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起源於壹個完全自由的人。
前言初心
身心的第壹次修煉
1冥想姿勢
我呼吸,所以我存在。
3獲得完全的自由
漣漪是妳的修行。
5拔掉心中的雜草
壹而再,再而三地犯錯是禪。
7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磕頭,磕頭,再磕頭
9悟道沒什麽特別的?
第二部分是實踐之路
1李龍軌道生活路
日復壹日地冥想。
3遠離刺激
努力嘗試,不要驕傲。
不留痕跡
付出什麽都不是。
7避免實踐中的錯誤
限制自己的活動
9學佛也要研究自己。
10在困境中靜坐
11空虛讓妳明白壹切。
12想說什麽就說吧
壹切都是實踐。
14死亡新體驗
第三部分是用心理解
1冥想不是為了開悟。
2接受無常
3那道閃電
4順應自然
5關註“無”
6當下的思想和想法。
7相信“無中生有”
萬物壹體。
9安靜地沈思
10佛教是壹種體驗。
11真正的佛教徒
12心也需要休息。
人人都可以成佛。
後記禪心
序
他就在我們中間。
日本有兩位對西方影響最大的鈴木禪師。半個世紀前,鈴木大拙壹手將禪宗帶到了西方。這壹移植的歷史重要性被認為可與亞裏士多德和柏拉圖相提並論。他們的著作分別在13和15世紀被翻譯成拉丁文。50年後,鈴木順六做出了不可小覷的貢獻。在他留下的唯壹壹本書裏,那些對“禪”感興趣的美國人找到了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鈴木大拙的禪是雄渾的,而鈴木·龍軍的禪是平淡的。“悟”是鈴木大拙禪宗的核心,這壹令人眼花繚亂的概念為其作品的魅力貢獻良多。但在鈴木俊隆的書中,“悟”或其同義詞“見性”從未出現過。
在禪師鈴木順六去世前四個月,我找了個機會問他:“這本書為什麽不談開悟?”禪師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的妻子湊過來調皮地小聲說:“因為他還沒有開悟!”禪師假裝很害怕,用扇子拍了拍他的妻子,豎起壹根手指放在嘴裏說:“噓,別說出去!”“大家都笑得很厲害。當笑聲平息後,禪師道出了真正的原因:“開悟不是不重要,但不是禪宗需要強調的部分。”
禪師鈴木在美國傳教只有12年(12年在東亞是壹個循環),但他取得了豐碩的成果。通過這個安靜的小個子的努力,東山壹位價格不錯的禪師(見第壹冊《我呼吸,所以我存在》註1)和他的學生曹山本吉(840 ~ 901)創造了壹個曹洞宗曹洞宗。前者提出了“五數”方便法,後者發揚光大,成為曹洞宗,又稱“曹東禪”。我們的組織現在正在美國蓬勃發展。他與曹洞宗禪宗的和諧就是這種禪宗的生動體現。正如瑪麗·法拉斯所說:
他無我的態度極其徹底,沒有留下任何我們可以誇大的奇怪言行。雖然他沒有留下什麽世俗意義上的豐功偉績,但他的足跡引領著無形的世界歷史前進。
禪師留下的成就有美國撒迦拉山禪山中心(西方第壹座曹洞宗禪寺)和三藩市禪修中心;對於普通大眾來說,他留下的是這本書。
沒有任何僥幸,他已經為弟子們做好了心理建設,讓他們能夠面對最艱難的時刻,也就是他見證自己的身體從這個世界消失,回歸虛無的時刻:
如果我死的時候痛苦,沒關系,不在乎;那是苦佛。不要被這個迷惑了。也許每個人都要為身體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痛苦而掙紮,但這沒關系。這不是問題。我們應該深深感激我們有壹個有限的身體…就像我的身體和妳的身體壹樣。如果我們有無限的生命,那才是真正的大問題。
