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夏商是從中國的新石器文化發展而來的,從器物的演變來看,新石器文化與夏商文化有很強的相關性;從農業的角度來看,我們不看人工制品。以粟、黍、稻、豬、狗、蠶為代表的農業模式,也是從中國新石器文化到夏商代壹脈相承的。羊和馬車是外來的,但不是來自埃及,而是來自美索不達米亞。
3.從更深層次的藝術和哲學角度來看,古埃及與夏商時期完全不同。我們很容易從埃及藝術中找到對法老的描述,但很難從夏商藝術中找到對國王的描述——夏商藝術用青銅器和復雜的抽象紋飾來表達祖先崇拜,這兩種文化在藝術基礎上是不同的;古埃及的終極哲學概念是永恒——要麽是不變的永恒,要麽是生死輪回中的永恒。而夏商文化並不突出這個概念,而是用占蔔來尋找事件的規律(雖然不準確,但可以歸結為占蔔或者《易經》的概念)。藝術和哲學的這種反應在當時的高等思維活動中很難找到同壹點。怎麽能說他們關系太密切呢?
4.實際上,《史記》中的夏商歷史並不是單壹的。古竹書年表與史書記載差異較大,至少在堯舜繼位、禹是退位還是傳子、太甲是否殺伊尹、文定是否殺歷等關鍵問題上存在較大差異。這種多元化說明夏商歷史的建構必然是多元的,不是從國外引進的,歷史也是文化的壹部分。而且夏商這個原始的歷史時代,必須結合史料和物證。僅僅依靠YY陳舊的歷史知識,我們只能得出荒謬的結論。
5.考古學的壹個基本邏輯是,關聯性和相似性不代表因果關系,甲骨文和象形文字的相似性在沒有傳播過程證據的情況下,無法解釋兩者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