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祖上:祖父。曾祖父或曾祖父的兒子(也就是曾祖父),也就是他的侄子(也就是他哥哥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堂兄弟(也就是他父親的叔叔或舅舅(也就是他爺爺)。
②射擊:接近占蔔的中國民間猜謎遊戲。把壹個物體蓋在甌、輿之類的器皿下面,使人猜測裏面是什麽。
③唐六臣:指晚唐六臣:張、楊舍、薛蟠、蘇洵、張策、趙。
這是我族裏的壹個爺爺季雷陽講的壹個故事:從前,有壹個人,姑且叫他無名氏吧。無名氏在陰間遇到壹個官員,就問那個官員:“壹個人的命運是註定的,是事先安排好的。真的是這樣嗎?”
鬼官回答說:“沒錯,但只限於貧窮和長壽。就像唐朝小說裏寫的,能預測當天飲食的,只有魔術師的射擊法術。如果黑社會把每個人的飲食起居的每壹件小事都記錄下來,那需要多少本書?就算把地球當架子用,也裝不下。”
匿名問“天註定的東西可以修改嗎?”鬼官回答:“可以修改。大善大惡都能在壹定程度上修改命運。”
無名氏問,“誰來決定命運?誰來修改?”鬼官回答:“當事人自己決定,自己修改,鬼神無權幹涉。”
匿名者問:“那為什麽因果報應有時候行得通,有時候行不通呢?”鬼官回答說:“楊燦世界的人看壹個人的善惡禍福,只看到他的壹生。而幽冥則是看他上輩子的善惡來判斷他這輩子的運勢,看他這輩子的善惡來判斷他下輩子的運勢,所以有時人們會認為因果報應是無效的。”
匿名問道,“有些好人做的好事和其他人做的壞事壹樣多。為什麽他們得到的報應不壹樣?”鬼官答道:“這是因為他們的命運不同。以調任官職為例。同樣,當官升壹級,尚書的官就成了宰相,而典史的官升壹級,也不過是個小主簿。同樣應該降職。有些官員會因為有好消息而留在原來的崗位上,沒有好消息的會被降職。”
匿名者問“為什麽人們事先不知道如果行善或作惡會得到什麽?”鬼官回答:“表格不允許這樣。如果人提前知道了命運,那麽這個世界就亂套了。當人們知道諸葛亮六下祁山,攻魏並不能改變蜀國滅亡的命運時,就會說諸葛亮好管閑事;唐末六廷臣的不忠,也會被世人稱贊為順從天命。”
匿名問“那為什麽鬼神有時候會讓人提前預知因果報應?”鬼官回答:“如果鬼神不偶爾用因果報應來警醒人,那麽人就不會相信鬼神的存在,就會放縱自己的內心,為所欲為。”
我的父親姚安先生曾經給我講過這個故事,說:“這可能是雷陽先生自己的看法,借鬼神之言。但是,用人情去揣摩這些話,也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