他還提前安排了法律的傳播。在1971年1月21日舉行的“開山儀式”上,他立理查德·貝克為繼承人。當時他的癌癥已經惡化到必須靠兒子攙扶才能走路的地步。然而每走壹步,他的禪杖都在砰砰作響,透露出這個男人雖然外表溫和,但內心卻有著鐵壹般的禪意。理查德接過袈裟,用壹首詩作為禮物:
這燈芯是香的。
我堅持了很久。
現在我們不得不用“不用手”
敬我的主人和朋友。
這座神廟的創始人。
鈴木俊六大師。
妳的貢獻無法估量。
在佛光雨裏與妳同行
我們的長袍濕透了。
但是在蓮花的花瓣上
壹滴雨也沒有停。
兩周後,禪師沈默了。在65438年2月4日舉行的葬禮上,貝克大師向出席者背誦了以下贊美之詞:
做師父或者做弟子都不容易,雖然這壹定是此生最大的快樂。在壹片沒有佛教的土地上宣揚佛法並不容易,但他把許多弟子、僧人和居士改造成佛教徒,使他們走在佛法的道路上,給全國成千上萬的人帶來了生活的改變。創建和維護壹座佛寺並不容易,更不用說在加州和美國其他地區的壹個城市冥想團體和許多冥想中心了。
但這些“不容易”的事,這些非凡的成就,在他手裏卻是容易的,因為他靠的是他的本真,也就是我們的本真。他的遺產不亞於任何人,都是重要的:佛心、佛行、佛教、佛命。只要我們想念他,他就在這裏,在我們中間。
休斯頓·史密斯(休斯頓·史密斯)
麻省理工學院的哲學教授,
《人類的宗教》的作者
前言初心
我們不需要對禪有很深的理解。即使妳讀過很多禪宗經典,也要用壹顆清新的心去讀每壹句話。
人們都說冥想很難,但是對於為什麽會有很多誤解。打坐之所以難,不是為了盤腿而坐,也不是為了開悟。難是因為我們很難保持內心的清凈,很難修行清凈。禪宗在中國建立以來,發展了很多修行的方式,但是越來越不純。我不想在這裏談論中國禪宗或禪宗歷史,但我有興趣幫助妳遠離不潔的做法。
初心,即“初心”
日語中“初心”壹詞的意思是“初心”。修行的目的就是要永遠保持這份初心。如果妳只看過《心經》(心經:佛說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的簡稱,這部經的中文版本有七種,其中以玄奘法師的版本流傳最廣。《心經》所揭示的“空”的思想是大乘佛教的精髓。“摩訶”是指偉大、卓越,“般若”是指真正的智慧,“波羅蜜多”是指從生死之苦到解脫的彼岸。)再壹次,可能是深有感觸。但是如果妳讀了兩遍,三遍,四遍,甚至更多遍,也許妳就會失去對它最初的感動。同樣的情況也會發生在妳的其他實踐中。壹開始妳會保持初心,但是經過兩年、三年甚至更多年的練習,妳可能會提高自己的修行,但是初心的無限意義是相當容易喪失的。
禪宗學習者最需要記住的是不要陷入雙重思維。我們的“初心”是自足的。永遠是富足自足的,不要失去自己的心境。自足的心不同於封閉的心。是壹顆空虛的心,壹顆準備接受的心。如果妳的心是空的,它將隨時準備接受和開放壹切。新手的心充滿了可能性,老手的心可能性很少。
分離會限制妳。
如果妳有太多分離的想法,妳就會畫出自己的界限。過分苛求或貪婪,內心就不會富足自足。失去了自足,就會犯各種罪。當妳的內心變得苛求的時候,當妳全神貫註於妳想要的東西的時候,最後,妳會違反妳發過誓的戒律,包括不亂說,不偷盜,不殺生,不通奸等等。但如果妳能保持妳的心,戒律會保持自己。
