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沒有完全意識到，在實驗室裏，我們需要嚴格限制它的情況，才能得到不可改變的、可靠的自然規律。如果順其自然，我們可以看到壹個完全不同的畫面:每壹個過程都受到概率的幹擾是極其普遍的，所以在自然情況下，能夠完全符合規律的事件都是例外。正如我在《易經》中看到的，中國人的思維似乎完全被事件的概率所吸引，但我們所認為的巧合似乎是這種特殊思維的主要關註點。而我們所推崇的因果律，幾乎完全被忽略了。我們必須承認，概率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類花了很大的力氣去破壞和限制概率帶來的危害。但與實際效果相比，從理論上考慮得到的因果關系突然顯得柔軟無力，低如塵埃。應時晶體自然可以被描述為六棱柱——只要我們看到的是理想晶體，這種說法當然是非常正確的。但是在自然界中，雖然所有的晶體確實都是六角形，但是不可能看到兩個壹模壹樣的晶體。但是，這位中國的聖人所看到的似乎是真實的，而不是理論上的形狀。對他來說，豐富的自然律所形成的經驗實體比事件的因果解釋更重要。因為事件必須壹個壹個地相互分離，才有可能用因果來恰當地處理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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