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條
現在首先要說明“性質”的問題。目前新興的“比較宗教”或“宗教哲學”研究了世界各國宗教的哲學理論和現實,如佛教、道教、伊斯蘭教、基督教、天主教等。,並將它們相互比較,以尋求它們的異同和它們之間的關系。發現了很多有趣的問題,值得進壹步深入探討。如果我們采取壹種更宗教的態度,拋開那些膚淺的宗教情緒,專註於普通宗教如何教人行善的壹般倫理層面,那就都是好的,處於同壹層面。至於更進壹步,要想透徹理解各宗教實際內涵的深度,問題很多,不能壹概而論,值得仔細研究和體會。
長期以來,許多佛教著作都批評道教是“天然異端”。因為他們看到老子講“道法自然”,就很自然地把兩者聯系起來。事實上,釋迦牟尼佛在世時,反對佛教的幾十種哲學思潮,尤其是當時與釋迦牟尼佛影響相當的幾所大學之壹,都是以“唯物主義思潮”的“自然異端”為主,與中國和老子所說的“道法自然”的性質無關。兩人並未成為姐妹或兄弟,也不存在互相傳音的嫌疑。
當時印度的自然外道屬於自然學派,其所謂的“自然”完全是從物理角度出發的。但老子的思想絕不是這樣的。近代中國在翻譯西方經典時,把物理、化學等學科稱為自然科學,這是從老子那裏借用來的。所以不能認為老子的“自然”等同於物理範疇中的自然。把老子的思想放在最上面,意思是鹿為馬,前人栽贓,這是非常不合理的。
雖然老子沒有給出直接的定義,但是老子所說的“自然”是什麽意思呢?但是,我們不能像法庭上的法官壹樣去審判壹個案件。我們可以采用“自由心證”,武斷判斷學術思想的馴化,草率判斷,簡單假設我所說的“自然”就是印度的“自然異端”;不分青紅皂白地把老子放到“唯物主義哲學”的案例中,是壹種全錯全濕的誤解。這種情況,如果借用佛教的名義,就是“眾生顛倒”,“眾生顛倒”。這個所謂的“倒掛”,是指我們在洞察力和思維的概念上出現了錯誤,導致了混亂和困惑。因為我們壹直被見與思的模糊性所阻礙,無法成道,無法看清天地間宇宙的真諦。
然後老子說:“人隨地,地隨天,天隨道,道隨自然。”這個“自然”的確切含義是什麽?答案很簡單。“自然”二字要從中國文字學的結合來解讀,要單獨說“自我”就是自身,“自然”當然如此。我說的“自然”,是指道本身是絕對的,所以道就是“自然”,“自然”就是道。它根本不需要模仿任何人。道就是道,所以叫“自然”。
如果我們徹底了解大乘佛教,我們當然不會對宇宙本身和現象的哲學問題感到左右為難。佛教徒有個術語叫“法索”,意思是法律本身就是這樣的。妳怎麽能生來如此?人都是這樣的。妳怎麽能這樣?我就是這樣。壹切都是這樣,壹切規律都是壹切規律的原因,沒有其他原因為什麽沒有原因。這叫“法爾如是”。從“票價是這樣的”來看,“道法自然”是最明確的。“道法自然”,“自然”本身就是這樣。找不到別的規範,也找不到別的業主的東西。“道”的意思是“自然”,“自然”的意思是“票價是這樣的”。古人翻譯佛經,怕把名詞和老子的“自然”混為壹談,不得不另造壹個詞,叫做“法事如是”
在這壹點上,我壹再強調,我們後人在閱讀古人的作品時,往往會帶著自己當代的觀念或現代語言文字的習慣,對壹知半解的古人進行偏頗的評論,這是對古人的汙蔑。這是多麽大的罪過。閱讀任何時代的書籍,首先要能夠退而求其次,回到原時代的實際情況,體驗當時社會的文物古跡和風土人情,了解當時朝野各階層的生活心態,以及當時的語言習慣,從而掌握壹個時代文化思想創造的動力源泉,看清歷史文化背景, 從而避免曲解當時的哲學和文學創作,給予正確合理的評價。
比如我們學習釋迦牟尼佛的經典,就要回到兩千多年前的古印度農業社會,設身處地為當時的人民著想。當時的印度是壹個貧富差距很大,不平等很大,到處都是愚昧和痛苦的世界。如果妳讀了歷史,妳真的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大局中去,體會到如己之痛,那麽妳就能真正理解釋迦牟尼佛為什麽主張“眾生平等”,為什麽號召大家要有幫助眾生的意誌,從而體會到佛陀當時真正的偉大。天下太平,世界就好了,大家生活無憂無慮,什麽都不缺。車、房、冷暖氣壹應俱全,生活會很舒適。就算比這個差壹點,也還是甜的,憑什麽指望妳挽回點什麽?幫什麽忙?
