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對。
郭:我很高興。
y:還是個老詞。
郭:舊詞不同。
y:哦。
郭:心情和平時不壹樣。
y:不壹樣。
郭:啊,樓上樓下,都滿了。
y:嘿。
郭:妳要說德雲社的小劇場不新鮮。
y:那沒什麽。
郭:人民大會堂,這是第三次了。
y:很多次。
郭:每次來大家都喜歡。
於:兩個都有。
郭:演員也很努力。
y:對。
郭:他們都全力以赴演好。
是的。
郭:為什麽大家這麽支持我們?
y:嘿。
郭:有道理。
y:哦。
郭:我們只有壹個地球。我們珍惜地球。地球上只有壹個郭德綱。我所有的朋友都在這裏,我今天在這個場合特別高興。
y:大家都開心。
郭:我們兄弟合作的第十個想法。
y:今年整整十年。
郭:在歷史的長河中,什麽叫十年不叫?
y:壹眨眼就過去了。
郭:但是對於兩個演員來說,十年太長了。人生可以有幾十年。回想起來,有很多起起伏伏。
y:嗯。
郭:錢哥永遠在我身邊。
y:我們在壹起。
郭:老兄,不容易啊。
y:嗯。
郭:是時間和運氣。
y:都得有人住。
郭: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是的。
郭:蜈蚣有幾百只腳,但走路沒有蛇好。紀靈有翅膀,不能像烏鴉壹樣飛。馬有千裏之行,無人不能自走;人有淩雲之誌,除非運氣好,否則無法出人頭地。文章鋪天蓋地,孔子被困蔡晨;吳略勝壹籌,太公釣魚於渭水。偷腳是年輕,不是善良的人;顏回的壹生短暫,但他不是壹個狠毒的人。堯舜至聖,惡之子。瞽叟很笨,但他生下了大聖的兒子。張良元是壹介平民,蕭何被稱為縣官。晏子身高不到五尺,可以當齊國丞相;孔明住在茅草屋裏,成了蜀漢的軍事家。韓信雙手無奈,封了漢朝的將軍;馮唐有保平安之誌,老半官無封;楚王雖雄,吳江自殺也是必然;漢王雖弱,卻有萬裏。滿腹學問,白發不第;年輕人是學者,年輕人是學生。有的是先窮後富,有的是先富後窮。龍不相逢,魚蝦間潛水;君子失時,交小人。天氣不好的時候,日月無光;土地出時,草木不長;水沒了的時候,風浪不會停止;人沒時間了,利潤就不行了。人活著,富貴不能移,貧賤不能欺。這就是天地輪回,總會重新開始。
y:很有哲理。
郭:我在壹本書上看到的。
y:啊,我得說我是在壹本書上看到的。
郭:老話說,大喜大悲看自己,大起大落看朋友。
y:哦,拜訪朋友。
郭:我很榮幸。
y:啊?
郭:我有壹個好朋友。
y:不客氣。
郭:於謙
y:過獎了。
郭:大家都說於謙是個好人,但從大局來看,他是個忠臣,是個好將軍。
y:太好了。
郭:可惜他死了,因為在明朝,這個人是個不幸的忠臣。
於:這不是我。這是明朝的宰相於謙。
郭:死了。
y:啊,為什麽?
郭:不是妳?
y:不是我。
郭:妳想我們死嗎?
y:啊,妳希望我死。發生了什麽事?
郭:我希望妳不要死
y:那就別這麽說。
郭:希望妳過得好。
y:謝謝妳。
郭:兩兄弟不夠好。
y:確實如此。
郭:我記得我是1998年認識妳的。
y:對。
郭:我是1995年到北京的。
y:嗯。
郭:認識妳的時候我才大三。
y:哦,妳還在上大學,大三。
郭:我在北京大興呆了三年了。
y:那叫大三嗎?
郭:所以超級刺激。它於1998年推出。
y:啊。
郭:我見過於謙。
y:對。
郭:告訴我,這是我們北京著名的相聲演員。
y:不敢。
郭:當我遇見我的心時,我看起來比現在更有活力。
y:那時妳還年輕。
郭:哇,小臉,挺鼓鼓的,穿得整整齊齊,還燙了頭發,特別好看。
y:我已經燙了好幾年了。
郭:熟悉妳的人都知道。
y:嗯。
郭:余老師有三個愛好。
y:我是。。
郭:抽煙喝酒燙發。
y:我的愛好真的可以繼續。
郭:那時候頭發比現在還厚。
y:對。
郭:燙的好~ ~
y:太好了。
郭:都是卷毛。很有型。好好看了壹下,為什麽像個風箏?
y:我要飛了。這是什麽?
