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侃與章太炎相識於日本。當時黃侃住樓上,章太炎住樓下。壹天晚上,黃著急,上不了廁所,就從樓上窗戶解開褲子,往下倒。此時章太炎正在夜場看書,突然壹股尿如瀑布般濺落下來,忍不住大聲呵斥。出身名門的黃侃年少浮躁跋扈,被罵了回去。不要罵陌生人,雙方交換名字後,都知道對方的名字,於是轉而學習,越聊越投機。章太炎是樸學大師,所以黃侃稱自己為弟子。此後,黃侃大師師從章太炎多年。章太炎清高孤傲,很少贊美現代文人,而對待黃侃卻是驚愕不已。
黃侃曾經去過王闿運。王是當時的文壇領袖。他很欣賞黃侃的詩文,不禁贊嘆道:“妳年紀輕輕就已經文采橫溢了。我兒子和妳壹樣大,但他還是什麽都不知道。真是個打瞌睡的狗!”黃侃聽了親切的話語,瘋狂立刻爆發。他說:“妳老君尚且不懂,何況妳兒子。”
有壹次,上課鈴響了,學生擠滿了教室,等著老師上課。但黃侃坐在教師休息室裏,絲毫沒有起身去教室的意思。同學們等了壹會兒,看到老師還沒到,就趕緊去教務處報了。教務處的工作人員知道黃侃發脾氣,馬上跑去請他上課,說:“該上課了。該上課了。”誰知黃侃雙眼望天,冷冷道:“時間到了,錢還沒到。”原來學校沒有及時發工資,黃侃表示不滿。教務處趕緊給他發了工資才去上課。
黃侃在南京逗留期間,遇到了當時的考試院院長戴。戴問他:“妳最近有什麽傑作?”黃答道:“正在編《黑暗文選》,妳的大作已經選上了。”這裏的“暗”字來源於《昭明文選》中“昭明”的反義詞,表示戴平日為人處事不夠光明磊落,諷刺意味非常明顯。戴壹時不知所措,窘得說不出話來。
1919,胡適留學回國,任教於北京大學,發起新文化運動,聲名鵲起。胡適出生後,黃侃最得意、最寄予厚望的傅斯年,很快就倒向了新文學的陣營。據說黃侃講課前總要罵胡適。
黃侃壹有機會就對胡適冷嘲熱諷。有壹次,黃侃當面指責胡適:“妳口口聲聲說要推廣白話文,不壹定是出於誠意?”胡適不懂其意,故究其原因。黃說:“妳修行的話,妳的名字就不應該叫胡適,而應該叫‘何去何從’。”胡適很尷尬。
又壹次,黃侃給學生講課的時候,談到了胡適和白話文。他說:“白話文和文言文哪個好?不需要太多筆墨。例如,胡適的妻子去世時,他的家人發電報通知胡本人,如果他使用文言文,他的妻子將在葬禮後不久回家。如果用白話,壹定要寫‘妳老婆死了,快回來’11,電報費比文言文貴壹倍。”觀眾哄堂大笑。
當時,上海有壹家餐館叫“四兒樓”。為了招攬生意,它曾經在報紙和期刊上登廣告。有些學生讀了建築物的名字“四兒”,不明白它的含義,所以他們去請教著名教授胡適。胡適壹時拿不準樓主的本意,不敢貿然回答。黃侃聽了,笑著對班上的學生說:這個胡適之沒有讀過聖紫晶的書嗎?書上說“壹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千”,這大概就是樓主財源滾滾的標誌。
黃侃曾隨胡適在北大講學。著名京劇演員譚鑫培在北京很受歡迎,大學裏也有很多好人。有壹天,北大放假時,老師們議論譚鑫培的“秦瓊賣馬”。胡適插話說:“京劇太過時了。妳壹甩鞭子,那就是壹匹馬。用兩面旗就要用真車真馬!”在場的人都聚精會神地聽著,但沒有壹個人發出聲音。黃侃站起來說:“服了吧,服了吧,我唱宋武打死老虎怎麽辦?”當時我就懵了。
黃侃壹生好色。因為經常來拜訪他的人太多,他就在門上掛了張小啊穆牌,上面寫著“坐著說話不超過五分鐘”。有壹次,女學生舒誌瑞和程軍營去黃侃借雜誌,看到木牌後準備離開。黃侃道:“女同學可以坐壹會兒。”
