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王討伐紂王。在金夢渡黃河時,波神楊侯掀起壹個大浪,迎面掃來。風太大了,人們看不清楚。此時,周武王左手拿著黃閱,右手拿著軍旗。他閉著眼睛喊道:“我在這裏,誰敢違背我的意誌!”於是風浪隨著聲音平靜。還有,當年魯陽公和韓國打仗,戰鬥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夕陽西下時,魯陽公出征,大喝壹聲,太陽卻轉身離去。這樣,那些完全忠實而不失身材的人,在危急時刻會得到他們真誠的幫助。如果壹個人從來沒有偏離過道的根本,那麽他所做的壹切都會成功。視生死如命者,不可欺他;同樣威武勇猛的人,才能稱霸三軍。當然,這樣威武勇敢的人也只是追求功名而已,這些追求功名的人也可以,更何況是壹些把天地自然包裹起來,把壹切都裝在心裏,與自然為友,心中有壹種中性精神的人。他們真的只把人的身體當做道托付的身體,研究壹心壹意的道去知道很多他們從來不知道的事情;他們真正做到了心與道的共存。
以前《詠門子》因擅長挽歌而受到孟嘗君的歡迎。會後,永門子敘說,人只有在悲涼悲傷的環境下,才能被悲歌和悲傷所激發,然後永門子摸著自己的胸口,開始唱壹首悲傷的歌,正好激發和觸動了孟嘗君原本的悲傷,於是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後就止不住哭了起來。這說明,人如果有悲慘的經歷,就會在內心的精神世界形成悲傷,壹旦被情境所觸動,就會用文字和歌曲表現出來,並引起有類似經歷的人的歌唱;因為這種悲慘的經歷和悲傷的感情是每個人自己的經歷,不能轉嫁給他人;沒有這種悲慘經歷的人,是無法從別人身上學到這種悲情的。所以如果那些平庸的人不理解這種啟發,壹味的模仿別人悲傷的表情來喚起人們* * *的聲音,反而會被嘲笑,而不是學習。結果,蒲圻子能百尺竿頭更進壹步射鳥,湛河能在深淵裏捉魚,都是因為掌握了清靜之道和遠大誌向。
各種事物之間的相互感應,其奧秘之深,無法用智慧解釋,也無法用論證解釋。所以東風壹吹,酒溢,蠶吐絲斷。這可能就是事物之間的相互感應吧。用蘆葦灰在月光照亮的地面上畫壹個圈留下縫隙,光暈也會不見。鯨魚死在海邊,彗星也會出現,可能是事物之間的相互觸碰。
所以聖人當道,不言而喻,不做絕對的肯定和絕對的否定,會造福所有的人。如果君主和他的臣民都是順從和古怪的,那麽太陽旁邊就會出現反常的雲。神與氣之間的這種相互感應總會有壹定的征兆和應驗。所以山上的雲像草,水上的雲像魚鱗,旱天的雲像煙花,雨天的雲像水波。各種雲的形狀都和產生它們的環境相似。這就是所謂的“感應”。此陽燧取太陽之太陽光之火,各方取月亮之月光之露。天地之間神奇而神秘的感應現象,讓技藝高超的藝術家無法發現到底有多少,迷迷糊糊看不到征兆。但是,如果把陽燧和朱芳掌握在手中,九天之上的日月都是水火相吸,說明陰和是同類相觸。也正因為如此,死後,他的靈魂才能翺翔到陳九天之末的群星之上。
所以,只有陰陽接觸交融,形成中和之氣,萬物才會產生。如果只有男(陽)而沒有女(陰),如何培育和生產萬物?這就是所謂的無字之辯,無字之道。所以,感召偏遠的四夷靠無為,親近夏朝的諸侯靠無為,只有棄行之人才能心服,占領天下。因為無為而治,放棄無為,才有可能將戰馬移出戰場,用於耕田,這樣戰爭就不會出現在遙遠的地方,用於戰爭。這其實就是無所事事,就像靜靜的奔跑,沈在陸地上,白天黑,晚上亮,冬天融膠,夏天制冰。這也是對這種至高無上的美德無壹例外的無為而治的效果。
天道是無私的,也就是說不會有意接近任何人,也不會有意疏遠任何人。能掌握天者功德多,不能掌握天者功德少;順天則順,違天則危。這就好比得到隋朝珠和諧玉的人是富人,失去隋朝珠和諧玉的人是窮人。這種得失的衡量是如此微妙,難以用智慧判斷,無法明辨。妳怎麼知道?也就是地黃用來長骨頭,甘草用來長肌肉。但如果現在強行從生骨長骨,王想用治偏燥之病的大劑量藥救死扶傷,是違背常理的。用火來賣熔化的黃金是可行的,因為它能燒焦木頭。但是,用原本吸鐵的磁鐵去吸瓷磚,既不可能,也不合理。這裏能吸收的是鐵還是瓷磚,不是由物體的重量決定的。
總之,就算妳再聰明睿智,也還是解釋不了為什麽會出現這些現象。因此,僅憑眼睛和耳朵的考察,是無法區分這些認識事物的原理的;也無法通過內心分析來確定這些東西的感應現象。由此可以推斷,僅靠聰明或者所謂的聰明是很難治理壹個國家的。只有精通陰陽變化,能掌握自然感應的人才能治理國家。廬山崩塌,薄河幹涸。曲野出生時,春鉤之劍鑄。只是在紂王沒有辦法的時候,朝臣左強出現在他身邊。只有當姜太公和武王同時生活在壹起時,武王才能做出貢獻。諸如此類,很難把握和預見利弊的來龍去脈。
道與德的區別,就像葛與魏的區別。“道”,妳覺得它遙不可及,但有時又近在咫尺。妳覺得它近在咫尺,但有時又遙不可及。讓人感覺就像看壹條小魚在深水裏遊,遙不可及。所以,聖道如銅鏡。它不送也不迎,讓東西來來去去,不把東西藏在鏡子裏。所以,即使事物千變萬化,也傷不了它。得到的就是失去的。它失去的不就是它想要的嗎?
