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的味道
前天和曉曉做了幾頓飯。起初,我用平底鍋烤槐花餅。我試著翻蛋糕,不管成功不成功,笑笑都在壹旁歡呼。我很受鼓舞,在她的幫助下又做了幾頓飯。
我的廚藝主要來源於我媽的教導,所以做飯的時候經常用“我媽說的”造句,但僅此而已。後來炒的菜越來越雜,超出了我的體驗。我想:“如果我媽面對這些食材,她會做出什麽樣的味道?”。最後出鍋的時候還不算太差,可以保證不丟面子。
我媽做飯的時候味道怎麽樣?我不知道。
雖然我不擅長烹飪,但我的父母是頂級廚師。他們的烹飪風格截然不同。我爸做飯菜厚味濃,技藝復雜,口味紮實;而我媽呢,則是簡單輕便,日常用料,但只有糖和鹽。當她教我烹飪時,過程往往出奇的簡單:
“先炒肉,肉快炒熟了,放菜,再加調料,嘗鹹淡,出鍋。就這麽簡單。”這是油炸所有的肉。
“妳只要把蔬菜放在鍋裏炒壹下就行了。就這麽簡單。”什麽都炒。
“絲瓜熟了,加開水,煮個雞蛋,加鹽,倒點香油。就這麽簡單。”絲瓜湯。
不僅僅是做飯煲湯。好像所有的食物對我媽來說都很簡單。
"米麗加水並煮沸."這都是粥。
“在面粉裏打個雞蛋,加水,攪拌面粉。動不了就加水。水多了就加面,最後揉成壹團。”這是手工面。
我的烹飪技術主要是從我媽媽那裏學來的。這個過程太容易了。因為不管炒什麽菜,我媽都贊不絕口。偶爾會提壹點小建議:“這樣就好!下次做的時候可以……”另外,她還有很多“信條”。比如所有可以生吃的食材,做成生的,或者燒焦的,都不會影響吃。可以生吃的食材太多了,米面油,大部分蔬菜,甚至雞蛋。這樣,在跟媽媽學做菜的時候,幾乎沒有犯錯的余地。
但是媽媽自己做飯的時候,情況又不壹樣了。從食材的比例,鹹鹹的口感到火候的控制,總讓人有說不出的舒服。同樣簡單的材料,單調的烹飪方法,在她手裏完全不壹樣。同樣,在和面的時候,她總能做到“三光”——面光、盆光、手光。如果我要賺錢,我會陷入困境。我希望我能把面糊扔到鄰居的保險箱裏。
而且同樣的食物,吃多久也不會累。我記得我們吃了三個晚上的西紅柿炒雞蛋,第三天,我就能狼吞虎咽地吃下兩碗米飯。直到自己學會做菜,把事情搞得壹團糟,我才意識到這是壹種多麽奇妙的技術。“看到上帝而不是看到他,知止是壹個官員,上帝想這樣做”,但僅此而已。
郭德綱曾經吹噓過自己的相聲功力:“如果我在小花園裏說《壹種菜的名字》,我會每天說這段《壹種菜的名字》,甚至壹個月,不用重復就能說出來。”我媽做的菜大概就有這樣的魔力吧。
我媽有時候會感嘆自己老了,記不住讀過的書了。所以她最近讀了汪曾祺和江洋的散文,用手機錄了下來,做飯的時候播放。聽著輕輕的讀書聲,看著她在廚房裏悠閑的做飯,總覺得有點禪意。
按照小學生作文或者山大日記的風格,這篇文章應該是這樣結尾的——“這是媽媽的味道。”這固然可以升華母愛的偉大,但那是“別人的母親。”我媽做的飯好吃得無可挑剔,只要隨手可得,就是壹頓極好的飯。這種味道是經驗和技巧的結合,也許還有壹點人生哲學。這恐怕是其他媽媽做不到的。
作者:丁兒
微信官方賬號:料酒冥想。
本文為原創文章,版權歸作者所有,未經授權不得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