郭:我壹轉頭就起來了。
y:它真的會飛嗎?
郭:我很高興。
y:哦。
郭:很高興見到妳。我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
y:當然可以。
郭:我記得第壹次吃火鍋。
y:哦。
郭:妳怎麽什麽都忘了?
y:真的不記得了。
郭:哦,壹吃就開心。
y:吃?
郭:余老師太逗了,笑得直冒汗。
於:火鍋是熱的。
郭:我的頭發也掉了。我臉上有芝麻醬,牙齒上有香菜,手裏有糖和蒜。我剛抓到壹塊肉。
y:嗯。
郭:他著急,誒。。。。
y:哦,我還在保護我的食物。怎麽了,我的狗?
郭:壹個典型的主流相聲演員。
y:嘿,太真實了。
郭:自從看到余老師吃飯,我就對壹切醜陋的東西免疫了。
妳什麽都不怕,是嗎?
郭:那天好像沒怎麽說話。
y:不要聊天。
郭:和其他同桌朋友聊的不多。
y:根本沒談過。
郭:因為妳嘴巴太響了。
y:沒有人太吵。
郭:吃飯容易。我說買單。
y:給錢。
郭:我在這裏付賬。桌子上還有半瓶啤酒。
y:哦?
郭:余先生壹把抓住,屏住呼吸。“段段段……”
y:不能浪費。
郭:太好了。
y:沒錯。
郭:我說,再見。
y:我說?
郭:我太高興了,呃。。。。
y:酒就要上來了。什麽螺絲刀?
郭:從那以後就不敢聯系他了。
y:那怕抽煙。
郭:這人真沒品。到了2000年,
y:兩年了。
郭:壹次偶然的機會,我們又見面了。乍壹看,我的老師比我好相處。
是的。
郭:我有這麽落魄嗎?我很有活力。
y:我還是那麽有活力。
郭:妳穿什麽,大手表,大金鏈,
y:我當時穿的就是這個。
郭:我很羨慕妳。
y:呵呵。
郭:小子,妳真有錢。妳做得很好。他很有禮貌。
y:嗯。
郭:啊,不,不,總的來說,我有壹套房子和壹輛車。
y:那不容易。
郭:家裏所有的電器也都齊全。
y:哦。
郭:啊,有各種各樣的電視和冰箱。
y:很好。
郭:可惜。
y:啊?
郭:冰箱裏什麽也沒有。
y:如果妳先買東西就好了。
郭:我說,妳怕什麽?妳把電視放在冰箱裏。
y:有那麽有用嗎?
郭:錢哥,我什麽時候才能像妳壹樣?
y:妳還羨慕我。
郭:人壹說話,就擰著大金鏈子,走在前面。啊,這不是叫什麽的問題,而是叫什麽的問題,是叫什麽的問題,是叫什麽的問題,是叫什麽的問題,是叫什麽的問題,是叫什麽的問題,是叫什麽的問題,是叫什麽的問題,是叫什麽的問題。壹切都會好的。
y:嘿。
郭:天氣很熱。
y:嗯。
郭:錢哥在這裏取了壹大疊錢。
y:哎喲。
郭:我買了壹些冰棍。
y:等壹下。妳需要壹大筆錢來買冰棍嗎?
郭:壹毛錢。
y:哎,我出門沒零錢。
郭:買個冰棍。
y:啊。
郭:舉起來問我,妳吃不吃?
y:這叫什麽?
郭:我不吃,卡卡卡卡卡卡。
y:沒有相位。
郭:吃完就把棒子扔了。
y:啊。
郭:還是熱的。
y:還是熱的。
郭:我們去遊泳吧。
y:哦。
郭:我壹想呆著沒事幹,咱們就去遊泳吧。
y:冷靜。
郭:交朋友。讓我們去遊泳池吧。
y:啊。
郭:我下水的時候嚇了壹跳。
y:怎麽了?
郭:余老師的金鏈子飄起來了。
y:金鏈子。。金的能浮起來嗎?