黃侃也很好吃。有壹次,有人設宴,用熊掌、蛇湯、八寶。黃侃得知後,想大吃壹頓。然而,有壹次他罵主人不能去,但他抵擋不住美食的誘惑,就讓他的朋友劉成渝替他想辦法,並保證從頭到尾壹句話也不說。劉成渝去和他的主人討論,主人不情願地邀請黃侃吃飯。這壹天的飯局中,黃侃真的只是吃飯,沒有說話。大家都很驚訝,以為他改了脾氣。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為了吃才肯“忍氣吞聲”的。
馮友蘭回憶說,黃侃在北大教書時,經常穿著藍緞子長衫,黑緞子上衣,戴著黑絲絨瓜皮帽,腰間系著白絲帶。他在給學生講課的時候,突然停下來繼續說,這裏有個秘密,靠北大幾百塊錢的工資我還不能說。妳要我講,就得請我吃飯。
陳祖申還回憶了黃侃請學生吃飯的情景:“(黃侃)確實是學了,但沒有傳授給普通弟子。欲得其真傳者,必從師。壹進門,如果有酒有菜,畢先生就和他做壹頓飯,所有費用都替他保管。這很有趣。"
黃侃有壹個學生,平日裏對李十分尊敬。壹天,這個學生被邀請去“同和居”參加壹個宴會。客人落座後,突然聽到隔壁房間有黃侃在說話。當他得知黃侃也在這裏吃飯時,急忙跑過去打招呼,不料壹見面就被黃侃訓斥。那學生聚精會神地聽了半天,見黃侃根本沒停,便做了個打算,叫來了餐廳裏的人,當著黃侃的面交代:“黃老師今天在這裏請客,不管花多少錢,都記在我的賬上。”黃侃壹聽,立刻停止了訓斥,對學生說:好了,妳走吧。
當黃侃在北大開設《說文解字》這門課時,所有的學生都覺得這門課晦澀難懂。所以每次期末考試,學生這門課都不及格。後來同學們知道黃侃很好吃,都很喜歡。眾人湊錢招待黃侃,黃侃欣然前往。今年期末考試,同學們都如預期的通過了。校長蔡元培知道這件事後,質問黃侃為什麽違反校規,接受學生的飯局邀請。黃侃不以為意,答道:“他們學生也懂得尊師重道,我也不想為難他們。”
五:劉文典(1889 ~ 1958),原名文聰,原名舒雅。安徽合肥。國學大師,善治莊子;教育家,前安徽大學校長。
蔣介石上臺後不久,就訪問了安徽。在到達安慶之前,他已經去了合肥、貴池等地,所到之處都受到熱烈歡迎。江來安慶前,曾說要去安徽大學參觀講學,被校長斷然拒絕,說:“大學不是衙門!”但蔣介石仍按計劃參觀了安大,但進入校園時,到處冷清,沒有預想中的“迎賓如儀”的盛況,甚至很少有學生見面。劉文典甚至沒有露面,只是派了幾個人去接待他。蔣介石心裏很不高興,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堅持視察安達。
1928年,安徽大學發生學生潮,蔣介石召見劉文典問話。見面時,劉稱蔣為“先生”,而不是“主席”,蔣很不滿意。江要求劉交出在學生騷亂中鬧事的* * *人員名單,嚴懲罷課學生。劉說道:“我不知道* * *是誰。妳是總司令,所以妳應該帶著妳的士兵。我是大學校長,學校歸我管。”說著說著,兩個人都生氣了。他們互相拍桌子,互相咒罵。蔣稱劉“妳是秀才”,劉稱蔣“妳是新軍閥”。蔣介石惱羞成怒,當場打了劉文典兩個耳光,指控他“治學不嚴”,並把他關進監獄。據說劉文典也不甘示弱,在蔣介石打了他壹耳光後,踢了他的肚子壹腳。
在會見蔣介石之前,威脅說:“我劉,不是小販,不是馬前卒,就是高級官員也不要來向我搖手!曾師從章太炎、劉、陳獨秀,早年入團,任孫中山秘書,痛斥袁世凱,為革命立下功勛。蔣介石是個戰士!什麽事?”
