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好的催眠師可以幫助人們回憶起前世甚至是前生。
但前提必須是壹個好的催眠師。。不要遇到騙子就好。
送妳壹個故事看別人的催眠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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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始我的前世回顧之前,有必要介紹壹下我自己。我叫尚明君,這是我的真名。沒什麽好隱瞞的。人不應該有隱私,我以後也不想有任何隱私。所以,我就趁這個機會曬上半輩子的太陽,幹凈的不幹凈的都擺出來。讓任何人評論!
那麽,我叫尚明君,男,出生於1972,165438+10月,12。我今年38歲,出生在東北黑龍江省。最高學歷,高中。1992高中畢業後,我沒有再去上學。我做了五年臨時工。每份工作都沒有超過1年,最短的只有1個月。1997年5月,經同學介紹,在山東威海壹家廣告公司工作。半年後,我跳槽去了煙臺的壹家廣告公司。工作壹年後,回到東北老家,結婚生子。
2002年3月來到北京,在北京工作生活了9年。10月初,我帶著妻子和兒子回到東北老家。這是我的生平簡介。可見我的生活壹直處於顛沛流離的狀態,連自己的房子都沒有,更別說存款了,苦不堪言。
能夠追溯性地體驗過去的生活,是離開北京前的最後幾天,這本身就是壹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不是學習傳統文化,有機會學佛,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認識這麽奇怪的人。如果妳不相信輪回和因果,妳怎麽能接受前世的回顧?
在遇到鄧先生之前,我太太對他的仰慕之情是無止境的。很少見到能被老婆提起和佩服的人。也是因為學佛,才有機會認識鄧老師,也感謝鄧老師讓我回到前世去“看”我前世經歷的幾個片段,不可思議。
鄧老師很有經驗,我已經成功進入催眠狀態。鄧老師把我帶進了壹個想象的空間。我站在樓梯上,壹步壹步走下來。走下最後壹級臺階的時候,鄧老師問我看到了什麽。我環顧四周,我說,“這就像壹個大倉庫,機場停著壹架飛機。後面壹片漆黑,我什麽也看不見。它的前面是大門,所有的門都關著。大門上部不是大窗戶,周圍也沒人。”
鄧老師說:“妳出去看看都有誰?”當我走出倉庫的時候,眼前出現了壹個很大的機場。遠處有幾架飛機,感覺像二戰時期的戰鬥機。那裏有幾個人,但我不認識他們。我的左邊有壹棟圓柱形建築,有三四層樓高,那是機場指揮中心。我走進這個指揮中心,卻很久沒見人了。我告訴鄧先生,我穿的是黑色緊身衣,沒有腰帶,也沒有扣子。那是壹件我從未見過的奇裝異服,仿佛披著黑色的厚漆。
這時,我走進了壹個房間。房間的四面墻是各種各樣的儀器,都是二戰時期的儀器。房間裏有壹個人坐在轉椅上。他看到我也沒有站起來,好像我們很熟,好像他剛從外面回來。隨便說了幾句話後,他帶我下了樓梯。他想帶我去壹個地方,但我不知道去哪裏。我經過壹扇門又壹扇門,壹直往下走。走著走著就剩下我壹個人,那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去哪裏。
這時候我順著壹根很光滑的管子滑了很久,才掉進了壹個山洞。我摔倒的地方是洞穴的盡頭,就像闌尾的盡頭。山洞很幹燥,但是不用燈也能看到。在它的前面是壹條由骷髏形成的河流,但是這條骷髏河已經停止了流動,大量的灰塵落在了骷髏身上。那些骨架似乎已經在那裏幾千年,幾萬年了。
我沿著骷髏河往上走,上面有壹個大山洞。山洞裏有三個“人”。壹個“人”坐在桌子後面,另外兩個看起來像法官大人的“人”站在兩邊。他們似乎在討論什麽。中間的“人”很像畫中看到的鐘馗,穿著紅色官服,黑色喬布斯。他看到我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奇怪的表情,反而覺得很溫柔。另外兩個看起來像大人的人把我帶離了這個山洞。
轉念壹想,我已經在黑暗的牢房裏了。牢房是壹個巖石上雕刻的洞穴,沒有形狀,前面是牢不可破的鐵柵欄,監獄中間是壹個巨大的坑,下面閃著火光。
牢房裏有壹個怪物,但它有鷹壹樣的爪子。它壹會兒把我撕成碎片,壹會兒又把我撕成碎片。還沒來得及恢復,又被撕成碎片。其實反抗也是徒勞,實力真的不壹樣。這就像用火柴挑火車,比把角鬥士的胳膊當汽車還難受。
