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於北京,1991被保送至中國人民大學學習國際金融。壹年後,我去美國留學,就讀於常春藤名校之壹的達特茅斯大學,經濟學專業,1996獲得學士學位。同年,他加入摩根士丹利總部,擔任分析師,從事美國和跨國並購。1998回港,加入摩根士丹利亞洲分公司,壹年後升任經理。2001年底加入鳳凰衛視,擔任財經節目主持人。目前主持的欄目有財經同行、今日財經談、鳳凰準時播。
知道她是鳳凰衛視美麗睿智的財經主播花旦,知道她曾經是壹個身著阿瑪尼西裝奮戰在華爾街頂級投行的金融領域的傲嬌女子,當穿著樸素休閑的曾子墨推開咖啡館的門走進來時,我感到有些驚訝。果然,她上電視了。她的臉又瘦又小,像小女孩壹樣孩子氣,兩只大眼睛特別突出,裏面蘊含著壹種藏不住的靈氣。
盡管有著華麗的背景經歷和不斷上升的名氣,墨子就像我們身邊最普通的北京女孩壹樣,善良、隨和、舒適。為了擠出時間接受我們的采訪,她推遲了航班,喝完了手裏的這杯泡泡茶,又要匆匆離開了。
從不刻意規劃人生。
問:妳有壹份令人羨慕的簡歷。妳認為使妳壹步步成功的主要因素是什麽?是天賦勤奮還是妳的美貌?
墨子:我覺得很幸運。大壹的時候,我拿到了美國壹所大學的獎學金。我本科拿獎學金很不容易,可能是因為我考得好,申請材料寫得好,然後幸運地被錄取了。另外,我覺得家庭原因很重要。如果當時不是父母壹直催著鼓勵我,我可能很難下定決心出國留學。壹個人走了什麽樣的路,妳說的那些因素可能缺壹不可,很難說哪個最重要。但是有壹點很重要。我選擇做壹件事。只要是我自己做的決定,我都會盡力做好。當然,我不會為難自己。我壹直認為,妳不能根據別人認為的好壞來為自己做出選擇。如果妳厭倦了某樣東西,妳應該放棄它。
深愛紐約,但不會回紐約。
問:從北京到達特茅斯,然後到紐約,再從紐約到香港,妳現在怎麽看待妳的出生地北京?
墨子:我壹直非常喜歡北京。當然,春天回來,妳會抱怨沙塵暴,但因為這是家,妳永遠不會嫌棄。這麽多年去北京,去香港,去美國,我都用“回”這個詞。似乎很難說出我的家在哪裏。但在我心裏,北京永遠是壹個特別的地方。我壹回到這裏,就覺得如魚得水。
問:有可能回紐約工作或生活嗎?
墨子:不再是了。如果我離開中國,去任何地方,我都會覺得那不是我的家。我特別喜歡紐約,它很繁華,有很多可以看和體驗的東西,那裏的人也很豐富多彩。在紐約那兩年瘋狂的工作,給我留下了特別激情,特別燦爛,特別美好的回憶。
但是自從1992第壹次去紐約,1996去華爾街上班,然後今年年初又去了壹次紐約,除了世貿中心沒了,我發現紐約這麽多年都沒變。那是壹個已經發展到相當程度的地方,不會有明顯的變化。整個紐約就像壹臺運轉完美的機器,在那裏工作生活的人就像零件。妳只需要加入進來,跟著它跑。
北京的變化日新月異。在這裏妳可以體驗參與創造的樂趣,創造屬於自己的奇跡。
做金融美女,壹定要耐得住寂寞。
問:妳加入鳳凰衛視已經兩年了。有人說,繼吳小莉、陳魯豫之後,鳳凰衛視的女主播進入了“曾子墨時代”。如何看待這樣的評價?