反思天地的無限
另壹方面,老子說,“人要守法”。人如何模仿土地?人們很難向地球學習。讓我們看看地球承載著壹切,為我們承載著壹切。我們生命的成長完全依賴於地球。我們吃的是從地裏長出來的,穿的是從地裏生出來的。我們所有的日常需求對地球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然而,我們用什麽來回報它呢?就是壹把死後又臟又臭的爛膿爛骨。
當人們活著的時候,不管三七二十壹,他們會扔掉所有不需要的東西,如大便、尿液、唾液等。,對大地,大地卻毫無怨言,不僅使萬物生生不息,還背負著萬物的罪惡。我們活著的時候,難道不應該效仿大地無私、兼容並蓄的偉大精神嗎?事實上,中國的傳統文化壹直非常重視這種精神。《易經》中的“坤卦”以“直”、“方”、“大”來形容大地之大,指出大地永遠是順道而行,直道而行。包容壹切,而不改變其道德。佛教徒對此也有相同的看法。後來翻譯的《華嚴經》書名為《寬厚廣佛》,也可以說是受了坤卦的影響。
再者,我們要以地球為榜樣,除了以上原因,還要明白自古以來地球運動的意義。地球總是在轉動。只要地球不轉,哪怕每壹分鐘都停下來,我們人類和其他壹切生命都會終結。
人們認為地球自轉是現代科學知識。其實中國古代就知道,只是我們自己沒有詳細考察。還有人根據中國壹些書籍中的“天是圓的”斷言,古代人認為地球是方的。孔子的弟子曾子曾經說過,地球是圓的,而不是方的,並且不停地旋轉,這是非常錯誤的。所謂“天道左轉,地道轉”,由來已久。我們要以地為榜樣,就要像《易經》中的卦說的那樣,“天道康健,君子自強不息”。“健行”是天地之動,永遠活著往前走。因此,人們應該遵循它勇往直前的精神,每時每刻都不偷懶,永遠奮進,永遠充滿活力,永遠光明活潑。這才是符合地球的“德”。
然而,是誰讓宇宙中的太陽、月亮、星星、地球轉動的呢?誰是負責人?是上帝嗎?它是神嗎?是佛嗎?然而老子並沒有用這些帶有人和神的性質的術語。他只是按照古代傳統文化中固有的名稱把它們稱為“道”和“自然”,這是名不副實的。所以說“天道教道,道法自然”。抽象而言,道自然具有無窮的功能和不可思議的“生死場”力量。這種力量在佛教中被稱為“因緣”。業障不壹定是壞的,有好有壞,壞的叫“惡業”,好的叫“善業”。其實天地之力本身就是運行的,沒有善惡之分。所謂的善或惡,不過是人類自己加上的壹種價值判斷。
道的力量無窮無盡,自然以道的自然功能來區分鬼神。但是,它為什麽會長出這些東西呢?有時候我們不滿意的時候,真的會抱怨這個道。為什麽它壹直在成長和變化?道不化,妳我不生,妳我不生。這些委屈和痛苦怎麽糾正?這樣的話,為什麽還要麻煩我們呢?生了地球,生了我們的父母,生了我們,生了我們的子孫。然後,為了壹個小問題,他們都吃了大苦頭。他們有時成功,有時失敗,有時悲傷,有時快樂。這位道、這位神、這位大師有什麽笑話?如果能永遠安靜平和細致的休息就太好了。
不用說,我們普通人也搞不清楚這種問題答案的真實性。古往今來,許多為這個問題傾註了畢生精力的哲學家、思想家,也陷入了這個“求第壹因”的迷局,東奔西跑,找不到出路,越陷越深,無法自拔。現在科學家也在為這些問題沖鋒陷陣。