調大鍵琴的人,當他輕敲這根宮弦時,另壹根大鍵琴上的宮弦也會有反應,而當他彈奏這根圓號弦時,另壹根大鍵琴上的圓號弦也會有反應* * *,這就是同音字同時互相反應的現象。同樣,如果妳給壹根弦調音,它的聲音不會與五音壹致,但如果妳撥動它,它會使所有25根弦發出和諧的聲音。這個調出來的音和人聲沒有什麽區別,所以也可以成為某個人聲的主音。所以到達太和大道的人,都是像喝醉了壹樣昏昏欲睡,睡得很香,在太和大道上遊蕩,沒有深究如何到達這種境界。他在裏面單純而溫柔,始終以無情的方式和陶在壹起。如果他從來沒有偏離過“道”的根本,這就叫大悟性。
當紅蠅綠蠅徜徉冀州大地,天高雲淡,大地祥和,毒蟲猛獸不作惡,飛鳥不驚飛。然後他們進入樹林和草地尋找推薦的李子並品嘗香甜可口,活動範圍不超過100畝。這時候蛇和鱔魚就看不起它們了,認為紅蠅和綠蠅在河海裏都比不過自己。然而,在黑暗的早晨,陰陽相搏,狂風驟起的時候,紅鯢和綠鯢在風雨中飛翔,它們的力量震撼大地,它們的聲音在世界各地震蕩。這時,巨蠑螈都鉆進深深的泥潭裏躲起來,熊趴在山丘上的巖石間不敢動彈,而虎豹進了山洞也不敢吼叫。同樣,鳳凰在開明賢德的國度飛翔,雷聲不收斂,暴風不興起,江海不掀浪,花草樹木挺立。所以燕子麻雀對鳳凰嗤之以鼻,認為鳳凰在屋頂的梁柱之間無法與自己抗衡。後來,當鳳凰在萬仞螺旋升天,翺翔於四海之外,穿過昆侖山稀疏的苗圃,喝過中流砥柱山下湍急的水,徜徉在煙波浩渺的水洲,徜徉在冀州大地,飛過杜光,把夕陽送回落霞處,在弱水處沐浴洗滌翅膀,最後在風穴歇息。這時候天鵝和鶴都嚇得逃跑了,把頭和嘴藏在江邊不敢動——天鵝和鶴都嚇成這樣了,更別說雀類這種小動物了!他們平時只看到屋檐梁柱之間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知道那些英雄壯舉和大招是怎麽回事!