1931年65438+2月11日,魯迅以裴頠的筆名在《十字路口》第壹期發表《知難而行難》壹文,稱:“安徽大學校長劉文典教授,因不自稱‘主席’,被關了多日,交保釋金十分困難。
劉文典壹向瞧不起新文學作家,認為“文學創作的能力代替不了真正的學問”。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有壹天,日本飛機來襲,警報響起,大會的教授和學生們四處逃散。劉文典看到沈從文從他身邊跑過,立刻露出不悅之色,轉身對他吼道:“妳跑什麽?”我劉某人為莊子奔走。我要死了,就沒人說莊子了!妳為誰而跑?"
”在《劉》壹文中也記載了這壹點...有壹個關於擠兌的警報,壹個新文學作家,他早就出名了,也在大會上教過書,急著往某個方向走。當他(劉文典)看到它時,他嚴肅地說:“妳跑什麽呀!”!我跑了,因為我被打死了,也沒人講《莊子》。"
文仲子在《劉文典:半個教授》中寫道:“劉文典向來看不起新文學及其創作者...他又開始在西南聯大的課堂上講笑話:‘警報來了,壹定要跑。雖然我很窮,但我會借錢坐車逃離這個城市。妳知道,我還沒有告訴妳我所知道的壹切。如果我被殺了,大半個中國的文化就毀了。沒有中國文化,日本侵略者會更加猖狂,所以我們必須敲響警鐘。“有壹次,他老人家氣喘籲籲地跑到城外防空洞,正好碰上新文學大師沈從文。劉大聲問沈:“妳為什麽躲起來?”……"
五:吳宓(1894 ~ 1978),陜西涇陽縣人,現代西方著名作家、國學大師、詩人。清華大學國學院創始人之壹,被譽為中國比較文學之父。
1949後,吳宓在西南師範大學任教。有壹次,壹個女老師給吳蜜織了壹雙羊毛襪,吳給了女老師100元。有人對吳宓說:“壹雙襪子值多少錢?妳付出的太多了。”吳宓回答:“幾個?不多。我把襪子的成本、勞動力成本和無價的感情都算進去了。我給她的不多。”又壹次,壹個中文系的老師向吳蜜借了五塊錢,表示壹周後還。壹個星期過去了,老師卻沒有還錢。吳宓走到門口,向他要錢。老師很不高興,對大家說:“吳宓是個小氣鬼,借他五塊錢,他也沒有臉來要。”吳宓解釋說:“我不是為了五塊錢,我是在幫他提高道德修養。”
吳宓經常聽其他教授講課,態度很認真。在劉文典的課上,吳宓坐在後排認真聽課。劉文典談到自己的驕傲時,問吳宓:“雨哥怎麽看?”吳宓畢恭畢敬地站起來,回答說:“很高尚,很高尚。”
吳宓有紅樓情結,把自己比作“龔毅子”。聯合大學新教學樓對面有壹家湖南人開的牛肉面館,叫“瀟湘館”。吳宓看到後大怒。他認為自己褻瀆了林妹妹,就去砸博物館,命令老板改名。老板恐怕也是靶心。他堅持不換,雙方爭執起來。後來有人出面調解,把“瀟湘館”改成了“瀟湘”。
清華國學院成立時,吳宓曾親自去王國維家催促王國維。上門之前,吳宓對王的生平、思想、生活習慣進行了專門的調查研究。到了王國維住處後,吳宓二話沒說,跪在地上給王行三磕頭,然後起身落座,慢吞吞地提了就業的事。吳宓的舉動深深打動了王國維,胡適的前作立即答應在清華任教。據吳宓日記記載:“先生事後與人說話,以為新人必穿西裝打領帶,與坐在對面的少年握手。就算知道區別,我也壹定會錄用。”
蔣永貞曾經這樣戲謔地評價過吳宓的戀愛:“吳宓戀愛了,光說不練就是情色。和吳宓壹樣,他只在日記和書信中踐行對女人的愛;修行和談吐,像徐誌摩壹樣,是沈浸,是真愛;只是修行,像胡適壹樣,是真的。”