老子呢?他說是道,自然就是自然。此外,不再有起源,既不是為什麽,也不是為了什麽。它是這樣的,完好無損;無始無終,無前無後,無生無死;但是,從這種永生中,產生了宇宙萬物的生與死的現象,產生了時空往復的無意識意識。我們研究道家思想,“性”這個詞是壹個關鍵。而佛教的終極目標是“票價是這樣的”,這是值得彼此研究的。壹般修習道術的道人,都無法直接知道真相,看透這層“法兒如是”的事實,即使在禪修中做得很好,似乎也還是仆人,徘徊於生死之間,有壹個回不了家的遊子,前途無量。不信妳找老子試試。
2.
實踐
如何修行佛法
南·懷瑾先生
第14講
摘要
獨特的方法和天生的異端
真空稠密空間
真或假。
所有的理想主義和身心
碩東山
易卦與五君五臣
三種泄漏
比如曹珊
如來禪與祖師禪
五代人才
臺下的同學文立提出了壹個問題。文立(比利時人)過去幾年師從壹位荷蘭大師。他自學了很多年。師傅教他“必經之路”,認為壹切都是無我的,壹切都是唯心的,對不屬於我的壹切都有清醒的認識,所以什麽都不管。歐美的事情也要關註。歐美有壹些非常高的接近禪的哲學。我們不應該鄙視他們,也不應該閉門造車,只想著東方第壹。荷蘭老師教他,當生理和心理問題來臨時,要冷眼觀察,不要拒絕,看著他們死去。這就是所謂的“必經之路”。
他獨特的修行方法是什麽都不做,只是保持壹種平靜,慢慢打開自己的心。若幹年後,這些情緒和思想都停止了運轉,什麽都沒有留下,除了那個原本在那裏看的東西,依舊不變。這時,壹切如閃電,他頓悟了。這是這位大師所教的路線。
李同學認為大多數修行者終其壹生都壹事無成,因為他們沒有這樣做。但是好像壹味的無視是不對的,逃避他也是不對的。調整利率的努力也是壹種逃避嗎?更何況這個師傅教的方法就是停下來看?還是觀望?如果方法不對,他願意放棄錯誤的路線。
近年來,西方文化在宗教哲學方面有了很大的進步。對西方宏觀佛法感興趣的,趁早打好基礎。
荷蘭大師說的並不離譜,但也有問題。後來師傅因病住進醫院做手術,應該很痛苦,但他沒有在意。換句話說,他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了不是我的,所以很平靜,醫生們也很驚訝。他不提倡冥想,認為冥想是人的意識創造的,違背了“必經之路”的原則。
這種大師在世界各地都有。壹位大師在德國轟動壹時,許多科學家和大學教授都皈依了他。大師父母開明,神通廣大。師傅三歲就知道了自己的前生,開悟了。他二十多歲就成了大師,現在不到35歲,長得像佛。這些大師都有相當的造詣。相反,我們中國無論是佛、儒、釋、道,都不如別人,絕不應該關起門來稱王。
荷蘭大師告訴文立的方法沒有錯,但可能他說得不夠詳細,或者學習者沒有說清楚,所以有壹點忘記了:壹切唯心主義都沒有錯,這個身體也是唯心的。如果妳只認為心理狀況屬於壹切唯心主義,這個身體還是不會轉的。這是第壹點。我真的認為,這個身體沒有任何不能被轉動的理由,包括壹切身心的唯心主義。