凱西:塑料的。
y:為什麽我會說這樣的廢話?
郭:他挺高興的。
y:還開心嗎?
郭:妳想想。他背著我什麽都沒有。
y:啊,我什麽都招了。
郭:我就知道也不是特別好。從那壹刻起,我們決定加入壹個相聲。
y:嘿,我們壹起做點什麽吧。
郭:天天盼著有事做,天天盼著演出,天天盼著紅。
y:先賺點錢。
郭:俗話說得好,有才能沒有機會等於大便。很快,屎來了,機會來了。妳還記得那個機會嗎?
y:我不記得了。
郭:就是那壹年,相聲大賽那壹年。
y:好壹場相聲比賽!據日本人說,這是妳?
郭:我很高興。
y:啊。
郭:如果我們能參加比賽並獲獎,我們兩個就成功了。
y:確實如此。
郭:那時候我已經很窮了。
y:沒錢。
郭:窮則改,改則過。不窮就參賽。窮就改,窮就過。不窮就參賽,窮就窮。。。。
y:那就不要參加比賽了。如果妳很窮,為什麽要參加比賽?
郭:10年前,的於謙把這次比賽當成了壹件大事。
y:真是壹團糟!
郭:幾經周折,花了壹點錢,終於成功參賽了。
y:這個剛參賽。
郭:比賽那天,壹個音樂界的權威人物來了個面對面。
余:相聲大師
郭:那是我心中的大人物。我萬萬沒想到相聲大師會問我三個問題。
y:妳說什麽?
郭:妳是誰?妳為什麽在這裏?妳想讓我們多去嗎?
y:這是三個人的問題嗎?
郭:我很高興比賽終於開始了,但突然,我很驚訝。
y:為什麽?
郭:藝術怎麽分高低?
y:不能比較嗎?
郭:它不同於體育。舉重,我舉100斤,妳舉100斤。我們是壹樣的。
y:扯平了。
郭:但我舉起了120斤。我就是比妳強。
y:妳會贏的。
郭:對吧?跑步也是壹樣。妳跑了四十秒,我跑了三天。
y:啊?
郭:我肯定贏不了
y:嘿,不要去那裏。
郭:相聲怎麽分高低?妳說“買只猴子”,我說“報個名”。兩者有什麽區別?
y:我真的說不上來。
郭:沒有比較。另外,我看了壹下當時的評委,好像不是特別擅長相聲。
y:評委也不懂。
郭:心裏有點拿不準。
y:哦。
郭:比賽中場休息的時候,我聽旁邊的房間,評委休息室開始打架。
y:評委和評委?
郭:真刀真槍。
y:哇。
郭:打開書,聽起來好像是在車站門口的通縣早市。
y:真是壹團糟。
郭:我說我來出主意。
y:啊。
郭:開門的時候滿身是血。
y:看到血了吧。
郭:我說我們該走了。
y:不要把血灑得到處都是。
郭:唉,我是跟老師從那裏出來的。事實上,我很難過。古代是有毛病的。英雄們在他們的外套上哭泣,因為他們在走路的時候擡頭看,壹顆流星從天而降。
y:哦?
郭:我們倆指著流星!上面指著流星,下面掉進溝裏。
y:我還沒來得及許願。
郭:我從滿身泥土的溝裏上來。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我非常沮喪。路邊有個大排檔,我們就坐在這裏。
y:妳打算去哪裏吃飯?
郭:我點了兩瓶啤酒、花生和毛豆。
y:就是這樣。
郭:他不說話,但他喝酒。兄弟,別這樣。禿頂的人永遠發光,不禿頂的人永遠失去所有的光芒,所以妳遲早會發光。
關於
y:只有放下壹切,妳才能發光。
郭:看得兩眼含淚,斷腸人勸斷腸人。
y:他們都很難過。
郭:錢哥拿起杯子壹飲而盡。他勸我,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件事。
y:我說的是。。
郭:嗯。。。
妳不能少喝點嗎?經歷了這壹切妳還是會打嗝。
郭:過了壹會兒,傳來壹個好消息。
y:啊。
郭:我屬於民間閑散藝人,於老師是專業團體的專業相聲演員。
y:我有壹個團隊。
郭:他團上哪兒找我幫忙?
y:表演。
郭:太好了,我終於有事情做了,我跟著他們壹行人逛了北京郊區。
y:郊區?
