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非古老的民族史詩被格裏奧(世襲宮廷顧問、歷史學家和音樂家,現為街頭說唱歌手)口耳相傳,現代幾內亞作家吉它·尼亞奈(1932——)根據鋼琴家的唱腔將其記錄整理成散文史詩。作品敘述了馬裏帝國(13世紀-16世紀)的建立者Soundiata的功績。丁山國王馬漢·昆法塔娶了壹個水牛女人,生下了壹個癱瘓的孩子——Soundiata,他7歲時還不能站立。根據巫師的占蔔,他是王位繼承人。但國王死後,皇後計劃剝奪他的繼承權,母子倆受到皇後的侮辱。盛怒之下,Soundiata站了起來。母子倆為了躲避女王的迫害,在異國他鄉流浪,受盡屈辱,受到壹些王室的善待。在流浪的路上,Soundiata增長了見識,鍛煉了意誌。他在麥馬王國成長為壹名勇敢的戰士,並成為那個國家的副國王。當時,丁山被索索的蘇木洛國王踐踏。蘇茂洛被稱為“巫王”,刀槍不入,無影無蹤。丁曼王國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特裏邦公主被收為妾。Soundiata知道後,就出去攻打蘇慕洛,所有受蘇慕洛折磨的國王都出去打仗了。Soundiata與蘇慕洛兩次交戰,由於從索索逃脫的Tribon泄露了蘇慕洛的魔法,最終打敗了“巫王”,摧毀了索索城。然後兵分三路,攻克了蘇慕洛和盟軍的殘部,與卡巴會師。12諸王推舉Soundiata為“Mansha”(皇帝),Soundiata重建了Munding的首都Gnagni。在他的統治下,國家繁榮昌盛。
史詩中真實的歷史事實和神話傳說的結合,塑造了人民心目中理想的君主形象。Soundiata的突出特點是他的勇敢和智慧。小時候,我壹只手輕輕舉起壹根六個人勉強舉起的鐵棒,把巴歐巴樹連根拔起。成年後,在戰場上,他勇猛善戰,沖鋒陷陣。他冷靜地思考他所面臨的問題,不管情況有多困難,他都能找到解決辦法。他雄心勃勃,即使流浪,也要做亞歷山大的事業。他待人和善,懂得報恩。流浪途中給了他善良和智慧的國王,將來會加倍報答他。他以勇敢、正直、精明著稱,深受鄰國國王和人民的愛戴。作為12國家的領袖,他堅持正義和嚴明的法紀,促進了民族團結,給人民帶來了和平與幸福。相比之下,蘇茂洛是壹個殘酷的統治者。他依仗巫術,頤指氣使,欺淩掠奪陌生鄰居,殺死了九個不願投降的國王。在他的統治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怨聲載道。人們怕他,恨他,於是Soundiata異口同聲地回應,很快打敗了蘇慕洛。作品通過藝術形象表現了古代西非人民對英明君主的熱愛,對暴虐統治者的痛恨,對理想社會的向往和追求。但史詩帶有強烈的宿命論色彩,人物命運和世界興衰都是上帝安排的,這是古代西非宗教意識的反映。
Soundiata的風格簡單而渾厚,敘事簡單而有力。比如Soundiata和她的兒子流浪了七年,有壹段話:“七年過去了,七個雨季相繼過去。人們漸漸忘記了過去,但時間卻以均勻的步伐繼續前進。天上的月亮又滿又短,河水還在流。”這是民間文學的敘事,沒有宮廷作家筆下的細膩做作。作品不同於其他民族史詩,不是側重於戰爭場面的描寫,而是側重於Soundiata的人物塑造。打敗蘇茂洛的戰爭和西征只是壹個粗略的輪廓,而Soundiata的出生、漂泊、成長、思鄉、偉大的威望和英明的治理則更加細膩。他既是英明的國王,又是勇敢的英雄,還是壹個普通人。作品中對巫術和水牛女人的描寫,賦予了作品壹層神話色彩。史詩用簡單的敘述刻畫人物的性格,寫實的畫面塗上神話色彩,因為它既是古代人的創造,也是現代人的加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