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張組織了自己的“保隊”,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裏,發展成為與馮、杜、等並肩作戰的武裝力量。
1912年,張和馮分別為陸軍第27師和第28師師長,地位相當。在後來促使段、復辟的關鍵事件中,馮出兵得罪北洋系,張在幕後乘勢。從此兩人暗鬥,反目成仇。馮的妻子趙義仁臨終前對孫子說:“妳爺爺常說,小男人還是有良心的,真想把這輩子欠我的東西補回來。”
馮的長子與張學良同年出生,張學良可謂是總角之交,而且他們剛剛與結婚,同名。張學良被稱為“小六子”,馮勇被稱為“小五子”。但張學良在馮勇已住了幾個月,所以常被稱為“六弟五弟”。他父親的世代友好是東北近代史上的壹段佳話。
滿足教練商店,綠林指南。
張在1894加入義軍前,學過木工,賣過饅頭,當過小販。他壹次釣三天,曬兩天網。只要手裏有幾塊錢,就經常出入賭場。他的母親王怕他走父親的老路,要他學壹門手藝,托人教他獸醫。令人驚訝的是,張對獸醫職業感興趣,並很快學會了壹些拍攝和治療馬匹的技術。於是他做起了給歹徒和附近駐軍騎兵治病的生意。
然而,沒多久張又恢復了他的老習慣。他不想整天呆在家裏,幹脆跑到土河堡鎮的壹個大車店當雜工。負責打掃院子,賣吃的,服務過往商戶。
當時遼西有名的黑幫老大馮就經常住在這家馬車店裏。他看到張幫著倒茶,套車,卸車,處處都有壹股氣場。他很喜歡,就給他講了很多土匪生活的故事。馮把土匪的生活描寫得荒誕不經,就像當時流傳的壹首民歌:“不愁做胡子,進租界,住高樓。吃大食,住妓屋,花錢如流水。不要把槍放在腰後。真的比神仙還自由。”
馮也誇口說:“幹我們這行的,可以說是得風得雨得雨。以後有什麽想法,盡管問我!”壹席話,勾得張神往。
1895年,張結婚後,為了生計,他重操舊業,設獸醫崗。甲午中日戰爭後不久,各路馬賊蜂擁至遼南、遼西。當時土匪大多騎馬,張經常請客,結交了不少綠林朋友。於是,社會上到處謠傳他是胡匪的主人。
不僅如此,張還保持著他的惡習,經常賭博。我失去了理智,我也做了壹些做光棍的事情。因此,結婚後,張在那壹帶名聲不好,連嶽父和家人都被他罵了壹頓。張對兒媳的規勸、父母的訓斥和鄰近八個村子的冷嘲熱諷感到羞愧。
在貧困中,他覺得當獸醫掙錢太少,他不禁想起了馮說的話。於是他不顧妻子和嶽父的反對和勸阻,毅然鋌而走險,離家前往廣寧(今北鎮縣),去找曾和他在車店裏談過話的巨匪頭子馮。
馮沒有忘記這個聰明的小男人。他介紹張加入了董壹夥。在那裏,張對綁架婦女的肉票十分不滿,僅過了兩個月就離開團夥回到趙家廟村。在嶽父趙占元和鄉紳李龍石的幫助下,張在1900建立了壹支二三十人左右的“保隊”,活躍在趙家廟壹帶。在擔任“保險隊”隊長的過程中,張非常清楚如何加強自己的權力。他組織“保險隊”雖然晚,但發展很快。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裏,它成為壹支與馮、杜、齊名的武裝力量。
在這些團夥中,馮是年齡最大的。雖然張被認為是馮的晚輩,但他們的關系非常融洽,後來還結成了同盟兄弟。張小馮今年9歲,人稱“老疙瘩”,對馮哥哥十分尊敬。
先後中招,小弟與大哥並駕齊驅。
1902年,張接受了清政府的上訴。1905年,馮也接受了趙復,被任命為新安軍軍長。1909 1,東三省巡撫徐世昌為加強對部隊的統壹指揮,對奉天各軍的兵力進行了整編,按地區劃分為五個巡防營。張為前巡營,馮為左巡營。
從此,張和馮壹直並駕齊驅,開始了官場上的權力角逐。
1911 10年6月,武昌起義爆發。在奉天,時任東三省總督的趙爾勛為了固守清王朝根基,聯合地方軍閥,對革命勢力進行了瘋狂的鎮壓。在歷史轉折的關鍵時刻,張和馮完全站在了趙爾遜壹邊。張將路前方的偵察兵營地移至省城,穩定了趙爾勛的病情;馮率左巡營防守遼西,卡在山海關咽喉。他們壹起成為趙爾勛鎮壓革命黨人的得力助手。
1912 9月,奉天地方武裝巡邏營改編為國民正規軍部隊。張擔任駐守省城的第二十七師師長;馮擔任駐守廣寧的第二十八師師長。因為站的不同,馮很不開心,他們之間的裂痕逐漸發展。
“驅節”兩人坐收漁利,張受益匪淺。
1965438+2006年3月22日,由於內憂外患,袁世凱被迫宣布廢除帝制。袁世凱的心腹段成了帝制運動的罪魁禍首之壹。張、和馮早就覬覦奉天將軍的職位,他們決定趁懲治朝廷罪魁禍首的呼聲高漲之際,趁機將段趕出奉天。
壹天,馮從廣寧來到張。馮說:“段是晚清官員中的壹個敗類,他的骯臟歷史是眾所周知的。時至今日,他是東三省皇權制度的罪魁禍首,仍然排在奉天人之上。我們絕不能滿足於此。應該想辦法開除他,讓奉天人去做。妳怎麽看?”
