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粽子是不用麻布裹的,只是簡單的用竹筒裝米,就像現在的竹筒飯壹樣。然而,這些“粽子”經常被傳說中的貪吃龍偷走,以至於在魯醫生的建議下,人們把粽子的包裝改成了裹得緊緊的亞麻布和纏著花的樣子,嚇壞了龍。
所謂的龍偷棕是不是真的我們暫且不去考證,但可以肯定的是,用五色絲綢和楝樹葉包裹棕顯然比用竹子包粽子要方便得多,而且這樣的粽子也更容易煮和攜帶,即開即吃。如果是竹子做的,吃的時候就要帶刀,這是壹向不喜歡刀光劍影的中國人無法長期容忍的。所以我覺得把粽子改成竹葉是符合時代發展的。所謂傳統就是這樣,不可能不變。隨著潮流的發展和時代的理解,自我的不斷發展變化是壹個傳統是否有生命潛力的重要標誌。不管這樣的進化時間跨度有多長,我們都應該承認,只要它還活著,自然會被當代人不斷地解讀和修整,我們也會為此而高興。否則我們無法解釋為什麽只能在博物館裏看到興盛於明清卻死了的三寸金蓮,而不是我們今天吃的,活了幾千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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粽子有角
粽子與祭祀活動
粽子是端午節的季節性食物。粽子是用米做的,包在茭白的葉子裏。煮後色香味俱佳,有清熱降火的作用。粽子不僅是壹種風味獨特的節日食品,也是壹種祭品。端午節吃粽子祭祀屈原是壹種流行的說法。粽子作為祭品,是壹種有特定內容的吉祥物。傳統粽子大多有角,粽子的祭祀功能來自於外部的角。
粽子是用來祭祀的,不是祭祀最初的屈原。粽子最初是用來祭祀祖先和神靈的。東晉範評《廟制》曰:“仲夏薦粟。”這表明在夏季至日有祭祀祖先和神靈的習俗。牛角小米,也就是喇叭形的粽子。牛角小米作為早期的粽子,在外形上與後來的粽子沒有太大區別,只是包裹的是小米,而不是大米。為什麽粽子壹開始就要做成角度,而不是其他形狀?這恐怕不能用易裝來解釋,還有其他宗教原因。我們知道,動物的角,尤其是牲畜和牛的角,很早就被古人所崇拜,用來祭祀神靈,祈求豐收。關於古代人用動物角作為祭品的可靠記錄可以追溯到周朝。陜西扶風1972+02出土的《西周史》壁板上的銘文,有“角有光,謂之祭祀”這句話,連先生翻譯為:“祭祀前兩角平齊有光,故宜祭祀。”《詩經·周松·梁振》說:“殺壹獸,必摑其角,以續並續古人。”程軍營翻譯:“殺了那頭大牛,它的角非常彎曲。是用來祭祀國家之神的,是前人傳承下來的。”詩歌反映了周人用角崇拜土地神和谷神的習俗。《禮記》雲:“聖地之角為繭栗,宗廟之角持,客之角量。”也就是說,祭祀天地用的角就像蠶繭和栗子,祠堂祭祀用的角不夠長,客人用的角是長的。牛角作為壹種精神物品,不僅用於祭祀,也用於賓客宴席的祝福。《詩經·風·七月》說:“叫他,妳就長生不老!”這是用牛角杯敬酒。可見,在古代,供奉給神靈的祭品往往以角為價值,角是人神溝通的精神對象。早期的粽子做成角,是對動物角的模仿。這種模仿的意義在於賦予了粽子祭祀的功能。於是,角形的粽子就像動物的角壹樣,成了壹種與人、與神溝通的靈性之物。有意思的是,古代有用角和小米祭祀獨角神的習俗。《爾雅義》卷九“苦楝”壹詞註:“引《風俗通》,以為‘取苦楝之餐’必信其誌。”同卷《荊楚時代紀年》中關於“杞寧”壹詞的註釋說,屈原乘夏至日去湖南,民爭食為祭。往往苦難被惡龍偷走,用五色絲綢和苦楝葉綁起來。和麋鹿(也就是蟑螂)壹起吃印楝,會忠貞不渝。“苦楝,或稱粽子,因其被楝樹葉包裹而得名。作為先秦時期楚人崇拜的壹種獨角神羊,相傳能明辨是非,解人仿徨,判斷吉兇,所以是人們占蔔求援的對象。從以上兩則記載可以看出,只要把角粟(苦楝)供奉給獨角神曾,就能滿足人們的占蔔欲望。可見粽子的角形確實是獸神的角的象征,古人認為這種角對祭祀特別有效。
由於粽子本身是作為祭品使用的精神對象,到了南北朝時期,隨著屈原在人們心中地位的日益崇高,它就成為了對屈原的祭品。為此,人們還整理了相關的神話傳說。南朝人吳浚在《續齊之和》壹書中說:“五月五日,屈原死於汨羅,楚人哀之。每天,他把大米儲存在竹筒裏,然後向大米潑水。漢代建武中期,長沙地區白天突然出現壹個人,自稱三閭大夫,說:‘承蒙您來看祭。但往往被留下,痛苦被惡龍偷走。今天喜歡的話,可以在上面放上楝樹葉,用五根絲鎬紮起來。這兩件事也是小龍害怕的。“曲藝的話。世人用五色絲和楝樹葉做粽子,都是汨羅的遺風。”其實用粽子祭祀屈原,只是人們祭祀英雄的壹種傳統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