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類學的角度來看,詩歌可以這樣定義,語言具有壹定的節奏和模糊的意義。詩歌最初與巫術密切相關。現代人認為巫術是迷信,但不可否認的是,巫術在早期人類的進化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甚至有巫術與歷史不分家的說法。難怪早期人類落後的記錄技術導致歷史學家只記錄國家發生的重大事件,而古代人的認知能力有限,所以每次占蔔都是決定國家命運的重大事件,所以有巫術和歷史不分家的說法。
詩歌語言的韻律和意義的晦澀,讓很多說話的人喜歡引用。自從洪水時代以來,我們的大腦就對這種表達毫無防備。演講中最易受影響的不是嚴密的邏輯和推理,而是情感的沖擊和唱衰,因為我們的大腦最討厭證據和邏輯,因為這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而自然進化要求我們采取最節能的方式來生存。有節奏的語言正好可以激發情緒的歌唱,而祭祀時朦朧的語言讓祖先相信自己在與神靈進行神秘的交流,這不僅是精神上的慰藉,也是加強社群凝聚力、激發社群向心力的有效途徑。
如果要問我《詩經》裏最感人的壹句話,我想大概是“我往矣,楊柳依依;今天來到斯裏蘭卡,雨下得很大。”東晉名臣謝安也問過同樣的問題。後來因為指揮淝水之戰而出名的青年才俊謝玄也給出了和我壹樣的答案。這首色彩斑斕又略帶傷感的詩,伴隨著不停的悲傷,讓年輕人陶醉。而謝安則認為最值得稱道的是“壹言難盡”(報國策)。今天,應該很少有人知道這句話了。謝安的選擇所暗示的是,《詩經》的審美標準不是文學之美,而是政治之美。《詩經》不是寫給我們文藝青年看的,而是號召大家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是克制性情,強調政治正確,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麽《詩經》可以被解讀為很多後妃的德行。
包拯傳世作品只有以下五法。
仔細尋找根源,筆直的道路是個人的計劃;
秀幹終成樓,精鋼不成鉤;
倉庫裏全是老鼠和鳥,草地上全是兔子和狐貍;
歷史上有教誨,不必慚愧;
單從詩歌藝術的角度來說,這首詩並不好,但在儒家的觀念裏,它確實是壹首好詩,因為這個詞政治正確,“唱壹個字斷幾根須”是壹個奇怪的技巧。所以有“有余力學文學”。
孔子曾問兒子不學詩怎麽說話(不學詩經怎麽說話?)
這個問題讓我很困惑。我不開口就說不出話來。為什麽不學詩經就不會說話?
在春秋時期,恰當地引用《詩經》是壹個外交家的標準。大家不會赤裸裸的談利益。畢竟我們民族是含蓄的。畢竟君子以利為恥。能熟練引用《詩經》是壹個外交官的良好素質。春秋時期,打架也是只有貴族才能參加的活動。只有貴族中的士人才能參加戰爭,所以被稱為“勇士”,普通人不能參加戰爭。遠不如戰國時期兇猛。也就是說,閱讀和使用《詩經》是貴族的象征。
培養壹個土豪需要十年,培養壹個貴族需要百年。用名牌包包和手表來武裝自己是很貴的,但卻是最便宜最快捷的標記身份的方式。從內部提拔,不是有錢就能砸出來的。這是壹件費時費力的事情。上流社會壹直在努力維護自己的精英地位,和普通人劃清界限,而奢侈品恰恰是最不靠譜的東西,因為它是最不靠譜的東西。貴族與普通人差距的特征是:克制、含蓄、超脫。
詩歌和奢侈品壹樣沒用,甚至和哲學壹樣,是有錢無所事事的貴族獨享的。難怪妳無法想象用名媛淑女用愛馬仕包包飯後剩菜,也無法想象穿著水晶鞋的優雅淑女踩著泥水趕公交車。正因為它們沒用,它們才有用,才有價值。女生要天上的星星,資本家造出又貴又沒用的鉆石。雖然鉆石和煤的化學成分相同,但它們的分子排列和組合是不同的。煤還可以用來取暖和取熱,煤用來發電。沒有鉆石能讓愛情保持新鮮。嗯,妳可以看到。我是典型的窮人思維,碰不到貴族的邊緣。
從這個角度看,社會越平民化,詩歌的價值就越低。
我們來做個總結,
第壹,詩歌是壹種節奏感很強、含義模糊的語言,它在巫術中的起源是密切相關的。
第二,《詩經》之所以被儒家推崇,不是因為它的文學性,而是因為它強調政治之美。
第三,《詩經》曾經充當過奢侈品,是貴族交際的語言。壹個社會越平民化,它的價值就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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