從前,兩位禦駕和趙福,壹上車就勒住韁繩,馬匹在他們的控制下開始整齊和諧地移動,步伐均勻,跑慢走不混亂,動作輕巧敏捷,安於辛苦,以上進為樂,開著奔馳瞬間消失,或左或右,如馬鞭所教,如圓規般盤旋。世人以為他們的駕駛技術精湛,但人們並不這樣認為。老虎鉗和大C的駕駛技術更勝壹籌。他們根本不需要韁繩或鞭子。車不啟動自己跑,馬不命令自己往前跑。日月自然運行,群星閃爍,天體運行,閃電馳騁,鬼魅翺翔,進退無跡。所以不需要打招呼指揮,也不需要大喊大叫。壹瞬間就超過了碣石山的飛鵝,壹瞬間就超過了谷雨的鸛雞。奔跑如飛,高速馳騁,像踩著飛箭,狂風大作,能趕上颶風,早上帶著初升的太陽從扶桑出發,晚上帶著夕陽回到羅塘。他們因“不需要”而“有用”,因“無為”而“有為”,不靠縝密的思維和靈巧;他們把自己的欲望和欲望藏在心裏,用精神影響力支配六馬。這是通過不受約束來達到控制,通過無為來達到“無為”。
以前黃帝統治天下,有強大的牧羊人和泰山姬兩位賢明的大臣輔佐。因此,他可以根據日月運行和陰陽變化的規律來調整四季的律例,修改歷法的標準,區分男女,明確貴賤的等級,從而使社會強大而不欺弱,大眾不欺寡。百姓能保命不無故死,按時成熟收割不造災;各級官員鐵面無私,上下協調無過失;律令嚴明不昏黃,輔佐大臣才公平;莊稼人互不侵田,獵人不爭魚富水;沒有人貪路上丟的東西,也沒有人在市場上哄擡物價;城門晝夜開著,鎮上沒有盜賊;窮鄉僻壤的人,對彼此的財產也是謙讓的。這時候連豬狗都因為食物豐富而把豆子吐棄在路邊,百姓也就沒有了爭執和怨恨。這樣,世界清明穩定,日月明亮,星辰正常運行不偏離軌道,風調雨順,莊稼豐收;虎狼不隨意咬人,猛龍不隨便打,鳳凰飛向庭院,麒麟徘徊於城郊;青龍獻車駕,神馬臥馬槽,諸北、郁兒等偏遠之國皆獻貢品。但是,這些都不如傅的道學。
古時候天四柱落,九州大地裂,天不能蓋地,地不能載萬物,火蔓延洪水不斷,猛獸吞吃良民,猛禽捉老弱。於是女媧冶煉五色石補天,砍倒鰲腳作天柱,堆蘆灰止洪水,斬殺黑龍平定冀州。補天,立四柱,洪水消退,冀州平定,狡獸被殺。這時,善良的人們有了活下去的機會。女媧背對大地,雙臂抱在藍天上,使春天溫暖,夏天炎熱,秋天寒冷,冬天寒冷。她頭上有壹把尺子,身上放著壹把碼尺。當陰陽之氣受阻時,她會給它壹個明確的切割。當逆氣傷害民積財,則禁止消除。到此時,天空平靜安定,人睡得無憂無慮,壹覺醒來,棄智而無計;或想到牛,或想到馬,與人呼;行動緩慢而穩健,漫無目的地走著,看東西仿佛眼前壹片漆黑;無知與天真,與天道萬物和諧,無人知因。他們隨意的四處遊蕩,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不尋求自己需要的東西,沒有目標的漂泊。此時,所有的野生動物和毒蛇都聚集起來隱藏它們的爪牙和毒刺,而沒有抓住吞下它們的欲望。壹個調查傅和女媧的豐功偉績,能持續九天,能和墳墓下的大地合拍,功名留傳後世,什麽都熏烤了。他們以雷電為車,中間是,兩邊是青裘,手持奇瑞宇,鋪著花紋車墊,四周是黃雲,前面有護送,後面是騰蛇,悠哉遊哉,鬼神引導,登上九天,出現在靈門天帝面前,在太祖大道上安詳地歇息。盡管如此,他們從不炫耀自己的成就,從不炫耀自己的名聲,他們隱藏著真正的人遵循天地自然的方式。這是為什麽呢?因為在道德上是九天,小聰明和背信棄義是無法生存的。
在夏傑統治的時代,君主昏庸無理,政治散亂無治。他拋棄了五帝用仁慈和威望的行政措施,推翻了治理三王的正確法規。所以至德泯滅,無法發揚,前朝皇帝的道統被掩蓋,無法新興。這時候君主違背天意,下令施政反季節。春秋時期,和諧被隱藏,天地停止了對人間的仁慈。仁政君主在位時不安,正道博士不敢聲張,以至於諸侯只能通過揣測國主的意圖來尋求迎合和疏遠自己;奸詐之徒,三三兩兩,為了壹己私利,結成小集團,搞陰謀詭計,奔走於君臣父之間,競相制造事端,寵愛主子,以便在亂局中獲得寵愛,獲得利益,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君主和臣民就與德尖銳對立,骨肉相疏離;廟會因為沒有祭祀而枯萎破損,禮儀臺被地震震塌;走失的狗嚎啕大哭,成群結隊地跳進深淵,而豬則帶著自己的墊子躺在房間的西南角;美女不修邊幅,歌手因吞炭而拒絕演唱;有喪事不要流露出悲傷,不要享受打獵;西王母打碎了美麗的玉頭飾,黃帝之神也咆哮嘆息;鳥類因翅膀折斷而受傷,動物因四肢折斷而殘廢;山上的樹幹被砍倒,水裏的河水枯竭,魚無法生存;死狐貍頭朝窩躺著,牛馬到處丟,找不到了;地裏沒有正在生長的幼苗,路邊也沒有茂盛的雜草;堆積的金銀器皿生銹斷了棱角,翡翠玉石也因為年代久遠磨破了雕刻的花紋;昏君夏傑把占蔔的龜甲鉆成了粉末,但他仍然每天用蓍草向神和鬼祈求保佑。
