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時第壹次見到這首詩,就好像內心最柔軟的部分被擊中了,突然想起來很多事情。
我能再見到妳嗎?
前幾天學校忙,天氣陰雨,我折騰的身體不太舒服。於是我蜷縮在床上,重溫了壹部平淡卻美好的電影《那些年的童話》。
依然帶著日式的溫暖和從容,讓我想起了從容的地方。時光飛逝十年二十年,似水流年十年。回想起來,原來是壹個美好的童話。
主人公岡島妙子現年27歲,在東京壹家公司做普通職員,過著忙碌而充實的生活。突然有壹天,她提交了壹張請假條,決定去鄉下看看,希望體驗壹下她壹直向往的鄉村生活。但這次我以為是和平的旅行,卻讓她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她邊走邊想,像是在問候自己的過去,告別曾經的自己。
她記得小學五年級發生的壹切。
記得有個同學跟我說,隔壁班的男生廣田喜歡自己,但她還是不知所措。那天下午,在溫暖的太陽下山之前,妙子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眼睛掃視了壹下周圍的綠樹和白墻。突然,我看到廣田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眼睛盯著對方,久久無語。我只聽到廣田結巴,“妳喜歡嗎...比起陰天,妳喜歡什麽樣的天氣?”
妙子發呆的時候,輕聲說:“我喜歡陰天。”廣田開心地笑了:“我也是。”即使在贏得棒球比賽後,我也沒見過他這麽開心。他又笑又跳地跑開了。妙子實際上還沒有做出反應。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什麽,笑了。
這些都是過去感人的回憶,我們都有《愛的種子》中的瞬間。當時沒什麽感覺,後來想想,再也回不到那個時候了,也再也沒見過那個時候的自己,就覺得這段童話般美好的回憶好珍貴。我上中學的時候,曾經聽壹個同學說,我剛開學不久,班裏有個男生就壹直喜歡我。我的意識可能和五年級的妙子差不多,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後來秋天天氣變冷了,身體也冷了,就回家休息了幾天。我壹大早就回來了,下樓去老師辦公室交這幾天在家補的作業。大概是因為天氣冷,當時樓道外面幾乎沒有人。我出教室門的時候沒註意到他出來了。
直到我轉身走下樓梯的時候,我感覺有壹個眼神在我的上方久久不散。我猛然擡頭,看見他站在走廊的欄桿上看著我。那壹刻,我們沒有說話,我看著他的時候,腳步停了下來。
也許只是“停留”的壹瞬間。
《紅樓夢》裏黛玉笑,寶玉迷寶釵。那時候我們就像兩只“大雁”。我第壹次看清楚了他,沒有回避他的目光。
但只是匆匆的壹瞬間,我就不由自主的下樓了,直到再次回到樓上,壹路上都不知道在想什麽。可能我平時比較孤傲,從那以後我們幾乎沒有交流,他應該也不再喜歡我了。這並不重要。
因為大概沒人知道吧,開學第壹次見到他我就喜歡上他了。
我再也見不到他了,也再也見不到自己了。岡島妙子安靜而奇妙的經歷讓她在過去的記憶中遇見了過去的自己。
很高興能再次見到妳。
當我來到鄉下時,如畫的風景使妙子感到很高興妳來了。這壹次,她終於如願以償,來到了五年級她想來的地方。在農業生活中,她仔細感受到了平靜生活的美好。雖然她壹次又壹次遇到了五年級的自己。因為總是算不出分數的除法,被姐妹們批評智商有傻問題。因為喜歡姐姐的包,姐姐不願意借給我,我的任性招致了爸爸的耳光。那些在過去略顯不堪的回憶,多年後似乎讓岡島妙子咯咯地笑了起來。
那些曾經讓妳流淚的故事,總有壹天會笑著說出來。
無獨有偶,妙子遇到了壹個同齡的年輕人熊敏,他年輕有為,卻願意留在農村建設,發展有機農業,有著自己執著的理想。他經常帶妙子到處看看鄉村的美麗風景。熊敏樂觀豁達、積極向上的生活態度無意中讓妙子染上了憂慮。
當妙子準備結束十天的假期回東京時,熊敏的祖母希望妙子留在國內做熊敏的兒媳婦。驚訝之余,她沖動地跑了出去,朦朧中,她又遇見了五年級的自己。
當時她的同桌是農村轉來的學生。她通常很邋遢,衣服和手都很臟。班上沒有人喜歡他,妙子也不太喜歡他。轉學生再走的時候,老師讓大家和他握手。當時班上沒有人願意和不愛幹凈的他握手。但當轉校生轉身和大家握手,回到妙子身邊時,妙子感到有些不安,只聽到他說:“我不想和妳握手。”
我不會和妳握手的。
妙子從小就住在東京。她從未真正在農村生活過。她不是很喜歡鄉村的寧靜和平嗎?但她壹直說喜歡農村,卻壹點都不了解農業的艱辛。她只是想回到東京,過上好日子。
所有這些問題都向她提出來了。她看到了小學五年級的自己,回想起那句“我不想和妳握手”。她無法理解轉校生為什麽會這麽說,就像她無法理解自己現在要去哪裏壹樣。
熊敏消除了她的疑慮。小學的男生經常欺負自己喜歡的女生來吸引她的註意。轉校生的朋友不多,而妙子作為他的同桌,是唯壹能表現出他趾高氣揚態度的人。
我想通了這壹點,但妙子仍然沒有想通她現在面臨的選擇,她沒有在五年級的時候自己告訴她答案。帶著壹種遺憾,妙子收拾行李,乘車離開了這個國家。剛上車,他就看到壹個老人氣喘籲籲地要趕上公交車。妙子猶豫了壹下,上了公共汽車。電車啟動了,呼嘯的山風映襯著如畫的田園風光。她多麽渴望這裏的生活啊!
五年級的時候遇到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我會被打,會被罵,會不開心。但今天,它看起來就像窗外美麗的風景壹樣,是童話般的記憶。她輕輕地揮著手,像是在向過去的自己告別,又像是在向過去的自己問好。
我每天在東京從九點到五點是匆忙的。不就像那個滿頭大汗趕公交的老人嗎?被推進這輛車,她壹步壹步下了車,去趕另壹輛車。她總是假裝自己很優秀,從來不順從自己的內心,選擇自己真正想開始的旅程。
也許是從這次下鄉開始的,但是我回東京工作後什麽時候能回來呢?
沈浸在思緒的起伏中,她突然覺得有人在拉自己,她遇到了五年級的自己和五年級的他們。妙子不由自主地下了車,又上車回鄉下。壹路上,五年級的妙子壹直陪著他。她遇到了熊敏,後者急忙親自去接她,然後回到了鄉下。她曾經對該去哪裏感到困惑,五年級學生妙子引導她找到了自己內心的位置。
我想去那裏,那裏漫山遍野都是綠色,彎彎曲曲的小溪在流淌,藍天白雲觸手可及,我所遇見的人都是緣分。成長自然是和曾經的同齡人壹起的旅程,每壹個站點都讓我們想起那些珍貴的回憶。也許以前的自己不會告訴我們以後該怎麽走,但這壹次次與過去的自己相遇,再壹次回首,會讓我們知道,我們壹直在努力展翅飛翔。即使有壹時的迷茫,也只是停留在拼命拍打翅膀的階段,坦然面對自己的內心。即使有萬丈深淵,也不要留下遺憾。我們可以再次展開翅膀。
謝謝妳讓我再次見到妳,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