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洛夫對這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很有好感,就買了壹些水果,然後說:“年輕人,不要灰心。只要妳努力,將來種下的果實會逐漸變甜,因為我種下的第壹個果實也是酸的。”
農夫聽後非常高興,問:“妳種過果樹嗎?”
克雷洛夫笑著解釋說:“我的第壹個果實是我寫的《用咖啡渣占蔔的女人》,但直到現在還沒有壹家劇院願意演出這個劇本。”
與克雷洛夫的寫作命運相似,海明威最初寄出的幾十篇短篇小說全部被退回;莫泊桑直到30歲才出版了他的第壹部作品。
其實初果往往是酸的,這是生活中隨處可見的普遍現象。
曾被紐約世界藝術協會選為當代最大畫家的張大千先生,博采眾長,成為壹位有著高超繪畫技巧的獨特畫家。他的許多傑作被各國藝術家公認為世界藝術寶庫中的瑰寶。然而,鮮為人知的是,他的第壹幅成功畫作只賣了80個銅幣。當時80銅幣只能買2斤臘肉。張大千的成功並沒有給他帶來豐厚的回報,但他並沒有放棄追求成功的決心和努力。
當英國作家蕭伯納初學寫作時,他給自己定下了壹天寫五頁的任務。就這樣,我辛辛苦苦幹了四年,總有30英鎊的酬金。然而,蕭伯納並沒有因此而灰心,而是鼓起勇氣繼續寫作。經過4年的努力,他接連寫了5部小說,向60多家出版社投稿,都被無情拒絕。在退稿信中,有編輯甚至直言他根本不是寫作素材,勸他放棄寫作生涯。但蕭伯納仍然堅持每天寫壹定數量的文章。經過四年的努力,他終於成為20世紀最偉大的英國作家之壹。
第壹個水果往往是酸的,這是全世界生活中的普遍現象。面對這種現象,蕭伯納曾經說過壹句充滿哲理的話:
“多走壹步就能縮短成功的距離。勝利就在前方,妳的任務就是堅持,就是多走壹步!”
黃昏時分,我們的車停在了廬山秀峰賓館的大門前。拿房間鑰匙的人還沒來。旅行社的劉經理擔心我們會很匆忙。他看到大門上有壹副斑駁的對聯,就讓我做壹副對聯給大家檢查。
我隨口說了句傳統對聯:“時光流逝,人越活越長。”沒等下壹聯,車又開進了酒店大院。路燈是亮的,竹林是陰的,我想起劉經理喝了很多娛樂酒,我想起壹路上大家歡聚壹堂的歡樂場景。我自做對聯:“酒加豪氣,竹加親情。”大家都誇我說好,可我知道“田”兩個字和“曾”兩個字,犯了對抗中“雙手交叉”的大忌,而且還不是偶數。還好只是為了好玩。沒人當真。
第二天壹早就醒了。我不知道我昨晚在哪裏,但我早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秀峰酒店有壹個枕頭在它的背上。秀峰位於廬山南麓,有句話說廬山之美在山南,山南之美在幾個秀峰。古代達官貴人、文人墨客登廬山,都是泊在鄱陽,在幸子縣上岸,然後上山。三飛而下的千尺名句,寫的是秀峰兩瀑之壹的西瀑。
我壹個人走過竹林,爬上樓梯。半山腰有壹排平房。壹個穿著皂衣的小和尚正在水池邊刷牙。我想在森林深處壹定有壹座寺廟。事實上,我站在壹座寺廟的廢墟上,那裏的香火已經興盛了幾千年。以前叫“開賢殿”,是五代十國時南唐主李詠即位後修建的。後來康熙帝又將其改為“秀峰殿”。散落在樹林中的巨大基石訴說著無盡的滄桑,這是後來才知道的。
我向和尚要了他的法號。壹臉祥和的小和尚告訴我,法號“塵封”了,他把手指蘸了蘸水,在青石池的蓋板上比劃了壹下。鄭板橋有句詩是這樣說的,“我喜歡用花和葉子寫壹句話,但當我讀累了,我就睡在我的枕頭上。”我想我壹定是把驚喜寫在臉上了。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和尚轉身去屋裏收拾紙和蠟燭。而昨天晚上,我給自己做了第壹副對聯,因為我對和尚的法號很滿意,最後我得到了滿意的第二副對聯:“飲酒愁竹塵。”
這條底線的前半部分回答了劉經理喝酒“吃虧”的問題——酒可以消除煩惱,但別人沒有能力喝;後半段是對竹子的贊頌,也是對我們所呆的環境的贊頌——蘇軾說:“食無肉,不如居無竹。無肉使人瘦,無竹使人俗。”竹子是能擺脫世俗煩惱的君子,是能讓人神清氣爽的尤物。對聯中嵌入了和尚的法號,認為四河入海,渾然壹體,復河無名。
另壹個傳說浮現在腦海裏。兩個讀書人去北京趕考,住在壹個叫石佛寺的和尚家裏。和尚滿腹學問,想考考來往的文人,於是在和尚家的大門上貼了對聯:“萬磚百匠,蓋十座佛堂。”兩個書生苦思不能配對,幹脆買了船去玩。船搖壹座石橋,秀才問:“這座橋叫什麽?”船夫答:“思賢橋。”秀才立刻命他回和尚家,下壹聯出來:“三人壹桿兩槳過思賢橋。”上行數量減少,下行數量增加,非常穩定。
對聯是個遊戲,我只是在遊戲裏認真過壹次。如果說還有壹件事,那就是在規定的路線之外,比別人多走壹步。這壹步是自己做的,有時候會做出新的場景,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