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7年，曾國藩與心腹幕僚趙烈文談話。
他曾說:“北京人都說首都天氣很不好，經常發生明火執仗的情況。在商店裏，乞丐成群結隊，甚至有女人光著身子，沒有褲子穿。我害怕會有變化。妳能怎麽辦？”
趙說:“世界上的公共安全長期以來是統壹的，也必然會分裂。但主道德重，風氣不開。沒有心，就不會崩潰。我估計將來先把仆從推翻，後方各州無主，人民當家。快五十年了！”
曾國藩皺了半天眉，道:“會不會南移？”趙說:“恐怕是直接結束了，可能不會像東晉南宋那樣偏江南。”他曾說:“這個朝代的君主道德是比較積極的，不然不會達到這種程度。”
趙曰:“君德。但在國運亨通的時候，士大夫吃君之財，對君感激不盡。這個朝代創業太容易，殺人太重，奪天下太巧。天道難知，善惡不相瞞，先君之德不足。”
他曾說:“日日盼死，擔心祠堂倒。妳不是壹個劇作家，是嗎？”
趙說:“在老師面前，我雖好戲弄，何必當兒戲呢？”
趙烈文說這番話的時候，距離清朝滅亡還不到5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