六:錢穆(1895 ~ 1990),筆名龔莎、、余忘、顧雲、已故素書老人、七方橋人,號素書屋、素書屋。江蘇無錫人,歷史學家,國學大師。曾任新亞學院院長。
1930年,錢穆因出版《劉父子年譜》而成名,經顧頡剛推薦,受聘為燕京大學中文講師。錢穆最高文憑只有高中(尚未畢業),完全自學成才。錢穆在北平生活了八年,在燕京、北大等名校任教,在清華、北師大任教,不時與學友切磋。抗日戰爭後,他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武漢大學、華西大學、齊魯大學和四川大學任教。
錢穆和顧頡剛去胡適家討論老子時代。胡適沿襲清代的壹種說法,認為老子早於春秋晚期的孔子,在《中國哲學史大綱》中,他把神仙老子還原為哲學老子。錢穆舊書《老子成書年代考》認為,老子成書於戰國晚於孔子,略早於韓非。胡適堅持自己的理論,首先遭到梁啟超的反對,也不同意馮友蘭、顧頡剛、錢穆等人的觀點。錢穆似乎認為胡適的觀點不值壹駁。
張中行在《紅樓小滴》壹文中也有類似的記載:“胡叔出得早,自然按兵不動,於是錢開始攻擊他。胡不舉白旗,錢很生氣。有壹次遇到教授開會,錢說:‘胡先生,老子遲到了,證據確鑿。'不要堅持'胡回答:“錢先生,妳提出的證據不能說服我。如果能說服我,我連父親都不要了。”激烈的爭論以微笑結束。
錢穆深感“我進了北大,就是進了壹個是非場。”當時,錢穆和胡適分別教授的課程吸引了許多學生。原因之壹是他們的觀點相反。錢說“當時大樊宇在北大上課,像個辯論場”。1978年錢穆在北平,胡適只去過壹次。任曾回憶說,有壹年歷史系主任陳壽彜休假,有人建議是否由錢先生接任系主任。當時胡適是文學院長,說:“錢先生剛來北大時是副教授,現在是教授。”沒有進壹步討論,這個提議擱淺了。到達臺灣省後,
1958年4月,胡適赴臺接任中央研究院院長。錢穆的很多學生質疑中研院院士缺錢,缺乏代表性,但雙方分歧很深。門戶之爭的結果是,錢穆在胡適生前壹直無法評價院士。錢穆也曾為此憤怒過。1966年,雖然多位資深院士主張提名錢穆,但他斷然拒絕。錢穆問,早在1948,中研院就提名了80多位院士。不應該包括他嗎?雖然弟子們壹再勸說,但直到兩年後,錢穆才願意接受提名,隨即全票通過。
李敖曾為錢穆感到委屈:“他(指錢穆)在經學上的成就,應該首先入選院士。”
那時,焰炟用英語發通知。有壹次,錢母收到壹張交水電費的通知,上面全是英文。那時候水電費都要按月交。因為英語不好,收到英文通知很生氣,幹脆不交了。年底學校有人問他有沒有收到通知,他說有。人們又問:為什麽不按月支付呢?錢穆氣憤地回答:我是語文老師,不需要懂英語。中國學校為什麽要發英文通知?對方壹時語塞。
七:梁啟超(1873 ~ 1929),字卓如,號任公,又名冰室主人、飲冰者、送葬者、新中國公民、自由之家主人等。廣東新會人。中國是近代改良派的代表,也是戊戌變法的領導者之壹。中國是近代史上最重要的啟蒙思想家、政治活動家、宣傳家、教育家、歷史學家、文學家。
梁啟超直到去世都主張改造中國的“國民性”。梁啟超因病住進協和醫院治療。醫生診斷他患有腎病,必須進行手術摘除壹個腎臟。手術後,梁的病還是治不好。原來壹個好腎被手術切除了。當時“民憤,眾矢之的,社會對協和醫院和主治醫生不滿”,但梁啟超擔心此事會影響西醫在中國的發展,甚至在臨終前撰文為協和醫院和醫生辯護。朋友們敦促梁起訴醫生。梁答:“中國學西醫,會動手術,使我活到今天,還不錯。我為什麽要起訴他!”最後,梁啟超宣布死後將自己的大腦捐獻給協和醫院。
