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總有機會主義者想不勞而獲。
從哲學的角度來看,任何事物都是發展的。人的誌向是在後來的成長中從童年的幻想演變成對實際情況的想法,也是壹個縱向發展的過程,實際上涉及到兩個環境:壹個是自己的理想創造出來的,壹個是現實生活給妳的。這兩種環境對妳來說是不可抗拒的。他們相互鬥爭的過程,也是壹個磨練意誌的過程。
就拿我自己來說吧,小時候爸爸教我要學會禮貌,要信守承諾。至於我,我也受我父親的影響。我從小就很喜歡學習,很上進。當時我暗暗發誓要做壹個像父親壹樣頂天立地,勤勞致富的人。
但是由於環境的改變,貧窮的生活迫使我養成了更強的鬥誌,那就是去旅行,去追夢,去賺錢。可以說,我努力的動力是環境的變化。
這句話出自茨威格的《破碎的女王》,故事大概是:
有壹個女孩叫瑪麗·安托瓦內特,是公元18世紀奧地利女王最小的女兒。為了鞏固外交關系,她在15歲時嫁給了法國王子。四年後,國王死了,王子成了路易十六,她成了王後。
路易十六患有隱性疾病,瑪麗·安托瓦內特守寡七年。她的荷爾蒙難以擺脫,她開始沒日沒夜地喝酒賭博,和那些奉承她的貴婦和年輕英俊的騎士們沒日沒夜地唱歌跳舞。她愛打扮,追逐奢華珠寶,甚至幹預國事,為爪牙謀取官位和年金,導致政府債臺高築。路易十六誠實、懦弱,也許還負債累累,順從女王。
當時美國獨立戰爭的影響已經在歐洲發酵,知識分子意識到“壹個沒有國王的國家”其實是可能的。底層人民生活貧困,國家財政瀕臨崩潰,法國大革命爆發。國王當然很仁慈,把妲己誤認為是他的國家,把矛頭指向“奧國女子”、“失財夫人”、“淫亂宮廷的娼妓”。
瑪麗·安托瓦內特沒有壹個“淫亂的法庭”。作為奧地利公主和法國王後,她出身富貴奢華,覺得自己享受的生活是理所當然的。茨威格在她的傳記中寫道:1789,人民攻占巴士底獄,國王和王後被軟禁。
在軟禁中,瑪麗·安托瓦內特突然醒來。她頑強地與革命黨人斡旋,策劃了數次反擊並逃跑,顯示了女王的勇氣和尊嚴,被稱為“當時凡爾賽唯壹的男人”。然而,壹切都不可逆轉。4年後,38歲的她被送上了斷頭臺。
對於瑪麗·安托瓦內特,茨威格的作品有著難以忍受的同情。他寫道:她想同時統治和享受;她想要女王的權威和女性的自由;她伸出玉手,抓起皇冠,就像撿到了壹份意想不到的禮物。她還太年輕,不知道命運給的所有禮物都已經在黑暗中定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