初學者不會有“我取得了什麽”的想法,壹切以自我為中心的想法都會限制我們廣闊的心靈。當我們的心慈悲時,它是無邊無際的。日本曹洞宗的始祖道元禪師壹再強調,我們必須回歸我們無邊無際的自然。這樣才能忠於自己,同情眾生,修行。
所以,最難的是保持初心。我們不需要對禪有很深的理解。即使妳讀過很多禪宗經典,也要用壹顆清新的心去讀每壹句話。妳不應該說“我知道禪是什麽”或者“我開悟了”。這也是所有藝術的真正秘密——永遠做壹個新手。這是非常重要的壹點。如果妳開始冥想,妳就會開始欣賞自己的初心。這就是冥想的秘密。
壹些章節
身體和心靈的第壹次冥想是我們真實性的直接表達。嚴格來說,作為壹個人,除了這種修行,沒有別的修行;除了這種生活方式,沒有別的生活方式。當我把左腳放在右邊,右腳放在左邊的時候,我不會知道哪個是右腳,哪個是左腳。兩者可以同時是左腳或右腳。現在我想談談冥想姿勢。當妳采取蓮花坐姿時,右腳壓在左大腿下,左腳壓在右大腿下。這樣盤腿而坐時,雖然我們有壹只左腳和壹只右腳,但它們會合二為壹。這個手勢顯示了二元性的同壹性:非二,非壹。這也是佛教最重要的教法:非二非壹。我們的身體和思想既不是二也不是壹。如果妳認為身心是壹體的,那妳就錯了;但是如果妳認為身心是壹體的,那妳也錯了。我們的身體和思想是壹體的。我們總以為萬物不是壹就是多,不是單數就是復數,但在實際經驗中,我們的生活不僅僅是復數,也是單數。我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也是依賴的。幾年後我們都會死。如果我們認為死亡是生命的終結,那是壹種誤解。另壹方面,如果我們認為自己不會死,那也是壹種誤解。我們會死,但我們不會死。這是正確的觀點。有人認為人死了,只有肉體死了,心靈或靈魂才會永生,這並不完全正確,因為心靈和肉體都有歸宿。但是,說身心永遠存在也是對的。雖然我們有“心”和“身”兩個不同的概念,但其實是壹個整體的兩面,這才是正確的觀點。所以我們打坐的時候,盤腿而坐,就是為了象征這個道理。當我把左腳放在右邊,右腳放在左邊的時候,我不會知道哪個是右腳,哪個是左腳。兩者可以同時是左腳或右腳。坐直,保持背部挺直,冥想時雙手放正,最需要註意的是保持脊椎挺直。妳的耳朵和肩膀應該在壹條水平線上。肩膀放松,頭向上翹,面向天花板。妳的下巴應該收起來。下巴擡起來,姿勢就沒有力量了。另壹種在妳的姿勢中獲得力量的方法是將橫膈膜向下壓向腹部,這可以幫助妳保持身心的平衡。盡量保持這個坐姿,剛開始可能會覺得不自然,但是習慣了之後,呼吸就會順暢而綿長。妳的手應該形成壹個“冥想封印”。方法是:手掌朝上,右手背置於左手掌心,中指中指關節相觸,兩拇指擡起,指尖輕輕相碰(就像中間有壹張紙)。這樣,妳的手就會形成壹個漂亮的鵝蛋形狀。妳要小心翼翼地保存這個手印,就像妳手裏握著極其珍貴的東西壹樣。雙手要貼著身體,大拇指要舉在肚臍處。兩臂自然下垂,離開身體壹點點,好像各自拿著壹個雞蛋。不要向壹邊傾斜,也不要向後或向前傾斜。妳要坐直,就像天靠頭壹樣。這種坐姿不僅僅是壹種形式,它是佛教的關鍵,是妳佛性的完美表達。如果妳想真正理解佛法,就要按照這個姿勢去修行。這些形式不是獲得正確心態的手段,采用這些姿勢本身就是正確的心態。但是我們不需要有什麽特別的心態。當妳想要某樣東西的時候,妳的心會遊走在別處;當妳不想得到什麽的時候,妳會擁有的就是此時此地的身心。壹位禪師曾說:“遇佛殺佛。”如果妳在當下沒有遇到壹個佛,妳就要“殺”他,這樣妳才能回歸妳的佛性。