郭:他們團從來沒進過六環。
y:都在外面瞎轉悠。
郭:那時候我們有壹個形象。我們是郊區縣的國王。
y:所有郊縣都失去了首府。
郭:首長太客氣了。努力工作,妳會成功的。在這裏工作可以買車。
y:哇。
郭:人家沒騙我。我在他們組壹個月能掙1300多。
1,300多元能買什麽車?
郭:買棋,買四輛車。
y:賺壹盤棋就行了。
郭:後來盟裏領導跟我說,只要我們努力,就把妳的戶籍、檔案關系都在我們盟裏辦下來。
y:沒關系。
郭:努力了兩年。
y:哦。
郭:我真的不食言。
y:真的嗎?
郭:終於又請來了壹個演員。
y:對妳來說沒什麽。
郭:哦,這是壹場大秀,壹場高調的宣傳。
y:哦。
郭:印象很深。當時北京各大報紙都刊登了這樣壹條消息,他們集團對外說,我們集團的春天從此而來。
y:春天到了。
郭:後來就沒聯系了。
y:那妳還聯系什麽?
郭:對了,剛調過來的老師給他們表演不到十場就不幹了。他們組的春天真的很短,至日的冬天就在立春的時候到來了。唉,我感到很不舒服。感覺被別人騙了。
y:那是被騙。
郭:在他們團演出不超過100塊錢,都是小額酬勞。
y:還是有壹小部分。
郭:七十二塊半,六十二塊半。我很無聊。這是什麽稅?
y:還是要交稅的。
郭:唉,我暗暗發誓誰讓我過愚人節我就讓誰過清明節,我自己也覺得很難受。我不想活了。我試圖用剃刀割破我的手腕。
y:妳得割腕。
郭:我還沒死十分鐘。
y:怎麽了?
郭:電動剃須刀。
y:我沒看到有什麽東西擋住壹樓。
郭:既然這樣,錢哥說了壹句,誒。。。
y:我總是喝這瓶,不是嗎?
郭:我壹想,說別的也沒用。讓我們把它做好。我們在江湖路上花了朋友的錢,壹路驚動客戶,壹路招待客人朋友,終於在2005年走出了北京德雲社。
y:我出名了。
郭:我和錢哥已經看到了壹些曙光。
y:生活好多了。
郭:唉,看來從此和同齡人的關系不是特別好。只有同行是赤裸裸的仇恨。
y:他們真的很討厭。
郭:主流音樂界不為失敗所困擾。
y:沒錯。
郭:失敗後找不到借口,所以很煩。妳雄心勃勃,而我高人壹等。妳真的比我強。在舞臺上,妳在生意上專業地打敗了我,郭德綱承認了打賭。
於:當然可以。
郭:但是妳沒有這個能力。
y:哦。
郭:可惜藏獒跟獅子鬥的最慘。他們是壹串北京巴和博美。它們又小又不純,還有雜毛。
y:花還不漂亮。
郭:經過這麽多年的風風雨雨,有三件事讓我印象特別深刻。
y:跟我說說吧。
郭:第壹件事是從2005年開始,相聲的同事們每天都聽的節目。
y:哦。
郭:找出壹些可能引起麻煩的話題。
y:這是為什麽?
郭:我都不好意思壹勞永逸的給有關部門發壹份。
y:妳慚愧什麽?
郭:我為他的鞋感到難過。
y:這有什麽用?
郭:妳拿什麽當主管部門?
y:怎麽了?
郭:沒人通知妳文革結束了嗎?
y:不要忽悠人。
郭:第二件事是2006年北京的壹些音響行業的同行發起了壹個靜坐的安排。
y:還坐著不動?
郭:他們曾經打算靜坐,但不幸的是,沒有成形。如果是的話,我將不得不更加努力。
是的,它會成形的。我們已經變得受歡迎了。
郭:感謝北京音韻圈壹位劉姓老師。
y:哇。
郭:劉老師及時制止了他們焊接雷管,鋸燈泡的行為,太危險了。
y:嗯。
郭:還有壹個就是眾所周知的“反三俗”。
y:眾所周知。
郭:“反三俗”沒有錯,庸俗、低俗、媚俗。
y:應該反過來。
郭:關鍵是壹群很俗的人來反俗。
y:那反三俗呢?