張點頭同意,問馮如何駕駛該路段。馮對說,“這個不難。我們28師唱黑臉,跟他對峙,妳們27師唱黑臉,用“嚇”字逼得他畏罪潛逃。這樣,就不需要當兵了,不用花壹分錢,是不是很奇妙!”張聽了連聲鼓掌。
經過秘密討論,兩人決定動手。馮揚言要動軍隊到省城,懲罰帝國的罪魁禍首。表面上,張勸段,暗地裏卻動員省城的民眾組織起來聲討段。最後,直接對段說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奉天是個是非之地,將軍不妨離開。”
4月19日,段到天津養病,坐火車回京。臨行前,張向段父子贈送了大量禮品,並“誠摯”邀請段“病愈”後盡快回國。
段的專列剛走,張就給馮打電話,告訴他段已經私自帶著大批軍火和公款走了,要他派兵攔截段的專車。
馮依計而行,派人在溝幫子車站截住,扣押了段官款二百萬元和大批軍火。而段怕被送回沈家,更是心驚膽戰,不知所措。張給段發了壹份電報,讓冷靜下來,答應放行這輛車。
段在途中受了二十八師的很多苦。回京後,他在袁世凱面前大罵馮,並大力贊助張。
1965438+2006年4月22日,袁世凱授予張武將軍銜,督辦奉天軍務並任巡撫使,掌握奉天軍政大權。封為軍務副使,在張之下。馮很委屈,他來不及在奉天上任。
張派他的哥哥和吳去勸說馮,但馮拒絕了。張只好忍氣吞聲,吻馮父。當見到馮時,張謙恭地說,“大哥,我今天欠我張大哥和兄弟們的情。我在新民居的時候,我哥把頭磕在地上,像個吃奶的同胞。今天,我不能分心!”
“這壹次,另壹次!”馮站起來說:“現在妳是的將軍,而我馮,有壹個他媽的軍師。這能讓我過得去嗎?”
聽了張的話,急忙說道,“就能力而言,妳比我高,大哥,我是被迫把它戴在頭上的。推了兩次都推不動,就沒放棄。再說了,公務就是這樣。兄弟,我還是那句老話,‘榮辱與共’。”
馮壹聽,立即接過話頭說:“好吧,既然妳還沒忘了當年的交情,我就提幾個條件。”
原來,馮還要在奉天另設壹個“副署”,其機構、開支、編制與辦公廳相同。張無法答應這個無理要求,但壹時又不敢面對馮,於是把球踢給袁世凱,叫袁世凱“裁決”。
袁世凱以“與制度不符”為由拒絕了馮的要求,只答應每月再付654.38+0.5萬元的辦公費。馮拒絕接受,憤怒地回到廣寧。
袁世凱想派張和馮的舊上司張錫鸞出面調停,但張錫鸞不願攪渾水。後來袁世凱忙於自己的事業,就不管了。
無奈之下,張只好繼續使用軟戰術,派五十四旅旅長帶著貴重禮品和三十萬元現金到廣寧,歡迎馮回省城上任。5月20日,馮率步兵、馬匹、炮兵5個營進入省城,在沈陽南部設立第28師辦事處。
張見馮肯來,以為事情有了轉機,立即親自去風雨壇拜會,並邀請馮到綜合科赴宴歡迎。然而,馮很警惕,既沒有回訪,也沒有去吃飯。張只得叫人把酒席擡到省裏二十八師的辦事處,叫了許多歌妓來招待馮的人。
張對的舉動實在是忍無可忍。盡管如此,馮還是獅子大開口,提了個條件,只在省城住了壹天,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了。
張對馮的行為非常氣憤。既然忍了,那就忍到底吧。張派人在省內修建了第二十八師的辦事處,並派總政參謀長到廣寧迎接馮回師。
6月6日,馮再次回到省城,有恃無恐地向張提了三個條件:第壹,要求副手的權利與將軍相當;第二,雇主和管理人員之間的相互協商;3.撥款20萬給28師買飛機。
馮到達的當天下午,張到二十八師辦公室看望馮,但馮不見了,張杳無音信。張受夠了,只好打電話到北京,威脅要辭職。就在這壹天,袁世凱抑郁而死,北京政府各部門官員忙於爭權奪利,無人關註此事。
修完電池,領著張道歉。
為了防止意外,張在綜合部後院建了壹個炮臺,炮口直指省內二十八師機關。馮還真擔心他找不到張吵架。壹聽說張把槍口對準了自己,他立刻暴跳如雷,派人去嚴厲地質問張並提出抗議。來人最後丟下壹句話:“當日答復,否則後果自負。”說罷,轉身離去。張怕引起軍事沖突,決定請做和事佬,專程向馮解釋,消除誤會。
吳來到二十八師的辦公室,面帶微笑地向馮解釋說:“這個炮臺是關於玉亭(張)將軍的……”
馮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就勃然大怒:“什麽將軍?媽的!”