做任何事情都是我們本性的表現。我們活著不是為了別的,我們活著是為了自己。這是佛教的基本教法,通過我們遵守的形式表現出來。另外,就像打坐壹樣,站在禪堂裏有很多規則是我們必須遵守的,但制定這些規則的目的不是讓每個人都壹模壹樣,而是讓每個人最自由、最自由地表達自己。比如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站姿,站姿是由身體比例決定的。站著的時候腳跟要分開壹拳,大拇指要和乳頭在壹條線上,就像打坐的時候要給腹部施加壹些壓力壹樣。此外,妳的手也應該顯示妳自己。左手抵胸,拇指和其他手指圍成壹個圈,右手放在上面。右手拇指向上,兩個前臂平行於地板。這樣妳會覺得自己拿著壹個圓柱體,身體不會枯萎,也不會偏向壹邊。保持自己最重要的是擁有自己的身體。壹旦妳的身體崩潰,妳就會失去自我,妳的心會流浪到別處,妳就不在妳的身體裏了。這不是正確的方法。我們必須在此時此地存在!這是關鍵。妳必須有自己的身心。壹切都應該以正確的方式存在於正確的地方。這樣,什麽都不會發生。如果我現在使用的麥克風放在其他地方,它將無法工作。當我們能把自己的身心放在正確的位置,其他壹切都會隨之而來。但是,我們通常不自覺地試圖去改變其他的東西而不是自己,我們都試圖讓自己之外的東西變得合適而不是自己。但如果妳自己都不合適,那就不可能做出任何合適的東西。另壹方面,如果妳能在正確的時間以正確的方式做事,壹切都會好的。妳是“老板”。老板打瞌睡,店裏每個員工都會跟妳壹起打瞌睡。但是,老板把自己玩好了,那麽每個員工也會把自己玩好。這就是佛教的奧秘。隨時隨地保持正確的姿勢,所以不僅打坐的時候要盡量保持正確的姿勢,從事任何其他活動的時候也要保持正確的姿勢。妳應該在開車和閱讀時保持正確的姿勢。如果妳以懶散的姿勢閱讀,妳不會讀很久。這才是真正的教法,寫在紙上的教法不是真正的教法。白紙黑字的教法,是妳腦子裏的壹種食物。當然,妳的大腦需要壹些食物,但更重要的是通過正確的練習讓妳成為妳自己。這也是為什麽佛陀不能接受他那個時代的宗教。他研究過很多宗教,但對他們的修行方法不滿意。他在禁欲主義或者哲學中找不到人生的答案。他感興趣的不是某種形而上的物質,而是他的身心——存在於當下的身心。當他發現自己的時候,他也發現眾生皆有佛性。這是他的啟蒙。開悟不是壹種舒服快樂的感覺,也不是壹種奇怪的心境。當妳以正確的姿勢冥想時,妳的精神狀態就是開悟本身。如果妳對冥想時的心境不滿意,妳的心就會左右搖擺。我們不應該讓我們的身體和思想動搖或徘徊。只要妳按照我說的方式打坐,妳就不必去談論什麽是“正確”的心態,因為妳已經擁有了。這是佛教的結論。我呼吸,所以我有所謂的“我”,只是我們在壹次呼吸和壹次呼吸之間打開和關閉的兩個可移動的門。打坐時,我們的心總是與我們的呼吸息息相關。吸氣時,氣會進入內心世界;呼氣時,氣會排到外界。內心世界是無限的,外部世界也是無限的。雖然有“內心世界”和“外部世界”之分,但其實世界只有壹個。在這個無限的世界裏,我們的喉嚨就像兩扇活動的門,氣的流動就像有人從裏面穿過。我們說“我在呼吸”,但“我”這個詞是多余的。沒有“妳”讓妳說這個詞。所謂的“我”,不過是我們在壹次呼吸和壹次呼吸之間打開和關閉的兩扇可移動的門。它只是開了又關,就這樣。如果妳的心足夠安靜,妳會意識到這扇門裏什麽都沒有:沒有“我”,沒有世界,沒有身體或心靈,只有兩扇可以移動的門。覺知呼吸就是覺知佛性,所以禪定中唯壹存在的就是“呼吸”。