墨子:這種說法太誇張了。偶然進入鳳凰衛視。我從來沒有想過成為某壹類型的主持人,或者創造壹個時代。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同時也有責任感,因為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對金融的關註程度提高了。希望能從自己的角度去觀察,做壹些思考。財經的話題可能有點沈重,給人壹種很嚴肅的感覺,但是做財經節目壹定要耐得住寂寞。
問:妳喜歡“財經美女”這個稱號嗎?
墨子:我覺得聽完這句話後笑起來很好。我覺得我不是大美女。當然,我也不覺得自己醜,只是看起來比較舒服。壹般聽到別人的贊美,我都會全部接受,但是人要對自己有清醒的認識。
問:女主播的工作光鮮、耀眼、辛苦。妳覺得現在的工作最大的快樂和痛苦是什麽?
墨子:讓我先談談疼痛!最痛苦的是化妝。現在還不如做“金融點對點”。在香港做節目的時候,每天化妝8個小時。我以前不化妝。用了化妝品後,臉過敏。我越過敏,妝就越濃。我想目前為止我還不能接受。這是最痛苦的。
滿足和快樂就是創作出壹個作品,然後得到大家的認可。有人說,電視是壹種遺憾的藝術,不可能十全十美。每次做完節目都會留下很多遺憾,覺得下次可以做得更好。這種不斷向更好的方向前進的感覺很好。
問:據說妳離開摩根士丹利的主要原因是妳太累了,而且沒有激情。妳對現在財經主播的工作滿意嗎?如果有壹天我失去了興趣怎麽辦?
墨子:作為壹個財經節目主持人,我還有很多要看和要學的,目前還有很多新鮮感。
以後也沒想過。如果我喜歡,我會繼續做下去。不喜歡就放棄。我是壹個比較隨性的人,沒有三年計劃,也沒有五年計劃。我覺得無論做什麽,所有的努力、付出、付出都是為了擁有壹個特別快樂平和的心態,這才是最重要的。
休閑曾子墨的完美簡歷
曾子墨認為她是壹個沒有長遠規劃的人,做事喜歡隨隨便便。小小年紀就去美國留學,不是她自己的想法,而是她父母催著她去做的。但這麽多年過去了,她的經歷和故事其實已經做了壹份完美的簡歷。
從北京到達特茅斯——壹個想家的女孩
1991年,墨子以優異的成績被美國東部常春藤名校之壹的達特茅斯大學經濟系錄取。這所建於1769,與哈佛、耶魯齊名的大學,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多姿多彩、詩意盎然,而是“寒冷的早晨”、“沈重的白霧”、“大雪”、“無人居住的森林”、“教堂的鐘聲在潮濕寒冷的空氣中響起”,以及根深蒂固的讓她無所適從的白人文化。
生長在中國壹個高級知識分子家庭、從未離開過家的墨子感到孤獨、困惑和掙紮。在她壹歲生日時,她期待著父母的來信。坐在學校的餐廳裏,看著父親親切的筆跡,墨子的眼淚突然流了出來。當時她是國內少有的回國非常頻繁的學生之壹。她秋天入學,迫不及待地想在聖誕節回來。她非常想念北京的壹切。
壹年後,情況逐漸好轉。墨子適應了達特茅斯的生活,交了更多的朋友。而且她成績突出,數學第壹。現在回想大學四年,墨子會有點遺憾:“我錯過了壹段本該很快樂的時光。”
大學快畢業的時候,紐約各大投行都來常青藤學校選拔人才。墨子和她的同學夢想去華爾街有壹份令人興奮的工作。於是,為了壹次次參加不同公司的面試,她穿著短裙和薄絲襪,裹著大衣,在雪地裏走來走去。“當時校園裏到處都是這樣的場景,所有的人都凍得瑟瑟發抖。”