這個怪物原本是專門用來撕碎這個牢房裏的人的。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瞬間把人撕碎。它的工作是在這個牢房裏撕碎人。我是這間牢房裏唯壹的囚犯。
我覺得這是地獄!這就是佛經裏說的地獄,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地獄。我不知道我是怎麽進這個牢房的,也不知道我現在為什麽會在這裏。我是個旁觀者。我看到自己在地獄裏壹次次被撕成碎片,被恐懼和痛苦折磨,生存和死亡無處可尋,因為這裏沒有死亡,也沒有生命。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被怪物撕了多少次。反正我已經被折騰的像壹根面條,沒有壹點力氣。看來是時候了,我已經受夠了。又來了壹個怪人,我不知道他是怎麽進這個牢房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把我帶出來的。因為這個牢房根本沒有門,柵欄上也沒有可以稱之為門的部分。
這個怪人之所以被稱為怪人,是因為它看起來難以形容。雖然是人的四肢、軀幹、頭頸,但外表還是比地獄變相圖中的夜叉鬼醜壹百倍。這個怪人抓住我的腳踝,把我往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拖,我卻無力反抗,因為我和他手裏的繩子壹樣柔軟輕盈。
怪人壹邊走壹邊像拖繩子壹樣拖著我,然後被甩下前面的臺階,然後被甩到墻上,就這樣走著搖著我回到他來的地方。法官看著我,沒有說話,但我知道他在說,“看到了嗎?”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不需要我回答,於是兩個軍官把我擡離了這裏。
這時,鄧老師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妳在哪裏,看到什麽了?”我說:“我是壹個快樂的小女孩,在開滿野花的郊區,快樂地奔跑。我的母親在遠處呼喚我的名字。我叫娜雅。我的父親是壹個小農場主,每天辛勤工作。我也有壹個哥哥。我害怕他。他經常不在家。每次他回來,我都會躲在家門口偷偷看他。”我們有壹棟房子,旁邊有壹片小樹林。
鄧老師問:“看看這輩子發生了什麽大事?”我說:“馬車翻了,我父親被壓死了。龍卷風來了,吹倒了房子。媽媽和哥哥笑著在天上看著我。我在風雨交加的夜裏哭著哭著爬著,天天叫我安靜。”那時候我只是壹個五歲的小女孩。
就這樣,我在壹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哭著哭著爬著。我來到壹座城堡。我站在城堡前。門又高又大。門上有壹扇小門。我從小門走進去。門口站滿了人,都穿著黑袍,蒙著頭。這些人個子很高,面對著門站著。這些人好像沒看見我。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
鄧老師說:“妳在哪個國家?”我說,“瑞典。”鄧老師又問:“今年是哪壹年?”“1685”我正面回答了鄧老師的問題。這時,我走進了壹個像宮殿壹樣的大廳。大廳金碧輝煌。我慢慢走向王座。我是壹個紳士,有教養,優雅。
老國王坐在壹張高高的椅子上,他旁邊站著壹位年輕美麗的公主。這時,鄧老師問:“妳看看妳生活中的他們是誰?”我看著老國王,我說我不認識他。然後我看著公主,我們壹起跳舞。
我很激動地告訴鄧老師:“公主現在是我的妻子了。”當我說公主現在是我的妻子時,我的眼裏有壹滴喜悅和幸福的淚水,那是壹種奇妙而美好的感覺。看到老婆在催眠的場景,太有意思了。
鄧老師說:“去看看我人生中發生重要事件的時刻?”我說我和公主結婚了,我是老國王的貼身侍衛。有壹天,發生了軍事政變,壹個年輕的將軍闖進了皇宮。因為整個國家的軍權都在他手裏,所有的士兵都聽他的。
我是老國王身邊唯壹保護他和公主的人。老國王很生氣,但畢竟他太老了,不能和年輕的將軍戰鬥。這位年輕的將軍對國王非常不敬,大罵老國王不厚道不公正,但年輕的將軍並沒有殺我們的意思,只是想把我們趕出皇宮。這個時候,我不能丟下國王和公主去和年輕的將軍戰鬥。就這麽僵持著。我對鄧老師說:“這位年輕的將軍是我現在生活中的朋友。我和我老婆在北京住了9年,他跟我們住了7年才分開。”這是還債...