第二,在中國西藏,唐朝以後密宗實行大手印法,據說和禪宗壹樣。也有人說大手印的佛法是達摩祖師離開中國後在西藏傳授的。大手印的修行要點是:比如“壹開始,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就逃不出妄想。”當我開始的時候,正如文立所說,我平靜地生活,不練功夫,不修修補補。我只是坐在那裏,非常平靜和妄想。我不想抓,但我沒有放縱。當我空虛的時候,我留下了我的幻覺。這是手印的最初方法。不要停止尋找,不要說話,做功夫。這是密宗最高的手印方法之壹。
宋代理學家程就如何修正它寫了壹篇定性的書:“不受歡迎,不內外”。“江”這時的意思是“送”,也就是“拒”。壹個想法來了,既不歡迎也不排斥,不外不內。這是佛教壹種高度靈性的修煉方法,說這是必經之路是不對的。因為唯壹的辦法就是真假,真的假,假的真。程所說的只能算是進入的唯壹途徑。荷蘭大師的方法也是壹樣,接近禪,接近大手印。
但是有壹個問題,就是這個身體在唯心主義中間也是壹個重要的東西。既然這個身體轉不過來,這種修煉最終是靠不住的,因為這種境界,即使高,也落在自然之外,因為壹切順其自然。順其自然的人,不能叫“死”。因為讓它生,讓它死,怎麽活,何必問!已經到了!以後怎麽死,何必問!死了就死了!這是不完全開明的。
現在告訴妳為什麽妳需要冥想。打坐和盤腿打坐跟悟性關系不大。並不壹定通過禪修就真的頭腦清晰,看到性,但是有絕對的關系。如果妳想回到原來幹凈的臉,進壹步改造這個色體,就必須依靠冥想。除此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必須練功夫。為什麽?明知道是自然的東西,但是這個自然的東西從壹開始就蒙上了灰塵,所以必須清理幹凈。所以,練各種功夫的目的,都是為了收拾幹凈,才能見真跡。禪宗,大手印,甚至大師教的都是對的。往前看,回頭再說收拾。但是,這樣的人會有壹個問題,就是他們往往會陷入自然之中,只求自然,不做功夫。
這個問題可以參考《楞嚴經》第六卷,文殊菩薩關於二十五童淵的說法:
感覺海又清又圓,圓又清又妙。按照元明兩代的說法,他們出生的地方死了。妄想中有虛空,世界以空為基礎。如果妳想成為壹片土地,感知就是壹切眾生。
第壹句,海的本質是清澈圓潤的感覺,是壹種形而上的本體。說到我們現在的生活,眾生都覺得海的本性是純凈的,是圓的,是必經之路。但是怎麽找到絕海呢?程遠的睡眠不足為奇。另壹方面,首先要把功夫做到完美幹凈,然後實現這種原始的意識,這種意識是原始的,是神秘的。如何達到“圓而明”的境界?荷蘭師傅教的方法有點類似,但需要修改和擴展。忽略壹切妄想,相當於大人看著孩子,不去理會。當孩子們跑累了,他們就會休息。但是妳做不到。妳越看錯覺,錯覺就越來越多。原因是什麽?因元盛。
我們元明的功能,有照耀壹切妄想的力量,但是時間久了,也變成妄想了。這就是陽極為陰的原因。這種力量太強了,而且發光很厲害。功能用完之後,什麽都看不到。有壹張照片是有用的,於是妄想就產生了。所以根據元明,盯住那個,就是根據。根據住的地方,也就是根據本身,生出妄想。妄想的時候會按性別死。大妄想形成後,能照亮的就被遮住了,反過來又遮住了自我意識。所以有時候我們的情緒來了,煩惱來了,或者我們工作太辛苦了,妄想增多了,都是元明王朝照顧他們的生活,讓他們死去的道理。
