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不記得占蔔結果可能只是壹種享受,但有些年紀大的人會認真去做。也許他們把占蔔的結果寫下來,是擔心還是難過,是開心還是難過。在我心裏,它只是壹個遊戲,只是壹件放牛的趣事。反正牛聰明的時候是不可能看書的。那時候,他們不喜歡讀書,也沒有書可讀。聊家常的事情,孩子知道的很少,每天聚在壹起也沒什麽可聊的。不可或缺的是玩草捉蟬...
小孩子很貪玩,玩著撕娃娃草,也許是半天,不停地撕,不停地拉,壹直撕到滿意為止。有時候壹片草坪上的撕娃娃草都被拔光了,他們要去找草,忘了牛,牛也忘了人,或在草叢裏吃草,或在莊稼裏偷嘴,或迷路。有時候會留下腳印,順著痕跡走,壹定會走。如果不留下任何腳印,只能在迷路的十字路口撿起壹把松毛,捧在手裏,說:“今年放牛的時候不小心把牛弄丟了。求神壹蓬發蔔,求福引路。”用力把裏松的毛扔在地上,看扇形毛哪裏松了,表示牛丟了,有時候用來找人。因為每次都可以在壹天內驗證,所以還是挺有效的,也記在心裏。可惜現在的孩子沒有放牛,也不需要散漫。
有時候在夢裏,我總能看到壹群衣衫襤褸、面帶微笑的孩子,或者追著壹只山螞蚱直到死去;或者觀察壹群螞蟻,聽說螞蟻是靠嗅覺回家的,有壹段時間惡意的來到我的心裏。他們在回家的路上撒尿狂奔,有的被沖走,有的直接被沖走,不疼的在尿的兩頭跑來跑去,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們總是嘲笑幸災樂禍。太陽漸漸暖和起來,草地上的尿也幹了,被擋住的蟻群連在壹起,有條不紊地移動著。
有壹次我帶著孩子上山,看到螞蟻,我立馬尿集了。尿尿的時候洗了很多,臉上綻開了勝利的笑容。孩子說:“爸爸,妳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強人。”我說:“妳怎麽知道?”“老師,教育我們愛護動物。螞蟻也是小動物。它們很可憐也很可愛,但是妳殺了它們就太殘忍了...螞蟻很脆弱。妳不但不保護他們,還欺負他們。不是說真正的強者是保護弱者的人,以保護弱者為社會責任,而不是欺負弱者……”
我剛想起來,小孩子話多,是對的。我確實教育過孩子,但很遺憾我總是站在教育者的角度。我沒有告訴我的孩子我們以前玩的是小草,不然他們會批評我迷信...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小草,可能長滿了草,但沒有孩子的妳還在撕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