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後不久,我感覺到了什麽,感慨了壹句:“唉!按照莊子的理論,臭椿和橡木都不是好木材,才能活到預期壽命,而肉桂和漆樹因為有用,早就被砍斷了。臭椿現在確實不能成材了,但總有壹天人們把它們全砍了;杏樹的木材又硬又細。
木材色澤美觀,可供人使用,但被保存了下來。是不是成功者和不成功者遇到的情況不壹樣,結果也不壹樣?
有壹天,壹個客人來拜訪我,軍官正拖著切好的臭椿穿過大廳。我指著臭椿告訴客人我對莊子論點的懷疑。客人說:“這有什麽好奇怪的?用無用的態度對待無用的材料,正是莊周所提倡的。世間憑借其無用,侵犯有用之材,又哪裏能幸免?那些杏樹可以利用花和果實,因為它們有花和果實供人們享用,保護它們的根,所以它們免於被砍伐。至於桂花樹和漆樹,也難逃被砍伐的厄運,因為它們被人利用的東西,只有被砍伐了才能使用,所以這樣的情況必然是不可能存活的。這和那些靠開花結果保護不被砍伐的杏樹不壹樣。如今臭椿長得太高了,沒什麽用處。反而因為它的高度阻礙了其他花木的生長。砍伐它們確實是自然的。與莊子“死有用,生無用”的理論不同。關於世間萬物能不能生存,就看它的位置和用途了。”客人走後,我覺得他是對的。我寫這篇文章是為了記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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