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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小說作品

《局外人》用了很多簡單的語言來描述白式,平淡無奇,比如母親去世下葬,交女朋友隨時結婚,殺人被判死刑。這對於任何壹個生命來說都是壹件大起大落的大事,但主人公莫索爾卻始終無動於衷,對這個世界采取既不反抗也不順從的態度。最後,我意識到即使如此,生活仍然是幸福的。為什麽?這裏的幸福是什麽?想明白這種快樂不是普通的人生哲學和邏輯可以解決的。這是對荒誕世界的荒誕態度,因為摩梭對世界和宇宙沒有希望,就像世界和宇宙對他沒有希望壹樣。沒有過去和未來,事物就是這樣存在的。從開篇第壹句“今天,我媽去世了。也許是昨天……”最後“我還是高興的,希望有很多人來看我被執行死刑的那壹天,希望他們帶著仇恨對我大喊。”從壹個會叫自己母親“媽媽”的孩子,到壹個用殺人犯的心埋葬自己母親的罪人,整個過程都是無聲的,我們甚至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這個荒謬的人在想什麽。只是莫索和加繆的態度是執著的,那就是不虔誠。在加繆之前,尼采已經宣布上帝已死。受到驚嚇的人們開始意識到,在他們枯燥、冷漠的日常生活中,有些東西是不同的。也就是說,作為壹個人們已經失去信仰,失去彼岸家園的時代,如果不得不面對生存,該怎麽辦?《局外人》只是加繆荒誕主題的序幕。至少在這裏我們明白了壹件事:直到最後,我們還是不必把希望寄托在來世。我們還是活在這個世界上,面對荒謬的人。或許只有這樣,我們才至少是幸福的。

“真正的哲學問題是自殺。決定是否值得活下去是第壹個問題。”這是加繆的問題。這個世界有必要希望或者自殺來逃避人生的荒謬嗎?荒謬是否操縱死亡?荒謬產生後自殺是邏輯結論嗎?如果加繆的荒誕哲學到此為止,可以陷入某種柔和的傷感情緒。加繆說:我感興趣的不是發現荒謬,而是荒謬產生了什麽。《變形記》作為西方現代主義文學的奠基之作,也是卡夫卡的重要作品之壹,也被公認為現代主義的鼻祖,對現代主義後來的發展影響深遠。可以說,二戰後興起於歐洲的“荒誕派戲劇”,法國的“新小說”,美國的“黑色幽默”小說,都是受到卡夫卡的啟發。

在《變形記》中,主人公格雷戈爾發現自己是壹只“大甲蟲”,感到驚慌失措。被父親發現後,他的家人更加驚恐,把他趕回臥室。在臥室裏,格裏高爾又渴又餓,漸漸陷入絕望,在這種絕望中格裏高爾死去了。

《變形記》的故事表面看似荒誕,實際上卻包含著豐富而深刻的內容,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它真實地展現了現代西方資本主義社會人的異化。在西方現代資本主義社會,人是由“物”(如貨幣、機器、產品、生產方式等)驅動的。),被脅迫,被統治卻無法獨立,成為“物”的奴隸,進而失去人性,變得沒有人性。《變形記》主角的故事,是把人異化為非人的哲學生存現狀。

其次,作品還表現了現代社會人們對生存的恐懼,即人變成了甲蟲,象征著大災難的莫名到來。這種人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感覺,表現了現代西方人的某種精神狀態,尤其是進入20世紀後,兩次世界大戰的災難,周期性的經濟危機,超級大國的軍備競賽,核戰爭的威脅,環境汙染,自然生態平衡的破壞,都使人處於壹種未來命運的狀態。《變形記》中格雷戈裏的命運反映了這種精神狀態的實質。

再次,《變形記》也表現了現代社會人與人之間的冷漠關系。小說詳細描述了家人對他從厭惡到死亡的關心過程,其實就是希望他恢復賺錢能力到徹底絕望的過程。這是壹個小人物的悲劇,他把壹切都給了家人,卻因為失去了原本的價值而被家人拋棄。這種悲劇在人情淡漠的現代社會並不少見。

將奇詭化為平常,將最不可思議、最無法解釋的事件置於最平淡無奇的日常生活環境中,將荒誕與合理、虛幻與現實這兩個對立的因素融為壹體,呈現出壹幅神秘、魔幻、噩夢般的似乎在現實中隨處可見的不切實際的畫卷。這是《變形記》的根本藝術特征,是卡夫卡式的。城堡是最絕望的小說。卡夫卡的世界充滿了如此沈重的黑暗,以至於閱讀失去了原本的快樂。卡夫卡可能認為,人類的存在也許是宇宙中最不合理的事件。我們努力去把握生命的意義,就像K徒勞地試圖走進城堡。當我們為人生理想奮鬥的時候,我們只是在異化的錯誤方向上越走越遠。卡夫卡有很多未完成的作品,我想也許連作者本人都無法承受如此沈重的絕望。

意義來源於荒謬,這似乎是卡夫卡的秘密。正如他所推崇的中國道教經常說的,無中生有。他把可怕的秘密藏在城堡深處。很難說K的出現是城堡官員的錯,因為即使是最有效、最準確的官僚機構也難免會犯這樣的錯誤。畢竟這是壹個人的世界。除非人類成為壹個完美的生物,否則他的世界註定是壹個不完美的世界。然而對於K本人來說,生活卻因為這樣壹個小小的偶然失誤而徹底改變。結果,他在城堡世界的意義消失了。這壹刻,他陷入了荒謬。然後荒誕的對話,荒誕的人物,荒誕的感情相繼出現。k徒勞地掙紮著,像壹只蟲子撞上了蜘蛛網,最後卻越陷越深。

k最初試圖扮演土地測量員的角色,但他對自己身份的自我定位卻被人們所忽視。為了獲得社會的認可,他必須得到城堡的肯定和任命。這時,高聳的城堡用壹只巨大而無形的力量之手牢牢抓住了K。事實上,城堡可能根本不存在,但也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城堡以壹種神壹樣的神秘力量賦予了世界意義。然而,崇高的神的形象所反映出的對人類的敬畏和贊美,卻被神秘的城堡形象所反映出的對人的敬畏和諂媚所取代。人格化的上帝被非人格化的城堡所取代。上帝死了,但人類並沒有像有些人唱的那樣得到普羅米修斯的解放。

在荒誕的世界裏尋找壹個人存在的意義,卻發現存在的意義是從荒誕中誕生的。這似乎是存在的最大悲劇。短篇小說《饑餓的藝術家》描述了經理把絕食者關在壹個鐵籠子裏40天。演出結束時,絕食者已經骨瘦如柴,支撐不住了。後來,他被壹個馬戲團雇傭,在動物農場附近的路口守著他的籠子,這樣遊客去看野生動物的時候就可以順便看到他。但是,人們忘記更換日期卡,絕食者無限期絕食,最後餓死。這裏饑餓的藝術家其實已經被異化為動物。

其他小說則揭示了現實世界的荒謬和不合理,如《審判》和《鄉村醫生》。在這裏,現實和不現實的因素交織在壹起。通過這些荒誕的細節和神秘的迷霧,意味著人類正患著非常嚴重的疾病,已經讓身體無藥可救。人類社會有些病是醫生治不了的,這裏的醫生最後都成了流浪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