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遊戲概述:
這是壹個鍛煉表達、判斷、觀察、思考、表演能力的遊戲。每個參與過遊戲的人都會被它深深吸引。遊戲的基礎是相互的誠實和信任,以及遊戲的嚴肅性。
2.遊戲功能:
1.簡單易學:任何壹個懂規則或者看別人玩遊戲的人都會馬上玩。
2.參與感強:只要妳認真對待自己扮演的角色,不管是老朋友還是初次見面的新朋友,妳都會立刻“幹掉”它。
3、遊戲環境:
不管是室內還是室外,大家最好都圍坐在壹起。最好把光線調暗。
4.遊戲角色:
裁判:控制比賽進程的人。明確每個人的身份,做到絕對公平。
黑仔:白天躲在好人中間;晚上出來殺人。被殺後沒有遺言,也不允許再發言。
好人:白天和大家壹起抓壞人;晚上閉上眼睛,完全沒有意識到兇手的殺人;被殺後還有遺言,然後就不能再說話了。
5.遊戲規則:(以9人為例)
1.根據人數準備9張牌,根據顏色不同提前指定6個評委,1殺手2人,6個好人。
2、每個人拿壹張卡,明確自己的身份,除了法官,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3.法官宣布大家閉上眼睛,殺手們睜開眼睛互相認識。
4.法官知道兇手是誰後,宣布兇手閉上眼睛,所有人睜開眼睛。
5.大家開始各抒己見,按照座位順序依次發言,互相指正,找出壞人。
6.在所有人都說完之後,被糾正最多的人將有機會為自己辯護。
7.答辯結束後,大家舉手表決是否處決此人。不到壹半的人活著。(上接9)
8.如果妳獲得超過半數的選票,妳將被處決。法官會宣布亮牌,讓大家知道妳是成功抓到了殺手,還是誤殺了好人。如果妳誤殺了壹個好人,妳有遺言,但兇手沒有遺言。
9.法官宣布天黑了,大家都閉上眼睛,殺手出來殺人了。殺手之間用眼神交流,統壹目標,用眼神告訴法官該殺誰。
10,殺手殺人後閉上眼睛,所有人睜開眼睛。法官宣布哪個好人被殺了。受害者的遺言。
11,繼續新壹輪討論。因為大家都發言了,也有壹些人被糾正和抹殺了,所以線索會越來越多……思維會更活躍,討論會更激烈。
12,如此重復,直到好人抓到所有殺手,那麽好人就贏了;如果所有的好人都被殺了,兇手就贏了。
6、遊戲技巧:
好人:沒別的。眼光不錯...誤殺好人,放走壞人,無異於自殺。
壞人:
壞人秘技1:
背叛自己的搭檔。在妳的另壹半暴露之前,糾正並毫不留情地幹掉他,這在妳以後為自己辯解的過程中,會給妳壹個非常有說服力的依據。
壞人秘密2:
藏起來。俗話說,槍打出頭鳥。雖然妳很想誤導大家誤殺壹個好人,但是投票的時候不要舉手。只糾正自己不殺人會把自己隱藏的很好。
壞人秘密3:
把它框起來。往往兩個互相指正的人會是好人。充分利用他們的對抗,時刻讓他們吸引大家的註意力。
除此之外,還有試探、排除異己、拉攏大眾、爭論、博取同情的技巧。或許這就是殺人遊戲的魅力。
規則詳解,遊戲詳解
在實際遊戲中,由於很多人都可以順利隱藏自己的警察身份,所以殺手在大多數遊戲中都以失敗告終。當然,如果兇手隨便猜猜就能把壹開始的警察都殺了,那也是幾天的事,我到現在也只遇到過壹次。黑仔的組織和個人分析在殺人遊戲中,殺手往往是參與者非常願意扮演的角色。為什麽?這得從殺手這個角色說起。在殺人遊戲中,殺手形成了壹個非常嚴密的組織,毫無疑問,這個組織的目標是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暗殺所有的好人。從某種角度來說,殺手其實是壹個非常脆弱的組織,因為它的成員壹般只有2到3個,只占總參與人數的10%,這也意味著這個組織的生命力比較弱,只能承受2-3個裁員,然後就是組織的崩潰。但是為什麽還是有那麽多人對這個組織感到滿意,並且在很多情況下能夠順利完成組織的目標?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兇手對信息的掌握。如果仔細分析每個參與者必須知道和能夠知道的信息,可以發現大致可以分為兩類。壹類是關於內部群體的信息,包括他們自己的角色(所有參與者都可以通過抽簽知道)和同壹組織的其他成員的信息。