但是我們應該意識到每壹次呼吸,每壹次呼吸,不應該心不在焉。覺知呼吸並不意味著覺知“自我”,而是妳要覺知妳的宇宙本性,也就是妳的“佛性”。這種意識很重要,因為我們通常傾向於壹邊。我們對生活的壹般理解是二元的:妳和我,這個和那個,好和壞...其實這些差異只是壹種對普遍性的認識。“妳”是用妳的形體感知宇宙,“我”是用我的形體感知宇宙。“妳”和“我”只是兩扇可移動的門。這種理解是不可或缺的,甚至它不應該被稱為“理解”,而是通過冥想獲得的真實體驗。打坐是沒有時空概念的,所以打坐也不應該有時空概念。妳可能會說,“我們從7: 45開始就壹直在這個房間裏冥想。”這是時間的概念(7: 45)和空間的概念(這個房間)。但其實妳所做的只是坐著觀察宇宙的活動,僅此而已。此刻,活動門朝壹個方向打開,下壹刻,活動門朝相反方向打開。每時每刻,我們每個人都在不斷重復這壹活動。既沒有時間概念,也沒有空間概念。時間和空間是壹體的。妳可能會說,“我今天下午有事。”但是沒有今天下午,壹點或者兩點這樣的事情。妳會在壹點鐘吃午飯,而午飯本身就是壹點鐘。那時候,妳會在某個地方,但那個地方離不開壹點。對於壹個真正感恩生活的人來說,這些都是壹樣的。然而,當妳厭倦了生活,妳可能會說:“我不應該來這裏。在別的地方吃午飯可能會好得多。這個地方的午餐不太好。”這時,妳已經在頭腦中創造了壹個脫離實際時間的空間概念。沒有時空的分離,沒有善惡的對立,或者妳可能會說:“這不對,我不該這麽做。”其實,當妳說“我不該做”的時候,妳已經做了壹件事,所以妳別無選擇。當妳把時間和空間這兩個概念分開的時候,妳會以為妳有選擇,但實際上,妳要做壹些事情。“不做”本身就是壹種“做”。善惡只是妳心裏的東西,不應該說“這是對的”“這是錯的”之類的話。妳不應該說“這是不對的”,而應該說:“不要這樣做!”當妳有“這是不對的”這種想法時,妳就會給自己制造混亂。所以,在純粹的宗教領域,不存在時空或是非之類的困惑。我們應該做的是做好該做的事情,並把它做好!我們應該活在當下。所以打坐的時候要以呼吸為主,給自己做兩個可移動的門。做現在應該做的,必須做的,就是禪定。在這個實踐中,沒有混淆。如果妳能建立這樣的生活,那就壹點都不會迷茫。妳和我,和青山白雲東山(807 ~ 869)那位有名的好價和尚壹樣,都是曹洞宗的創始人之壹。在了解了自性(佛性)之後,我們覺得六祖慧能所倡導的“頓悟”法,不是壹般人所能達到的。他揭示了“五”的方便法,招募了不同根的學者。後來在大弟子曹善本的大力支持和推動下,發展成為流芳百世的曹洞宗。)說:“青山白雲之父,白雲青山之子,白雲終日倚,青山不知。”這是對生命的徹底闡釋。很多事情之間的關系類似於青山白雲之間的關系,比如男女,師徒,相互依存。但是,白雲不應被青山打擾,青山也不應被白雲打擾。它們既相互獨立,又相互依存。這是我們應該生活和實踐的方式。當我們變得真正忠於自己的時候,我們就會變成兩扇活動的門,完全獨立,同時又與萬物相互依存。沒有空氣我們不能呼吸。我們每個人都在世界上的無數事物中,但每時每刻,我們都在世界的中心。所以我們完全獨立,完全依賴。如果妳有這樣的認識和存在,妳就有了絕對的獨立性,不會被任何事情幹擾。所以打坐的時候,心思要集中在呼吸上。這種活動是眾生的基本活動。沒有這種認識和實踐,人是無法達到絕對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