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個喪偶的警察是誰?
喪偶的韓條子四清是村裏唯壹的喪偶漢族警察。按我們這裏的說法,就是成年未娶老婆的男人,是以他出生那年國家在搞“四清運動”來命名的。其實他長得並不醜,但也很聰明,耕田耙地,育苗播種樣樣在行。早年農村還沒通系統電,他在村裏經營發電和機械抽水灌溉,家裏窮。他家有五個姐妹,他是老大。他有兩個弟弟和兩個妹妹。他的祖上和父母都是老實巴交、根深蒂固的貧農和中農,身體不好。他們已經打針或者吃藥很多年了。兩位老人已經三天沒好了,所以小學還沒畢業,他就回家種地,壹邊照顧大人和四個弟妹,壹邊掙點工分。到了娶媳婦的時候,他的父母托付了他。當壹個女孩問起他的家庭時,她像打鼓壹樣搖著頭。誰願意壹進門就伺候兩個生病的老人和小姑子的?這樣會持續好幾年,過了三十五就更難做媒了。況且壹個人習慣了,也會死。他隨和、開朗、熱情。他整天哼著小調進進出出。村裏的人都很喜歡他,尤其是村裏的小媳婦。在壹起工作的時候,他們總是取笑他,嘲笑他是個“小夥子”,從來不吃肉。他們高興的時候,幾個女人把他拎起來扔到水田裏,讓他渾身是泥,有的膽大,甚至把他褲襠扒開。時光飛逝幾年,國家改革開放形勢大好。農村剩余勞動力去沿海地區工作,掙了很多錢。農閑的時候,年輕壹點的男人都出去打工,搞副業,村裏只剩下老人、小孩和女人,家裏的農活只能留給女人。四清因為二老的病每況愈下,兩個姐姐已經出嫁,兩個弟弟已經外出打工。他脫不開身,只能呆在家裏,成了村裏唯壹剩下的年輕人。在農村長大的人都知道,農村什麽都不容易,那就割草吧(那時候還沒有除草劑)。據說,這很容易。妳必須選擇壹個晴天。沒有天氣預報的時候,只能靠經驗。太陽越大越好,因為草可以死的很快,妳早上還要早起,這樣人更舒服。中午壹定要抓緊,這時候太陽最大,草死得快;下午不能放松,說不定明天天氣就變了,壹天下來會累得手麻腳顫。再來說說水田供水。妳必須先計算好進水的路線,必須經過哪些田地,哪些田地有施肥或施藥。如果有施肥或施藥,別人不會讓妳過水。妳必須挨家挨戶地問,得到他們的同意,然後去池塘或水庫打開壹個漏洞。如果遇到不能過水的田地,又要過,那就更麻煩了。除了跟業主說好話,還要再開溝,還得再做。水進入妳的領域需要很長時間。妳要不時觀察水流,控制好流量。如果水太大,時間太長。妳還要保證流過的田裏的水不比以前少,水滿了還要壹天才能漏水。因為這些事壹般都是男人做的,女人只是打打雜。現在除了“雙搶”,男人偶爾回來幫忙幾天,有的甚至過年回來幾天。因此,大大小小的農活都落在婦女肩上,婦女必須學會做所有的農活。此時,四清已成為女性的搶手貨。除了“業務指導”,更多的是為他們做。名字叫:“四清,幫我挑幾擔(捆米的草繩)”。四清不忙的時候也可以幫他們。作為回報,女性拜訪時總會邀請他陪她們喝幾杯。此時的四清,走到哪裏都是香香的,有人遠遠地向他打招呼,於是她口中的小曲更加歡樂。翠花是思晴的表妹的兒媳婦。表哥毛亞是石匠,也出去打工。翠花人長得漂亮,眼睛大,皮膚白,被村裏人評為最漂亮的媳婦。出去工作前,毛婭總是讓思晴照顧家庭。因為這層關系,四清為翠花壹家非常努力,翠花人嘴甜。因此,翠花家幾乎所有較重的事情都由四清來做。別的女人紅了眼,她們想盡辦法討四清歡心,幫她們做更多的事,所以對他表現出更多的關心和體貼。有壹天,翠花的小兒子在和同伴玩的時候說:“昨天晚上我叔叔和我媽媽抱在壹起睡覺,把我推到壹邊。”恰好孩子的母親聽到了這件事,於是這件事就在村裏傳開了。女人們咬牙切齒,在背後罵:“不要臉,叔叔是嫂子,他幫人家到底,連老婆都睡了……”罵只能偷罵。後來,這些話不再出自孩子們之口,而是媳婦們說的。他們之間沒有什麽可隱瞞的,但更多的是吹噓和挑戰。這個說“他昨晚陪我”,那個打著哈欠說“他精力太旺盛了,我壹晚上都沒睡好”……於是各家的農活都搶著幹,好像精力無窮。只是過了壹段時間,外出打工的男人回家的次數多了,有的家庭幹脆去外地打工了。有的男的說,現在國家政策好,種地好,收入好,不用在外面打工了...壹年後,四清的父母相繼去世,四清孤身壹人。村裏的男人想盡辦法勸四清出去打工,描述外面的精彩世界,向他問路,提建議。最後,四清在外面的壹個農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