就在這左右為難的時候,年輕將軍的母親來了。她嚴厲斥責兒子,跪在地上向老國王道歉。年輕將軍的父親是當年與老國王並肩作戰的結拜兄弟。年輕的將軍覺得老國王對不起父親,不配當國王,於是發動政變。
這位年輕的將軍非常孝順。他雖然不情願,但因為母親在,還是不得不從宮中撤軍。這位年輕的將軍帶著所有的軍隊離開了這個國家。我不知道我去了哪裏。這件事之後,老國王壹下子老了,再也沒有力氣管理國家了,就把王位傳給了我。不久,老國王就去世了。
雖然我當了國王,但我並不快樂,因為我不知道如何治理這個國家,更何況這個國家的士兵都被年輕的將軍帶走了。沒有人能幫助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平庸了這麽多年,我老了,我要死了。公主多年前就去世了,我們沒有孩子。我壹個人躺在床上,沒有親人。
我要死了。我派人去找那個年輕將軍的兒子。我想把王位傳給他。我知道他有能力治理好這個國家。他聰明、果斷、勇敢,很多人會幫助他。
在接下來的生活中,我看到自己坐在宮殿般華麗的房間裏,穿著黑色的金邊衣服,留著濃密的胡須。我在吃飯。我是壹個紳士,有教養,優雅。我有壹個老處女為我工作。
我壹生都是貴族,過著奢華富足的生活,無憂無慮地享受著生活。那個女仆現在是我的妻子。後來,我跟老婆提到了這件事。她說她被催眠的時候看到了這壹幕。她為我辛辛苦苦了壹輩子,最後累死了。
我的貴族生活很平淡,什麽都沒發生。我很孤獨,沒有朋友,沒有妻子,沒有孩子,但我似乎並不介意這種孤獨。但有壹點可以肯定,生活雖然富足,卻沒有歡笑和快樂。
"回到更早的前世,看看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結果?"鄧老師又提問了。我看見自己坐在書桌前,全神貫註地工作。我的老祖母再也不能工作了,她獨自躺在角落裏,無人照看。雖然她沒有食物和衣服,但她很孤獨。她希望我能多陪陪她,但我根本不理解老人的需求,只專註於工作。
實際上,那是工作,而不是娛樂。我這輩子是個獵人。我的日常工作是打獵,不是為了謀生而打獵,而是為了娛樂而打獵。除了打獵,我還研究打獵工具。我技術很好,磨箭也很鋒利,但我現在還是很喜歡做刀。我的習慣真的很難改變。
這時候鄧老師給我看了我死的時候是什麽樣子。我說:“我死的時候很年輕,40多歲,身邊有很多我過去殺死的動物的影子。我非常害怕,休克中頭部死亡。”藏經上說:“欲獵野,必驚而死。”是真的。
鄧老師道:“早些回去,看看這人生為何如此好色?”我話音壹落,就看到我在強奸壹個女人,大概是公元前400年到500年,戰國時期。那時候我是強盜,殺人放火,奸淫擄掠,各種惡行,各諸侯國對我毫無辦法。
我勇敢善戰,最快樂的事就是戰鬥。我像壹陣風壹樣戰鬥。無論我走到哪裏,我都是無敵的,沒有人能打敗我。壹邊揮舞著我的大刀,壹邊大喊“誰能阻止我”,嚇得人們不戰而逃。我帶領的3000土匪和我壹樣邪惡無知。
想來想去,覺得自己好像真的上了戰場,釋放出來的勇氣真的是勢不可擋,勢不可擋,淋漓盡致。如果不是鄧老師引導我進入下壹個場景,我真希望能體驗壹會那種感覺。我真的很想去。
我這壹輩子,只想活得像戰士壹樣無所畏懼,無所畏懼,但我生來矮小懦弱,害怕與人沖突,害怕戰爭,所以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與人打過架,壹直是個膽小的孩子。我小學六歲就和壹年級的孩子壹樣高了。
不僅如此,我從13開始手淫,壹直到38歲。25年來,我幾乎每天都自慰,有時壹天好幾次,身體疲憊不堪。我怎麽能和人打架?
