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孩子認字之後,我越來越覺得,教識字的時候,不僅能幫助孩子認識,還能讓孩子覺得有趣,記憶起來會更容易,效果也會更好。所謂“六書”,是東漢許慎《說文解字》對古文字規則的概括和歸納,即“象形、指事、會意、形聲、音譯、借用”。象形字、表意字、會意字、形聲字是造字的方法,註釋字、借字是指使用後來發展起來的文字的方法。許慎的《說文解字》?敘:“八歲入小學,鮑教國,始有六書:
在“六書”中,象形字和聲音是人們最熟悉的。孩子們從象形文字中學習漢字,如太陽、月亮和山脈。逐漸增加識字量後,我發現了偏旁的奧秘,識字量突然猛增。大部分是形聲字。在漢字簡化的過程中,許多漢字和大寫字母從最初的象形文字抽象成了符號。它掩蓋了將原本不可分割的“文本(模式)”組合成若幹“詞”的過程。變成了類似密碼的符號堆棧。而繁體字中有些字可以識別其構詞成分的本義,所以相對來說比較好理解的可能性比較大。得益於新技術,像我這樣只知道漢語拼音打字,卻不知道繁體字常用的朱茵/倉頡等輸入法的人,也能輕松打出繁體字並使用。而且在使用的過程中,我進壹步了解到,從甲骨文中破譯漢字會更好,那裏的漢字起源更好!太誇張太難了吧?那個篆書也可以。
比如前段時間看了壹篇文章,是對“教”字的拆解得出的壹些看法:
看起來很有道理,不是嗎?其實甲骨文中的“教”字並不是這麽寫的。甲骨文左半部分的“教”字不是孝,上面是個“倔”,下面的“子”字也不完全在“文”字旁邊,更像父親的“父”字,從甲骨文到金。
也就是說“教”字的左邊根本不是“孝”字。“不孝不教”這句話我好像沒有找到可靠的出處。所以雖然不知道是哪個聖王把“教”字改成了這種狀態。大概是為了啟蒙的需要吧。但畢竟已經偏離了“教學”的初衷。這種變化極大地改變了教育的主要思想。教孩子孝順,做壹個孝子,已經成為家庭教育的重中之重。至於文化的教育,當然也要學,但僅從文字上看,也已經被貶到了壹邊,似乎處於次要地位。當然,“孝”壹直是壹個很重要的內容,對社會和諧穩定有很大的現實意義。但是孝順是不是壹定要通過這個過程才能學會呢?換句話說,孝是教育的本質嗎?是教育的全部內容嗎?我想在這裏打三個問號。我先拋開壹句話,這也是我們需要明白的壹點,那就是教育除了“孝”這個基本需求之外,還承載著人類思想的文明與進步,不能顧此失彼。當然,用現代字體過度解讀壹個漢字的含義是不好的。只有對說漢字和解釋漢字有了更多的了解,才能不被誤導。
理解了“教”字之後,再來理解“學”字。金文的“學”和“教”兩個字有著非同尋常的親緣關系,上面還有壹個“固執”二字,說明“學”和“教”的內容是壹樣的。什麽是“固執”?《易經》中有壹句話:“道變,故稱“易”,意思是“易”就是道的變化。也可以形象地理解為古代占蔔的計算。“學”字更形象,像小孩子(“子”字)進學校(“米”字)讀書。
知道了“教”和“學”,我們終於知道了壹個很重要的詞,即“情”。教、學、情三個字在金文中最為親民,它們的共同特點是都有壹個“倔”字在上面。教與學的最終目的是什麽?我覺得壹個字“睡”就能概括!《說文》解釋說:“覺悟也是覺悟”,意思是覺醒,覺醒。覺字下面是壹個人看到的“看”字。賈的“看”字,看起來像壹個睜著大眼睛的人,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睜大眼睛”的狀態,充分展現了心有靈犀、眼有靈光的頓悟狀態!
學《說文解字》有意義嗎?這樣學的單詞容易忘記嗎?找詞講道理會不會容易被誤導?我想大家已經做出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