經過八輪面試,二三十位高管,終於,墨子的故事——壹個只身闖入美國的中國女孩,從壹開始不知道如何操作自動取款機,到克服重重困難成功完成學業——打動了摩根士丹利。“我可以被投資銀行看到。首先,他們可能覺得我聰明,因為我是突擊考試,成績很好,尤其是數學。另外,我的故事也讓他們覺得我適應能力很強,學東西也很快。”多年後,墨子總結道。
從紐約到香港——投資銀行裏的瘋狂女孩
當我第壹次加入摩根士丹利做投資和並購項目時,墨子認為我會在那裏工作壹輩子。“我太喜歡紐約了。”在紐約的兩年是壹個女孩最美好的年紀,除了工作她壹無所有。“我現在還覺得為此瘋狂,但我壹點也不後悔。”
大約半年時間,墨子的休息時間加起來不到三天。她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辦公室裏度過。她把住處安排在公司附近,走路要兩三分鐘。通宵工作後,她回家洗澡換衣服,然後繼續回去工作。有壹次她出差。在去機場的路上,她看到了第五大道的櫥窗和燈光,感覺很不錯。她很久沒見了。
當時她經常同時有四五個項目在手,陷入了“做得越好,做得越好”的循環,於是不斷被分配項目,而作為壹個優秀的員工,她可以自己選擇好的項目,於是她越來越累,卻越來越好;越來越好,越來越累...
辛苦是辛苦,但作為分析師類?分析師職位?學校裏唯壹的中國人被所有美國人接受和喜歡,她的部門以她為榜樣,陸續聘用了許多中國人,這讓墨子感到無比自豪。在英國石油公司和美國阿莫科石油公司的合並項目上,她和幾個美國同事壹起工作了整整壹年,這也讓她感到滿足和充實。妳知道,這是世界上五大合並項目之壹。
回顧這兩年“瘋狂而激情”的工作,墨子覺得紐時給自己留下了特別燦爛美好的回憶,更重要的是,在世界級公司打拼的經歷給自己留下了寶貴的財富。“年輕時有這樣的經歷,會讓妳受益終生。那樣,在困難面前不斷挑戰自己,在特殊的危機中學會處理,對性格的培養和素質的提高特別有幫助。”回顧那次經歷,墨子仍然感到滿意。
從香港到鳳凰——有想法的女主播
兩年後,為了離父母近壹點,想家的墨子主動從紐約調到了香港的摩根士丹利分部。當鳳凰衛視準備赴港上市時,摩根士丹利和其他許多大的投資公司都與鳳凰衛視聯系,希望贏得這個項目。作為工作組的壹員,墨子對鳳凰有著比當時觀眾更全面、更高層次的了解。
同時,她厭倦了在《永遠在路上》、《飛機上昏暗的機艙》、《酒店裏陌生的房間》裏做投行。有壹天,在去新加坡出差的夜航飛機上,她翻看棉棉的《糖》,突然發現:“反正人都是活著的。為什麽我要過別人覺得好的生活?”棉棉的小說讓她看到了不同人的生活方式。“別人覺得最好的,自己不喜歡,不開心,為什麽還要去做?”
下了飛機後,墨子辭職了,然後給了自己四個月的假期和遊蕩時間。她首先去了西藏。假期的某壹天,她和鳳凰的壹位高管在電話裏聊起自己的人生經歷,“突然想起來”是否可以加入鳳凰做自己喜歡的媒體工作。於是,幾個月後,她變身鳳凰衛視的財經主播席。
“我不太喜歡看別人的稿子,但我更喜歡做專題和脫口秀,因為它能反映我自己的想法。”墨子非常感謝鳳凰衛視給了她壹個充分發揮自己創造力和才華的機會,讓她親手打造了自己的節目《點對點財經》。“鳳凰從不扼殺人的天性,而是讓妳根據自己的特點去做,找出最適合妳的方式去做節目。這是鳳凰最好的地方。”
憑借財經背景和不懈努力,墨子和她同行的財經之道贏得了無數挑剔的高級白領和財經人士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