鄧老師說:“妳看妳怎麽死的。”我說我在壹次戰鬥中被秦國的壹個士兵射中腰部,中了兩箭,壹箭在腰椎,壹箭在左腎。
我非常生氣地看著那個士兵。我真的死在妳手裏了。像我這樣勇敢的人怎麽會死在妳這樣的無名小卒手裏?我不甘心。我想要復仇。雖然當時被射中要害,但還是持刀沖向秦國士兵。
轉念壹想,我在另壹個場景。第壹次看到火苗,鄧老師問:“妳在哪裏?”鏡頭往後拉,火從壹口大鍋的底部冒出來,我正在這裏被炸。雖然我的身體在油鍋裏被來回吹了好幾次,但嘴裏還是狂笑不止。“我要報仇。誰能阻止我?我要報仇!”
這時鄧老師問我:“妳不覺得殺這麽多人很可憐嗎?”我說:“他們活該!”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真的沒有壹點憐憫,也不覺得遺憾。
這時,我被帶到燕王面前,我們協商了壹個協議,但我不知道是什麽。最後燕王說:“妳試試。”於是我又重生了,變成了壹個小男孩。我媽現在是我老婆了。哈哈,太可笑了。我現在是敵人的兒子了。我當時的父親就是殺我的秦兵。太可笑了。我是敵人的兒子!
當強盜的記憶已經沒有了。我很愛我爸爸,爸爸也很愛我。我們壹家人生活的很幸福,但是過不了多久又會有壹場戰爭,父親會拿起武器,穿上盔甲參加戰鬥。
我和媽媽都盼著爸爸早點回來,可是年復壹年,日復壹日,我已經長成了16歲的大男孩,也沒有看到爸爸回來。這個時候,媽媽因為急著爸爸回來,去世不久。我決定去找我父親。他是我唯壹的親人。我不能沒有他。宇宙的法則就是用愛化解壹切仇恨。
在戰場上,我的父親非常危險,我奮力去救他。這時候我就像上輩子的強盜壹樣,武功無敵,沖進敵陣。我看見視線裏沒有人,只有父親被箭射中,靠在壹輛戰車上,對著我微笑。
我封鎖西線,殺人如麻。我終於殺了我的父親,看著他奄奄壹息的父親,放聲大哭,說:“這是我的父親!.....這是我的父親!..... "爸爸只是對我笑了笑,用手輕輕摸了摸我的頭,壹句話也沒說。
爸爸去世了,我唯壹的親人也離開了我。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我決定躲在深山裏修行佛法,永遠離開這個充滿爭議和痛苦的世界。
我也是。經過多年的修行,終於在六十多歲的時候成仙了,手裏拿著灰塵,長長的胡須飄飄上天,就像太乙或者太上老君壹樣。我這輩子有機會聽到佛教,享受了幾世的繁華,可能也和那壹世修仙有關。
催眠結束了,眼淚還掛在耳朵裏,眼睛紅腫。鄧老師讓我坐起來。我在床邊坐了很久,沒有完全從前世的記憶中走出來。我在問自己,這是真的嗎?但是那紅彤彤的眼睛,濕潤的淚痕的臉頰,那種久久不能平靜的深情,那種我親身經歷過的感覺。
催眠的時候,所有描述的場景都不是我這輩子經歷過的或者腦子裏回放過的什麽小說或者電影,那麽新鮮深刻。如果我是在編故事,連真假都不知道,甚至哭,甚至絕望,那是不可能的。
前世回顧的意義在於了解前因後果。之所以前面提到我幾世孤獨,或者從小家破人亡,或者到死都沒有子嗣繼承家業,即使下了地獄,受了兩次苦,仍然不足以洗清我的罪名,都是因為我壹次是大反派...
催眠之後,我知道了自己此生的使命——學會如何去愛別人!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從出生到被搶,在事業上壹直如此沈重,狂妄自大,連父母親人都不在乎。所以,我這輩子朋友少,財運多,也就不足為奇了。在我壹個獵人的壹生中,我殺了無數人,而打獵的目的不是為了謀生,而是為了享受打獵。多麽無知!災難發生以來,不知因為無知制造了多少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