當吳見形勢不妙時,他很快改變了主意,連作揖作揖為張賠罪,並說了許多好話。馮放松了語氣,沈著臉壹口氣提出四個條件:“回去告訴張,立即拆堡,嚴懲首犯;第二,今後壹切人事管理都必須征求我的同意;第三,奉天的軍政費用不準超預算。如果他們超出預算,他們必須與我討論。第四,張不得不帶領27師營以上軍官到28師省府正式道歉。”說罷,轉身就走,把吳晾在那裏。
吳本以為張聽到這些話後會馬上跳起來,但當他結結巴巴地從張那裏學著舌頭時,他聽到了壹陣笑聲。張爽快地說:“好的,壹切都會搞定!”
馮怎麽也想不到,張會帶著壹個營級以上的軍官來找他道歉。我當時就覺得不好意思,就沖28師駐省辦全體人員打招呼。張鄭重其事地向馮道歉,說:“小兄弟,我平日管教下屬不當,惹大哥生氣了!”
馮壹次次與張過不去。現在張親自來道歉,馮覺得自己錯了,只好尷尬地說:“哪裏,哪裏!”為了挽回面子,馮忙拉著張、吳等。坐下來打幾次麻將。大家有說有笑,互相嘻嘻哈哈了壹會兒才退局。
張再三忍讓,馮再也不敢露面了。但是,他始終認為在張手下生活是壹種恥辱,所以他把鬥爭變成了內訌。他回到廣寧老家,逮捕了張任命的所有縣警察隊長。馮先引誘這些警察隊長,問他們當官花了多少錢,借此抓住把柄,舉報張賣官鬻爵。
然後,那些不肯說或者說不出來的人的折磨,讓這些警察隊長哭了,只好胡亂簽字,以免再次遭受血肉之軀。後來,馮把這些材料上報,要求北京市政府追究張的責任。
北京政府對此置若罔聞,馮以二十八師全體將士的名義,向段內閣宣布“總辭職”,並以此相要挾。張請馮提出壹個雙方都能接受的妥協方案,馮的回答是,他將擔任副軍務官,並兼任奉天總督。
當時,雖然各省省長名義上隸屬於督軍,但馮和張的力量相當。如果馮坐上了巡撫的位置,就等於把壹省的人權拿到了手,張裏的督軍就成了空架子。這正是張說不能答應的。
邦省壹度面臨嚴重的軍事沖突危機。奉天各界呼籲張和馮同心同德,互幫互助,不要走極端。雖然張承諾不會拿省城當戰場,但在戒嚴狀態下,難免會有人緊張。
無奈之下,張只好請段幫他壹把。在北京政府看來,雖然他們更容易操縱,但也不能長期置之不理。
1917年初,段派趙二訓到馮處進行調解。然而,在每次調解會議上,要麽是馮跳起來大罵,要麽是張拂袖而去。三月六日,馮跺著腳返回廣寧,將趙爾勛留在奉天,使調停不了了之。
1918年,張五虎將之壹唐玉麟,因與奉天代省長爭吵,被撕破臉。張大罵湯玉麟,湯玉麟調兵打張,逼張投降。馮與唐玉林私交甚好,全力支持唐玉林對抗,從而加劇了與張的矛盾。
後來,張通過積極活動,得到了段和日本的支持。馮見勢不妙,撤退了,退兵到廣寧,湯玉麟也退到新民。張行使職權,解除了馮的軍務副職和唐玉麟的五十三旅旅長職務,並撤銷了二十八師沈陽辦事處。馮和唐玉麟都以失敗告終。
大哥成了階下囚,弟弟成了國王。
1965438+2007年6月,張勛突然通電張和馮進京密謀修復方案。張看到幫助復辟的策劃者不多,就采取了觀望的態度,這讓張勛很不滿意。
張勛得知奉天二號人物馮和張正在爭鬥,以為可以利用,便邀請馮回京協助復辟。張勛許了壹個願,願望實現後,他被提升為馮的東北三省總督。
馮想在東三省坐上頭把交椅,於是答應了張勛的請求。張也趁機發電報給馮,任命馮為全權代表,協助復辟。如果涉及到服兵役的問題,馮可以隨時與張勛聯系。
這樣,如果事情辦成了,張可以不輸的功勞;如果失敗了,倒黴的就是馮了。
二十日,馮秘密赴京,出任奉天全權公使。到北京後,我立即呼籲張勛代表東北三省支持復辟活動,願效忠於他們。馮就是如此,在他看來,復辟成功,不愁升遷,榮歸東北,張取而代之。