另壹個是關於外部團體的信息,即另外兩個組織的成員信息。毫無疑問,壹個殺手知道自己的角色;對於誰是妳的同伴,這也可以通過壹開始遊戲殺手之間的相互熟悉度來得知;至於國外團體的信息,殺手也不能說完全知道。比如殺手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警察,但是他處於壹個半了解的過程中,因為對他來說,除了殺手以外的所有人都是敵人,只要把敵人全部暗殺掉就能贏。從這個角度來看,兇手至少知道國外團體的部分信息,或者說除了兇手以外的所有人都不是自己組織的。這些信息只對兇手有用。
黑仔組織在決策上也有壹定優勢如前所述,只有2-3個殺手,在整個遊戲中是比較小的組織。小當然意味著生命力弱,但也意味著決策的方便。尤其是在兩個殺手的情況下,兩個群體之間的關系是最牢固的,殺手們彼此都知道自己的同伴是誰,所以殺手組織有壹種其他更大的群體所沒有的團結和親密感,而這種團結和親密感使得殺手非常容易做出殺人的決定。壹般來說,殺手往往只需要在殺手之間做壹個簡單的溝通就可以決定暗殺的目標,即使殺手之間有分歧,也往往是。這個決定,加上殺手直接殺人的權利,使得殺手在執行組織目標的過程中效率極高。
很多時候,壹個高手當殺手,能玩出非常經典的遊戲,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殺手組織的合理分工。當然,分工的前提是清楚了解內群的相關信息。就我遇到的案例來看,殺手之間的分工壹般可以分為兩種,壹種是大義滅親,壹種是丟帥護車。先說第壹個。在這種情況下,往往是壹個殺手在遊戲開始時主動而明顯地找出另壹個殺手有意或無意暴露的漏洞,並說服其他好人來處決他。這種行為讓很多好人願意相信這個高於壹切的殺手其實是個好人,於是不再懷疑他。是的,剩下的殺手都可以活到比賽的後半段甚至最後,這就大大降低了殺手組織達成目標的難度。至於丟帥車,壹般都是高手和普通參與者充當殺手。殺手往往會主動承擔所有的殺手任務,比如決定暗殺目標,迷惑人,欺騙好人等。,而其他殺手暫時不履行殺手職責,只是像好人壹樣等待和討論。遊戲進入中後期,高手勢必會被懷疑。畢竟它做的事情太多了,總會有壹些蛛絲馬跡出來。在這種情況下,主人並不要求自己能夠擺脫嫌疑,活下去,而是利用自己有限的時間,讓壹個好人看起來像主人的盟友,這樣在主人被殺後,好人自然可以殺另壹個好人,為其他人在殺人後爭取寶貴的機會。好人的組織和個人分析很多情況下,幾乎所有的參與者都不願意做好人,原因很簡單,好人往往是無助的、任人宰割的羔羊,雖然好人的數量最多,也就意味著好人的組織生命力最強。至此,我們可以繼續分析上面的殺手法。
作為壹個好人,完成這個角色是相當困難的,因為好人的信息量太少。毫無疑問,好人只知道他的角色是個好人,其他壹無所知,至少在遊戲開始的時候,不可能知道他的同伴是誰。這意味著,雖然好人是壹個組織,而且這個組織確實存在,但在實際遊戲中,好人往往是以個人的身份出現的。這也意味著,好人組織中的任何壹個好人,即使真的是好人的同伴,壹般也會帶著不信任去分析對方的言論。此外,還有殺手混在其中混淆視聽,直接影響了好人組織執行目標的效率,這壹點從好人討論誰是殺手嫌疑人的冗長討論過程中就可以看出來。
因此,在實際的博弈過程中,優秀的人實現目標的首要手段是尋找盟友,即通過邏輯判斷間接獲知內部群體的大部分信息,從而使組織更高效地運行,更快地實現目標。
警察組織的目標相對更多。除了最基本的生存之外,首要目標是通過詢問法官特權,盡快獲得部分參與者的確切身份特征,從而對誰是兇手的判斷更加準確。其次,在決策過程中用語言技巧去影響其他好人真的很好(警察不允許直接把它的詢問結果告訴好人,因為這相當於直接暴露了自己,導致殺手的下壹輪暗殺),讓大家按照警察知道的信息去做。
