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記得妳吹著水笛在妳的衣服上吹月亮,妳就像壹個仙女在仙樂開車。
從此,我被妳的長發包裹,埋藏了幾千年,甚至幾萬年的婉約情懷,突然泛起了微微的漣漪,讓我堅固的城墻猛然倒下。
我挑了壹只獨木舟,從千裏之外趕來。我才是那個尋香逐夢的人。
我走遍千山只為接妳的飛衣,然後和妳壹醉方休,牽手。
原來這壹切只是壹場夢。妳的掌中沒有筆墨為我駐足,我展開的畫卷無法浸潤妳的幽香。
遙寄壹尺魚精,永遠不記得什麽時候是妳的歸期。
我登上橘子洲,在清冷的月光下,薄案冰涼,杯影淺淺。
妳遠處的影子是否和船下的清流壹樣意味深長,迷人?偶爾壹個優雅的轉身,會打翻我捧在手裏的酒杯,淋濕我的相思。
我沈浸在月光和我的血液裏,壹遍又壹遍地描繪妳最初的驚喜。
請原諒我的弱刷。妳不是溫室裏聲音委婉的美少女,也不是孤獨憂郁的女人。
我永遠也不能在那平平無奇的白紙上給妳鮮活的生命,就讓我被妳的衣裝和芬芳沖昏頭腦吧。
沒有壹雙手,也能托起妳優雅而塵封的靈魂。妳有沒有在淺淺的臉上流過淚?
前世的夙願是,在妳深情的舞步中,沈香落月,然後煙消雲散。
沒有機會可以讓人超脫。妳隨風而來,舞遍天下,我在妳不經意創造的琴棋書畫的世界裏,我的手再也無力書寫這無邊無際。
妳在我的玻璃杯裏跳舞,像蝴蝶壹樣遊蕩,變成了陳紅。妳總是離我半尺,我夠不到妳的玉膚和剪柳的柔笑。
七和弦在哪裏催雅?妳不是我再生的中國頭發的肋骨。在我的骨頭上,沒有妳彈開飛花,用卷簾擦著眼睛,用妳流動的山川唱著歌的曼妙韻腳。
我獨自坐在暗夜下的獨木舟壹角,讓獨木舟載著壹船星光隨波逐流,卻忘了妳在天涯,我在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