於是就形成了第二個世界:妄想中有虛空,世界以空為基礎,知覺是眾生。
《楞嚴經》中采用這段話的目的是想引起李同學的註意,走原來的功夫路線往往會出現壹個偏差,就是元明取其生之地,其立之地為死之地。看《楞嚴經》卷五:
道理是空的,道理是虛幻的,無為是無始無終的,現實是空的。假的話說明真理,假的和兩個假的壹樣。仍然不是真的,中間也沒有真,所以如果跨過蘆葦。
自性空,既然空,為什麽叫空?性空的起源,因為空可以導致壹切。空若不能生萬物,則為“頑空”,但有多種方法,緣空(強名如是)。
“緣份而生”,萬物起時,由緣份而生,如夢如幻。佛經上說如夢,不是說絕對沒有,有!但是,這種存在是偶然的、暫時的,是虛假的。過了這個“存在”階段,所有的“生命”都是空的。我們壹看到夢,就立刻把思想拋到了九霄雲外。做夢是假的,是精彩的。小乘認為是假的;菩薩以為妙,“有”也妙。
想象和情感都來自本源,不必為此煩惱,但無為無始無終,也不像虛空那樣空虛。本體自性本來就是無為而不為。雖然我產生了妄想,但我阻止不了,因為第二次妄想又開始了。所以它不生不死。我們的思想總是像潮水壹樣,壹浪接壹浪,不切實際,就像揉揉眼睛,看到前面有些光,當時說不出來,事後自然就消失了。
現在我們把所有的心理和情緒都叫做妄想。為什麽我們稱之為錯覺?這是壹個對立的教育法,要求我們認清非妄想癥壹方的真相。其實佛陀說得很清楚:虛妄和謬誤是壹樣的。這種妄想的情感當然是假的,如果有壹個清凈空虛的世界,也是假的。所以妳盯著它和那個盯著它的人也是壹個很大的錯覺。大妄想管著小妄想,小妄想睡著了。大癡坐在那裏,大癡是元明拍照的地方,照片都死了。所以,不要白拿,真的不要站。
還是不真實,功夫已經到了空虛。妳以為這是自性,這是道,其實不是真的自性,真的道。所以佛經翻譯的很好,叫真如,意思是幾乎像真理壹樣。姑且稱之為真如吧。
雲何所見,真有明心,眼所見,心所感,皆是錯。那個景象是眼睛或意識看不到的,所以傑克森嘉善說,“目前是不可能的,但目前不是現行的法律,不是眼睛和耳朵。”《楞嚴經》也告訴我們:見的時候,見是不見,見還是離見,見是高不可攀。
所以荷蘭大師指定的練習方法沒有錯,只要擴展到無窮。因為現在按照他的方法,妳盯住自己的妄想,妳看的這個是大妄想,明白嗎?明白了這個道理,練習的方法就要從基礎開始,回頭先做壹個停止的努力。停止是我們內心的創造,而這個創造就是轉動這個身體。只有把四大體都轉過來了,才能看到真正的那個:海清澈而圓,圓清澈而奇妙。
所以後世的壹般禪宗,就像剛才說的,用的是順其自然的方法,密宗手印的方法,最後充其量只是轉向心理狀態。真的快死的時候,身體疼痛尖叫,鼻孔戴上氧氣罩,空的不行。能拍的東西都沒了,天還是黑的。
有壹位禪師叫吳天旺,是媽祖的弟子。在悟道之前,他練過功夫,定力很好。有壹次,壹個節日使者看他的號召力很強,認為他在散布惡言,蠱惑人心,就把他扔到河裏。結果,河裏出現了壹朵蓮花,禪師吳天旺在蓮花上打坐。施婕見他知道些什麽,就把他救了出來,自己也成了徒弟。這個時候,吳天旺還沒有悟道,而他的本事是如此之大。悟道時,無蓮來。死時,他痛苦地躺在那裏,哭著說:哎喲,好疼!負責的和尚求他說,師父,請安靜!當妳沒有悟道的時候,妳被扔到河裏,蓮花就上來了。那有多出名?現在都說妳有道了。死了還這麽痛苦的哭,還傳到外面。我們不是好人!請輕輕地喊。天王意識到有道理,就問他:妳知道我現在很痛苦嗎,其中壹種痛苦是不痛的,妳知道嗎?學徒說他不知道,所以吳天旺對他說,“哦,這是無痛的。妳明白嗎?”徒弟說他不懂,不懂就算了。