郭:人與人之間互相誹謗,最好的辦法就是從道德方面攻擊。
y:我們快點做吧。
郭:我在反三俗大會上情緒很激動。看著很多同事熱情大方的樣子,我特別想勸勸他們。
妳是什麽意思?
郭:別跟我講黑社會的故事當勤工儉學。
y:哎,沒有生活。
郭:唉,這麽多年過去了,很多老話還是那麽對。
妳是什麽意思?
郭:憤怒造就詩人,孤獨造就哲人,激動造就人,嫉妒造就混子。
y:有四種人。
郭:這四種人,前三種可以接受,最後壹種讓我們感覺好像心態不是特別好。
y:壹定很糟糕。
郭:這些年來,音韻學教會了我很多。其實北京的同行也有可愛的地方。
y:哦,也有好的。
郭:畢竟是天子腳下。吃過飯見過人,巴結過幾個領導,騙過幾個企業家方便做生意,現在還活著。
不錯
y:有什麽好辦法?
郭:我們不同意天津同事的意見。
y:哦。
郭:天津音學界至少有十位前輩是我非常尊敬的。
y:哦,十個。
郭:臺上臺下的性格都很好。
y:那很好。
郭:除了這十個人,還有壹些人值得商榷。他們活得太簡單了。早餐是他們心中最好的東西,天涯在楊村。
y:哦,我從來沒有出過天津。這是
郭:他們需要解決兩個問題:第壹個是溫飽問題,第二個是羞恥問題。
y:沒錯。無恥又饑渴。
郭:能吃苦如鐵,不被人羨慕為庸人,還能問心無愧,那就太好了。感謝於謙先生的幫助。
y:不客氣。
郭:成功需要朋友,偉大的成功需要敵人。
y:真的。
郭:感謝中國音響工業為我們所做的壹切。自北京德雲社成立以來,主流音頻行業就有了嬰兒睡眠。
y:這是什麽意思?
郭:睡著了就哭醒了
y:哇。
郭:這些人真慘。感謝誰,感謝所有的觀眾朋友。
y:確實如此。
郭:妳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沒有妳的支持,我們走不到今天。學徒郭德綱和於謙向我的父母致敬,謝謝,謝謝。我不是偏激,我說的是事實。
y:事實。
郭:不是我記仇。有些人必須為他們的錯誤付出代價。十年風雨,不得不感謝那些年。我覺得壹開始真的很無奈。我壹個人在首都,沒有瓦片遮身。下午,我站在壹個圓錐裏,身無分文,無人陪伴,冷暖自知,世界冰冷。窮人在十字街上打了十個鋼鉤,我也鉤不到親人。富人在深山老林,揮棒打散不了無意義的賓朋,將軍手裏有槍,“饑寒交迫”四個字擋不住。英雄在這壹點上未必是英雄,更何況是壹個相聲演員。
y:真的。
郭:還好壹切都挺過來了,現在還不錯。
y:還不錯。
郭:我們活下來了。德雲社的孩子也很好,觀眾支持我們。
是的。
郭:兩家的孩子也在傳承這個課程。我兒子是余老師的徒弟。
y:嘿。
郭:他兒子郭是我徒弟。
y:我窮。我的全名叫郭。
郭:看我們的心。
y:什麽心思?
郭:做好事不留名。
妳不能留下妳的姓,妳知道,妳必須有妳的姓。
郭:哦,。
y:我把它落下了。
郭:魚在鍋裏嗎?
妳可以把它放在任何地方。妳必須把它放在那裏。
郭:我真的希望我們能永遠這樣下去。
是的。
郭:人生苦短。活到100歲的人不多。開心就笑,不開心以後再笑。
y:妳遲早要笑的。
郭:開心比什麽都好。我們在和自己競爭。我們今年三十四歲了,真的希望壹路走好。到了八九十歲,還能站在臺上說相聲。這是壹件多麽幸福的事。
y:太好了。
郭:到那個時候,我們都老了,我的頭發大概也沒了。妳也會有白發。
y:我明白了。
郭:白毛卷起來像喜羊羊。當幕布拉開時,兩位老人手拉著手走上臺來。多好的心情!這種情況老師得說兩句。
y:我不得不說。
郭:妳要說,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