和兇手壹樣,警察完全知道這些信息,不僅知道自己的角色,還知道自己的同伴是誰。至於國外集團的信息,和殺手壹樣,警察知道的比好人多,但並不是國外集團的完整信息,只是不完整的程度和殺手不壹樣。兇手有廣泛的外界團體信息,其實是全部,只是程度較弱。它只能知道別人是自己的敵人,卻無法知道自己是好人還是有致命威脅的警察。而警察則恰恰相反。因為警察要壹輪又壹輪地問才能得到信息,他們不可能知道所有人的外界信息,但他們知道的信息是最準確的,他們可以清楚地知道某人是好人還是殺手。這對警察的判斷也是很有用的,而且這些信息可以通過警察的殺人(無論是暗殺還是錯殺)間接告訴好人,讓好人了解到額外的信息,加快決策的效率。
當然,因為警察知道很多額外的信息,所以往往更危險。壹旦他們的表現太過顯眼,讓殺手懷疑他們的身份,傷害到殺手,很可能會導致遊戲快速結束。所以,在完成目標的過程中,警察的自我保護是非常重要的。
殺人遊戲實際上是對現實生活的模擬。那麽三個角色分別模擬的對象是什麽呢?兇手實際上模擬了這個社會的統治階級。就像殺手要殺好人壹樣,統治階級和被統治階級是對立的。而且就像殺手的數量少壹樣,統治階級在現實社會中所占的比例也小,甚至比遊戲中殺手所占的比例還要小,但是殺手是相當強大的,它擁有隨意殺人的權利,而且這種權利是不可抗拒的。更重要的是,殺手在遊戲過程中總是試圖隱藏自己的身份,使自己的意見成為好人決策的結果,這其實就是馬克思所說的統治階級的“虛假意識”。至於好人,模擬的對象其實是普通的被統治階級。好人很多,但同時又無能為力,無知。就像壹個國家被統治階級的數量壹樣,好人盡力認清兇手的真面目,卻往往以失敗告終,現實中的被統治階級也往往如此。警察可以說他模擬的是被統治階級的先知,也就是革命者。他們人數也少,與殺手相比實力也弱,但在信息上勢均力敵甚至更有優勢,但必須用自己的話去影響很多好人,不能強迫他們做什麽。在這個過程中,最輕微的明顯舉動都會招致殺手的刺殺,就像很多革命者在革命前都光榮犧牲了壹樣。
殺人遊戲是遊戲,不要太較真,只是把它當成遊戲是很危險的。因為在殺人遊戲的過程中,參與者往往是熟悉的人,而殺人遊戲恰恰是在這種真實的人際關系中表演不真實的人際關系。無論多麽無辜善良正直的人,壹旦在殺人遊戲中扮演了殺手的角色,就要想盡辦法隱藏自己的身份,想盡辦法擺脫威脅好人,最終殺死所有人。所以那裏的壹些人質疑殺戮遊戲是否會助長人性的邪惡。
只是因為遊戲的名字是殺人,而殺手的任務是殺人,所以很多人把遊戲的過程和社會現實中血腥醜陋的真實殺人聯系在壹起,因為他們厭惡殺人的醜惡行為,同時對殺人遊戲持保留態度。其實殺人遊戲其實就是壹個投票的過程。好人投票決定哪個參與者作為嫌疑人被執行死刑是民主投票過程,殺手決定刺殺哪個人也是小範圍的民主投票活動。至於壹個參與者被殺手暗殺,其實是壹種壹票否決形式的投票活動。殺戮是遊戲的形式,投票是遊戲的本質。而投票恰恰是現代民主制度最不容置疑的表現形式。
至於壹個很多人也抨擊的過程——兇手試圖隱藏身份欺騙好人是否是在宣揚人性的惡,我覺得也不盡然。如果妳親身玩過殺人遊戲,那麽妳應該知道,在殺人遊戲中,妳要做的不是證明妳不是殺手,而是證明妳是好人。雖然這兩個命題在邏輯上是同義的,但是在遊戲的實際過程中卻有很大的差異,而且這個證明過程不僅僅是針對殺手的,而是針對所有人的。
與其把殺人遊戲看成是壹種欺騙,不如把它看成是壹種傳播意義上的說服過程。這個過程其實發生在我們生活的任何壹個環節,在我們華語世界已經被提升到爭論的高度。其實殺人遊戲也可以看作是壹場多方辯論,只是辯論的目的不是為了討好評委,而是為了說服其他參賽者。而且在遊戲的整個過程中,由於不允許私下交流,杜絕了小團體私下結盟的現象,保證了所有信息的公開,保證了遊戲過程中的信息對每個參與者都是平等的(當然遊戲開始前的遊戲設定信息是不平等的);因為殺人遊戲要求不能把信仰和人性代入遊戲,保證了遊戲中沒有人能以精神的方式威脅其他參與者;因為殺人遊戲只使用參與者的語言,所以它確保了沒有人會受到身體上的威脅。這壹切保證了遊戲只是壹個真實的模擬社會公平競爭和淘汰的過程,不會把現實社會的很多醜惡、不平等、不公平的手段帶入殺人遊戲。從這個意義上說,殺人遊戲真的是壹個非常純粹的遊戲,甚至比具有奧運精神的體育活動還要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