說自己有本事,疼的壹直叫;說他沒本事,叫他別叫。這是另壹個女人。
嚴格來說,吳天旺禪師只改變了第六和第七知識,而第五和第八知識沒有改變。頂多得了法身,沒換身。所以,我只想知道我學到了什麽。六祖也說:67是由於上翻,58果是上圓。六七感易轉,念空。三際空,第六感化為今量的清明境界;再怎麽努力上進,七識也可以空,這很容易,看位置。很多修行人,充其量因為是菩薩,很難有結果。前五眼、耳、鼻、舌,包括這個身體;第八,除了肉身,艾莉亞的知識還包括整個物質世界。水果圓了,水果位置證明了,轉身也不容易!要修就要徹底修。如果修到壹半,來世還得回來。如果有時間,最好這輩子完成。
以上回答了文立的問題,所以我們要特別註意。
上次說東山禪師的悟子,我又說了壹遍:“不要找他,離我遠點。我今天壹個人去,走到哪裏,運河就是我,我不是運河。需要參加壹個會議,才能拿到合同。”
壹般修道的人總是從“他”身上尋找。他包括心理和身體。特別是任督二脈是什麽,光明境界是什麽,都是他,清凈境界也是他。如果妳壹直在“他”身上努力,壹直在徒勞地追求,越修越遠。
當我們研究東善大師祖無道的兒子時,不要忘記壹件事。那是他跨過小溪,陽光普照,小溪映出他的影子。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並意識到了這壹點。這個境界要把握。這個時候“今天我壹個人去,到處都要遇到運河”,到處都遇到了他。“運河現在是我”,他現在也是我。我們的身體是他,他變成了我。“我今非渠”,其實我們的本性,雖然不是這個身心,但並沒有離開身心。要把主客撮合在壹起,“要見面,才能把契約做得這麽好。”我不是說我見過道,而是說我接近道,能入道。
東山怎麽逛,怎麽走,因為時間關系,這裏就不說了。現在來看東山的說法。
指《月錄》卷16:
東山上的老頭子問:“妳打算怎麽辦?”?妳發球的時候做什麽?妳工作的時候做什麽?* * *妳工作的時候都做些什麽?妳工作的時候做什麽?"
這叫語錄,當時的發言記錄是白話文。
當“項”和“道”的時候,時候到了。“豐”就是拿著什麽東西,抓著它,抓著它。什麽是“香”?以後開悟不開悟,就相當於以《楞嚴經》中的“陰陰區”為例。陰陽界即將破之時,天色即將破曉,似明非明。“豐”的意思是妳正式到了,但是意識到的時候還是要好好學習,那麽“工作”的時候應該怎麽做呢?* * *功績,功績,都是修改證書的程序。
壹個* * *有五個程序,所以曹洞宗稱之為五科,從努力、覺悟到成功,分為五個步驟。
“和尚問如何?老師:妳吃飯的時候做什麽?”
這麽壹說,這和尚明白了,第二句就不要問了。然後又問:“怎麽伺候?老師說:妳背的時候做什麽?”
轉身是什麽意思?
“工作怎麽樣?老師說:妳放下鋤頭怎麽辦?”