到了現代戰國時期,天下分為七個不同姓氏的國家。各諸侯國制定了自己的法規,按照自己的風俗習慣,縱橫兩方,各自為政,於是各國互相爭鬥,互相搶奪。他們襲擊城市,殺害無辜的人民,將高大的城市夷為平地,將和平變成危險;挖別人的墳,把屍骨撒在墳裏;攻城的戰車越來越大,防禦的城墻越來越高;清理和疏通戰爭的渠道和路徑;侵略壹個強大的對手,濫殺無辜。壹百個人去打仗,壹個人活下來,換來的是所謂的名氣。身強力壯身手敏捷的被征當兵去千裏之外打仗,老弱病殘在家苦不堪言。那些服役的兵馬,推著車拉著車運送軍餉,路途遙遠,壹路風雪。衣衫襤褸難以禦寒,車輛受損。當遇到齊膝深的泥濘道路時,人們只能相互攙扶,拼命向前推,所以經常有人因疲勞而死,倒在大車的橫桿上。所謂吞並他國領土,是以幾十萬死屍、幾千輛戰車為代價的;被弓箭、矛戟、滾石弄傷致殘的不計其數。他們被幫助過,被擡過,壹路可見。結果這些戰犯已經到了枕著腦殼,吃人肉,舔肝,喝人血比吃牛肉豬肉還甜的地步。
所以,在三代以後的那些日子裏,天下人再也無法穩定自己的性情,享受淳樸的風俗民情,保存自己寶貴的生命去享受生活而不死於戰亂和人禍。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是什麽?正是因為經年累月的征服和諸侯之間的戰爭,世界才無法合二為壹。
當今時代,天子處於最高地位,以德治國,仁義為輔,所以天子身邊的大臣奉獻智慧,普羅大眾對天子的仁慈心存感激。天子從容號令,天下順從,四季依時獻貢,天下統壹為壹個整體,代代相傳。五帝就是這樣順從天意,順從天德的。
其實聖人不能創造財富,但當財富來臨時,他能及時抓住,不失時機。遇到有才之人求助,可以聲討那些狂妄之人的歪門邪道,平息那些口若懸河之人的胡言亂語,廢除嚴酷的刑法,擺脫繁雜的事務,拋棄阻擋謠言傳播和私黨的途徑;消除所謂的巧思,遵循禮儀的重要規則,根除各種情欲和貪欲,摒棄小聰明,堅持樸素的本性和透徹的理解、迷惑、解釋意義和釋放精神,淡泊如失,不刻意幹預,讓壹切回歸本源。這就是走上傅開創的道路,回到五帝遵循的正統。那和大C是出了名的善駕無韁,而伏羲和女媧沒有法制,卻以至德流傳後世。為什麽?是因為他們達到了純粹專壹的境界,而不是忙於瑣碎的政治事務。
周樹說:“如果妳不能獵殺壹只野雞,妳應該順著它飛走的風向。”。這是關於靈感的重要性。今天,像沈不海、韓非、商鞅等人這樣的法家,不過是拔掉了事物的根,拋棄了事物的本原。因為他們不強調治本的重要性,所以這些人不會追究社會弊病的根源。為什麽他們能發展到這種狀態?他們只是刻意就事論事地制定各種刑法,毫不留情地執行。這樣他們才是真正違背了道的根本,壹心追求那些處於楔子末端的人的利益,不惜犧牲人民的利益,消耗自己的大部分東西,卻還樂呵呵地以為天下太平,這就跟抱柴救火,挖坑蓄水壹樣荒謬。井邊樹上的分蘗經不起打水瓦罐的頻繁碰撞,河邊樹上的弱枝經不起舟楫的頻繁擠壓,所以這些弱枝會在三月前枯死。為什麽?正是因為這些分支瘋狂無序,才偏離了它們生長的根本條件。黃河蜿蜒後流入大海,江水流動不息,因為昆侖雪山輸送著無盡的水源;積水已經發展到汪洋壹眼望不到頭,但如果十個半月不下雨,就會幹涸蒸發,因為積水沒有得到水的補充。就像妳問西王母要了壹顆被姮娥偷走的小仙丹,然後飛到了月宮,妳失望極了,再也拿不到仙丹了。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那是因為妳不知道這仙丹是怎麽煉成的。所以,從根本上掌握壹切,不如向鄰居借火,不如自己掌握生火的技巧和技術,向別人家的井借水,不如在自己家的院子裏挖壹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