袁世凱最佩服章太炎和梁啟超,最怕他們手裏的筆。他說這兩支筆的威力相當於幾個師和幾個軍。袁上臺後,不遺余力地拉攏張、梁。
梁啟超在發現袁世凱欲稱帝的野心後,毅然寫下《什麽所謂國運問題》壹文,猛烈抨擊袁世凱的復辟企圖。袁世凱得知此事後大為驚慌,派人送給梁啟超二十萬元銀票(梁文中稱六億五千四百三十八+萬),說是給梁啟超父親祝壽,要求梁不要發表此文。據說這個價格是雇人刺殺孫中山的懸賞金的兩倍..梁啟超把銀票還回去,抄了壹份這篇文章讓人帶給袁世凱。袁世凱不買賬,派人告訴梁啟超,梁先生流亡海外十幾年,不知其中艱辛。何必再自找麻煩呢?梁答道,我有足夠的逃跑經驗。我寧願選擇逃避,也不願生活在汙濁的空氣中。梁啟超和學生蔡鍔決定逃離北京,起來反抗袁,重建共和國。臨行前,兩人約定:“如果事情不好,我們就去死,永不絕望;如果它的經濟也不錯,我們就退休,永遠不在朝鮮。"
梁啟超在清華大學中國研究所任教,並指導壹名研究生研究先秦思想史。這個學生在期末考試中只得了五十分。學生於是去找導師問,梁啟超漫不經心地說:“我根本沒看妳的卷子。看了很浪費時間,對我也沒什麽幫助。準備暑假,開學補考就行了。”開學後,梁啟超在補考卷子上打了壹百分,說:“我沒有看妳的卷子。經過壹個暑假的復習,妳壹定考得很好,我也不用再讀了。”
在清華國學院的四位導師中,人們常把王國維列為首席,但有時也會把梁啟超列為首席。梁也高度評價了王。他對學生說:“王靜安是最難的教授。他的專長在今天幾乎是獨壹無二的,但他很謙虛,從來沒有做過研究員,比我高十倍。”他還說:“王老師頭腦靈活,精神忠實,方法精明,極其謙虛。他是中國真誠的學者,所以我個人覺得和他相處很幸運。"
徐誌摩愛上陸小曼,為了和他結婚,想和妻子張幼儀離婚。當時徐的大部分朋友都勸他不要為了陸離婚,徐的父親甚至認為徐有辱人格。他的老師梁啟超也給徐誌摩寫過信,勸他懸崖勒馬,不要恥於世人。梁在信中說:“唉,誌摩!有完美的宇宙嗎?”許儀堅決地回答,“唉,我的老師!我只能在茫茫人海中求之不得,得之幸,而不能死,所以我好聾!”
1925年農歷七月初七,徐誌摩與陸小曼結婚,證婚人是梁啟超。梁本不想,但礙於徐誌摩父親和胡適的情面,同意參加結婚典禮。梁啟超的婚禮致辭說:“徐誌摩,妳浮躁,所以妳在學問上沒有成就;妳是壹個不擅長戀愛的人,壹定要復婚再復婚,壹定要悔過自新。”停頓了壹下,他又說,“聽著,徐誌摩和陸小曼,妳們都是離過婚的人,都是經歷過的人!這都是因為妳不是情感專家,所以以後壹定要痛改前非,希望妳不要再成為壹個有經驗的人。我作為徐誌摩先生,如果妳還認我為君子,我送妳壹句話,祝妳這是最後壹次婚姻。"他的話把所有的客人都驚呆了,徐誌摩只好乞求道:"先生,給學生和高唐留點面子吧。"
梁啟超有句名言“扯淡分三級”:某年某校某生主持某地考試,成績普遍較差。勉強拉出前三名後,學校裏的大人批評第壹名是“扯淡”;第二名是“狗屁”;第三名是“放屁狗”。梁仁功解釋說,“屁話”說明放屁的人還是人,“只是我偶爾往耳朵裏放個屎”;“狗放屁”表示放屁者是狗,雖然是狗,“但我偶爾放屁”;“放屁狗”不僅是狗,而且狗“除了放屁,沒有別的本事”。
未完待續,以上內容整理自《浪漫的愛情總是被風雨吹走》。如果想看更多細節,請看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