做事很累。妳放松壹下怎麽樣?那真是放下壹切。
“怎麽是* * *工作?老師說:沒有顏色。”
這不是好色,四體屬於色,壹切光和清凈也是色,等等。
“工作怎麽樣?老師說:沒有* * *。”
沒有* * *法,東山怕大家看不懂,就做了詩。這些詩是曹洞宗講的。循序漸進,是壹種努力的方法。如果妳看文學,妳就錯了。
收件人:
主從來的瑤族皇室的人用儀式來彎龍的腰。
有時候,鬧市區被文明包圍。
這是方向。當妳達到這壹步,妳就實現了道。也有動中有靜。都是這個境界了,也差不多了。這是方向。
奉:
洗濃妝是為了在規則聲中勸人回歸。
花落而泣不休,也至混沌峰深處
工作:
枯樹開花搶外春,騎玉象而麒麟在。
今天,在千峰山外,月亮晴朗,陽光明媚。
* * *工作:
眾生諸佛不侵山,水很深。
故事底千差萬別,鷓鴣啼處百花新。
優點:
出生時領先是很尷尬的。
沒有人願意打聽南方的五十三。
循序漸進是功夫,是壹個練習的程序。現代年輕人無法理解這些關於禪的詩。禪宗是時候改變方法了。
五代以後,曹洞宗的禪宗影響了宋代的道教和理學,尤其是對《易經》的認識。道教的所謂分家離婚等等,都是出自曹洞宗。
"因為曹珊的話,東山告訴他,"我在雲巖前任的辦公室,我親自印了寶鏡三昧。我很窮,所以我今天付給妳錢。字裏行間說:這是法律的話,佛會暗中付出,妳現在得到了,就要好好保護。銀碗盛雪,明月藏蒼鷺,似有福報。"
這是董山告訴他最喜歡的弟子曹珊的話,這是壹個非常重要的說教。銀盤裏盛滿了雪,全是白的,明月裏的白鷺也是白的。他們看起來都是白人,但他們是不同的。學禪的要眼睛盯著頂門,看清楚!
“混的時候知道自己在哪裏,但是說話不算數。來了就走了,墨守成規。”
不同的東西,混在壹起,妳就知道壹點入門的方法了。文字和言語不足以代表那個東西,當妳撞上壹個機會,妳才意識到。只要有壹個動作,壹點表情,或者說壹句“心為佛”,就會變成刻板印象。是失之交臂,千裏之外,所以壹般人的境界肯定不是它,沿著這個境界也不是它。
“如果火聚了,但字跡是彩色的,那就是被汙染了。”
這句話,如聚於大火,出自大乘經,大意是說:大智慧的人,如聚於大火,在那裏燒壹盆火,好的壞的都扔進去。外道投入越多,火就越大,燃料越多,智慧越高,於是大般若聚如壹團火。
但是,文字的顏色,也就是沾了點,字和字與自然無關。
“子夜明,黎明不露。”
這是正規功夫。到了晚上,這個東西就比較好理解了;天亮了,妳看不見了。真相是什麽?當年袁先生參加了這次談話,明白了這些,學佛道也差不多夠了。現在我告訴妳壹個小秘密:六不動,我什麽都不知道,自我顯露。當我們現在坐在這裏,眼睛等著看,耳朵等著聽秘密,六是多麽明亮!因無知而受阻。子夜明,黎明不露。沒有夢想,沒有思想,英雄在哪裏?妳自己看吧。
“為事而事,用事來拔萬難。”
東山告訴曹珊:妳將來出去的時候,要拯救世界,拯救眾生,善待壹切受苦的人。
“雖然不看好,但也不是說不出話來,如鏡中寶。妳們形影不離。妳不是運河。運河就是妳。如世間嬰兒,五相圓滿。不去不去,沒辦法。我婆婆很和諧。有句沒句,最後也拿不到東西。字不正,與妳隔六。”
我用易經來講練功夫,特別用了李侃的兩個卦,是曹洞宗的五科。
“各回各的,疊成三個就對了。”
易經談到三個六邊形的變化,“越來越接近五個”。易經六爻中,第三爻和第五爻最為重要。
“似草之香,似金剛杵,中妙,叩之吟,俗也。”
功夫在這裏,宗教也熟悉,什麽都教過了。
“妳帶著路走,錯了也算幸運。”這也是基於易經。
曹洞宗的五君五臣是《和合論》和《易經》,說明修行之苦。
“不介意,天真奇妙,不屬於神話,因緣時節,成名,細入無痕,偉大獨特的黨,頭發與頭發的區別,不應該有紀律,今天有壹個漸進的,邊緣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