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式黃色房子
老吳的褲子掛在二樓
喊腿,用眼睛鉆出腦袋
隔壁的大廁所
每天早上都有長隊。
我們經常在黃昏時來。
打開煙盒,張開嘴。
開燈
於堅的畫被釘在了墻上。
很多人不同意。
他們只知道梵高。
老卡德的襯衫被卷成了壹塊破布。
我們用它來擦手上的果汁。
他正在翻壹本黃色書刊。
然後他戀愛了。
經常成對出現
在這裏打架,在這裏調情
有壹天他們分手了。
我的朋友們輕松愉快。
第二天,他發了結婚請柬。
每個人都盛裝赴宴。
朱曉陽的手稿總是攤開在桌子上。
那些話亂七八糟。
像這個混蛋警察壹樣盯著我們
面對那雙紅色的眼睛
我們必須含糊地說話。
像壹首流行的詩
李波的拖鞋壓著費佳的皮鞋。
他已經出名了,有壹張藍皮會員卡。
他經常躺在上面。
告訴我們怎麽穿鞋。
如何尿尿,如何洗短褲
怎麽炒白菜,怎麽睡覺等等。
他於1982年從北京回來
這件大衣比以前更厚了。
他講述了文學界的內幕。
聽起來像作家協會的主席
茶葉是老吳的電表,是老吳的。
地板是老吳鄰居的。
媳婦是老吳的魏淑萍是老吳的。
口痰煙頭空氣朋友是老吳的。
老吳的鋼筆藏在抽屜裏。
很少露面
沒有妓女的城市
孩子和男人談論女人都很機智。
偶爾會流行裙子。
每個人都扣好扣子
在那個年齡,我們都渴望穿上裙子
拒絕低頭。
於堅還沒有成名。
每次都被教訓壹頓。
在壹張舊報紙上
他寫了許多有意義的筆名。
有壹個人人見人怕。
他在某某公司工作
“他來是有目的的,
我們什麽都不要說!"
有些日子天氣不好。
生活中常常會有厄運。
我們將攻擊費佳的最新作品。
稱朱曉陽為大師
然後這只手碰到了錢包。
支支吾吾,閃爍其詞。
八張嘴笑了笑,馬上站了起來。
這是壹個智慧的時代。
很多對話都有錄音。
妳可以出版壹本名著
那是壹段忙碌的時光。
許多面孔出現在這裏。
今天在公園問。
他們都很有名。
外面下著小雨
我們來到街上。
壹個空空的大廁所
這是他第壹次單獨使用它。
有些人結婚了。
壹些人出名了。
有些人要去西部。
老吳也要去西部
每個人都稱他為硬漢。
焦慮不安
吳,妳留下。
今晚我要去哪裏?
爭論和抱怨。
大家終於分開了。
剩下壹層空著。
像壹張永遠不會再響起的空唱片。
在其他地方
我們經常提到尚義街6號。
說是多年後的壹天。
孩子們要來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