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誼的政策涉及面很廣,很多被漢文帝采納,政論論文也很多,不僅批判了當時,而且對後世影響很大,比如《治安策》。文帝第七年,壹次祭祀儀式後,文帝與賈誼在壹個供奉神靈的房間裏談話。因為剛祭祀完,文帝和賈誼談了很多鬼神的事情。漢文帝發現賈誼不僅文采出眾,政治理論也有根有據,對鬼神玄學很有研究。他更加欣賞和重視賈誼。
史書雖然沒有詳細記載“問鬼神”的細節,但賈誼提出的與秦不同的禮儀改革建議,可以說明賈誼應該懂周易、五行、鬼神之玄學。比如秦尚的水是賢德的,水的顏色是黑色的,而秦的服裝顏色還是黑色的。賈誼建議把漢朝的服飾顏色改為黃色,因為黃色代表五行之地,土代替水。所以漢朝要尊重大地,尊重道德。
在古代,祭祀鬼神是禮儀的重中之重,占蔔是做出重要決策的必要參考。現在祭祀被視為迷信,占蔔被視為荒誕。但是,我對此有所保留。祭祀和占蔔,顯然不能用研究具體可感物質的科學方法來解釋清楚,也不能用研究無形存在的哲學來解釋清楚。但是,如果把從古至今的祭祀和占蔔看作是封建迷信,那就太膚淺了。
科學方法是用來研究具體的感性存在,也就是自然科學範疇中提到的物質。哲學的主要研究對象是無形的存在,比如支配萬物存在的最根本的存在和規律,比如某種自然存在的普遍本質規律。除了這些有形無形的存在物,還有壹些領域,比如祭祀或者占蔔,科學和哲學都無法理解清楚。對於這些未知領域,我們不能因為對合理性的認識不明確,就否定它們的存在和合理性。在中外哲學史上,已知和未知都屬於“知”的範疇,即所謂“知之為知,不知為不知”。
承認無知,尊重未知,才是現實的態度。現在,我們不能因為不了解,就否定鬼神神仙等神秘領域的存在或合理性。而且,人類實踐的這些方面比科學和哲學認識的時期要長得多。
在古代,精通占蔔和鬼神的人少之又少。歷史上所謂的“奇才”和“秦”就是這樣的人。我們真的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能預知未來,能明白鬼神的指示,但人類幾千年的實踐經驗可以說明,他們的效力應該不低。實踐檢驗是科學方法的重要組成部分。既然幾千年的實踐經驗證明了它是有效的,即使按照科學原理,我們也不敢完全否定它的合理性。
這樣的人真的太少了。而且事發前很難證明。所以這壹行也充斥著“假道”和“騙子”。他們的胡言亂語,甚至破壞人民財富和生命的嚴重後果,成為壹些無神論者或科學家攻擊這些難以說清楚的神秘技術的證據。
我不想在這裏繼續論證這些神秘技術的壹些合理屬性。可以說,既然這些神秘的領域無法用科學或哲學等理性的認知方法清晰地理解,我也沒有必要在這裏做壹個理論。對於這些神秘領域,我想說明壹種態度,那就是既然它們是未知的神秘領域,既然它們存在,既然它們伴隨著人類的實踐經驗千百年,那麽我們就不能完全否定它們。
相反,有壹些東西,曾經被奉為人類認知的真理,但經過長期的實踐檢驗,足以證明其錯誤、荒謬甚至邪惡。對於這樣的事情,作為壹個智力正常的人,顯然是不可能繼續相信的。
如果非要從這些被人類實踐證明荒謬錯誤的東西和神秘技術中做出選擇,那麽作為壹個智力正常的人,只能相信鬼神而不是謬誤。
可惜中國有很多人看似腦子正常,卻願意繼續相信歪理邪說。
當然,相信壹些不懂玄學卻用如此玄妙的手法虛張聲勢的騙子“大師”也是荒謬的。
2013.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