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武帝的清醒,既是自己被騙太多次的結果,也是壹次又壹次被智者提醒的結果。東方朔是其中之壹。據《文選》第八十壹卷記載,漢武帝四處求長生不老藥,東方朔看不下去了,就說:“皇帝要的藥都是民間的藥,等級不夠,只有求天藥才有效。”漢武帝問:怎樣才能從天上得到藥?東方朔開始忽悠:我能上天堂。他補充道:如果允許我獨自進入太空,我說出來也沒人相信。為什麽不給我多兩個助手?漢武帝聽了之後,給了東方朔兩個術士,為期30天。
接到任務後,東方朔除了吃喝玩樂什麽也沒做。壹開始術士們還眼巴巴地等著坐船去太空,但是每天除了喝酒就沒事幹了,累了就喝著酒大白天睡覺。有壹天,正當兩個助手熟睡的時候,東方朔突然把他們叫醒,恨恨地說:“如果長久以來不是我的錯,這是上天給的。”剛才叫不醒妳,只好跟著外星艦隊走,剛回來。妳還在睡覺。
大家都知道這是個騙局,漢武帝就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東方朔應該被監禁。東方朔抽泣著說:我在天宮差點丟了性命。妳還懷疑我嗎?漢武帝覺得這話有信息,就問:妳看到天上有什麽?東方朔又開始編織了:上帝問我,地面上的人穿什麽衣服?我回答,“衣蟲”,穿著蟲子織的衣服。上帝又問我,那個蟲子是什麽樣的?我回答說:“壹匹長著蟲嘴的胡馬和壹只長著胡子的老虎。”蟲須似馬鬃,彩似虎。明眼人壹看就知道這是關於蠶的。
上帝派使者到人間調查,發現情況屬實,於是釋放了東方朔。
東方朔把這壹派胡言說了出來,然後拍著胸脯保證:如果我說的是假的,皇上可以再派人去天上問問。
漢武帝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選擇相信,就得派使者上天去問,但這不是真的,所以仙藥不存在;選擇不信,那麽,仙藥是不存在的。漢武帝恍然大悟,東方朔為他列舉了兩個矛盾的邏輯,於是笑著說:“善是我阻止方士的比喻。”以後再也沒有術士了。
除了列舉兩個矛盾的邏輯推論,東方朔的聰明之處還在於生動地描繪了人類的現實,人類無非是蠶做的衣服,蠶做的衣服。不要指望永遠住在天堂。既能提醒別人,又能生動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