馮下令將二十八師的部分官兵調至北京,“贊項復辟,保家衛國”。與此同時,他拜了三拜,敲了九下門,然後去皇宮見已經退位的宣彤皇帝。傅儀授予他“穿黃馬褂,紫禁城騎馬,統領大臣”的稱號。馮充滿了野心,壹時間他覺得自己飄飄然。
突然,情況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張勛醜陋的表現遭到了全國的反對。長城內外,我們抗擊漢奸。馮預感到壹場厄運即將來臨,於是他退而求張了。從張和馮之前的關系來看,張對馮肯定只有芥蒂,沒有好感。然而,在接到馮的求救電話後,張實在不忍心坐視不管,於是好心勸馮趕緊離京。他給馮拍了壹份電報,說:“永遠住在北京是很危險的。壹個人沿著長城從陸地回來是很危險的。出門在對的地方接妳,坐火車回來,很危險。”
然而,馮不聽張的勸告,誤以為張陷害他,於是帶著衛隊,穿著便服,乘火車返回。
7月10,火車到天津站,被曹坤手下的偵緝隊發現。隨後馮等人被抓獲,並於04年6月65日押解回京受審。
15年8月,馮大總統宣布馮“因謀反共和國,剝奪其壹切官職和榮譽,交由朝廷依法嚴懲。”
張和馮雖然以政治上的矛盾著稱,但他們對馮早年對其兄弟情誼的宣揚記憶猶新。在馮的妻子趙怡人的懇求下,他們趕到段去救他。與此同時,他動員吳、軍長以及第二十七師、第二十八師全體官兵為馮請命。
不僅如此,張還說服了遼西16縣的士紳上書寬容。
10 6月5438+05日,段市政府見張出面,樂得炫耀,於是認定馮“證據不足參與復辟,抽鴉片罰八百元”。馮出獄後,當局為了他的面子,任命他為段總統府的高級顧問。張左林奪取了二十八師的軍權,完全控制了奉天的軍政大權,成為不折不扣的“拜王”。
馮太太回憶起往事:
張孝仁不是普通人。
65438年至0948年,趙義仁遷居臺灣,長子馮勇時任高雄港司令。趙義仁和女兒、孫子章雯淇住在高雄市延城區五福四路高雄港務局宿舍。那時,正是章雯淇從初中到高中畢業的青春期。與祖母朝夕相處,曾親耳聽趙怡仁談了許多馮與張小子(趙怡仁的口語)近三十年的恩怨情仇。
1918年9月,張被北京政府任命為東三省巡回大使,馮受張之邀擔任東三省巡回大使顧問。
1920年,張與總裁徐世昌商議,任命馮為“第三陵承盛京副監、金州副監”,主管盛京(沈陽)的涪陵(東陵)、昭陵(北陵)、興京(新賓)的守衛工作及其他土地管理事宜。
這個職位雖然沒有實權,但對於此時的馮來說,面子上還過得去。況且,三陵衛部長壹職是難得的“美差”。這麽多土地,巨額稅收,年收入非常可觀。馮可以在精神上安慰自己!
從1918到馮於1926年去世的八年間,馮實際上是從軍政到商業的轉變,經營範圍從商業到工程建設,涵蓋面很廣。其中奉天鐵路建設有失誤,工期延誤,罪可斬首。但因為是馮的手下主持的,張沒有追究。
趙義仁說:“妳的主人意誌堅強,他在野外給了張很多怒氣。小張毫無怨言,出手大方!有壹年,妳師父去帥府求見壹個小個子,穿著長袍馬褂,袍子袖口裏藏著壹把手槍。端著茶的時候槍不小心掉了,小個子說,大哥!妳為什麽和壹個男人來我家?我張,不能再冤枉我大哥了!後來妳師父經常說,小人還是有良心的,真的要彌補這輩子欠我的!”
這些瑣事都是趙義仁親口說的,證明張和馮雖然後半生友情恩怨糾纏,但後期相處融洽。
1924年,馮退伍,退居遼西北北鎮。1926八月11因心臟病突發去世,享年60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