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易學家邵雍,據說著有《梅花易數》。它是以《易經》中的數學為基礎,結合《易經》中的“香雪”而成的壹部占蔔書。據說邵雍用的時候每卦必中,而且總是屢試不爽。根據先天八卦的數學理論,梅花的數量易變,即幹壹、換二、留三、搖四、失五、侃六、艮七、坤八。隨時隨地都可以開始占蔔,而且有各種各樣的占蔔方式。
好數字還是壞數字
數字有其獨特而深刻的含義。即“數學屬性”和“五行屬性”。至於“吉兇數字”,則是由博大精深的《易舒眉化易書》分析,通過歷史考證的結果得出的。
梅花容易數的原因
宋代易學大師邵康節在觀賞梅花時,碰巧看到麻雀在梅樹枝上爭吵。經過推理,他預測明天晚上會有壹個女人來摘折梅花,被花匠追了。那個女人驚慌失措,摔倒了,傷了膝蓋。這個預測現象在壹夜之間得到了準確的驗證,於是邵康節在當時聲名大噪,大家把這種預測方法命名為“梅花易數”。
梅花的用途很容易數
除了文字的解釋,還有好運和厄運的趨勢圖。“梅花易數”可以產生聲音、方位、時間、運動、地理、天氣、人、顏色、動植物等自然界或人類社會所有感知事物的相位差,作為預測其發展趨勢的方法。
梅花變卦法
支數:子1,醜2,陰3,毛4,陳5,斯6,武7,衛8,申9,尤10,徐11,海12。
先天八卦號:幹邑、堆兒、李三、真嗣、尋烏、劉戡、艮七、坤八。
取年支序數加太陰月數,加太陰日總數除以8,取余數為上卦。
然後將年月日總數加上占蔔的時間序數之和除以8,取余數作為下壹次占蔔。
將年、月、日、時的總數除以6,取其余數為動態卦。動態的六芒星必須改變。如果是正卦,就會變成負卦。如果它是壹個消極的六爻,它將成為壹個積極的六爻。不固定的話,就是動爻所在的爻。
其實梅花易數有各種占蔔方法。不壹定要用時間來預測,也可以讓別人報數字,或者寫壹個字,用這個字的筆畫數來預測,或者聽到某個聲音,數幾遍或者看到壹組數字。這就是梅花易數預測方法的靈活性和高準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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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梅花亦舒》不是邵雍寫的。
邵康節(付瑤),北宋著名道士,名為邵雍之作。真的是這樣嗎?
首先,我們來看看宋朝的歷史。《宋史·邵雍傳》記載:“年少時,以才為榮,慷慨欲為名。所以書讀萬物,始於學,即苦讀,不感冒,夏不扇,夜不坐者數年。”後來周遊列國,過江,過汾,過淮,過韓,過周,,過魯,過宋,過鄭,過了很長時間才回到河南老家。又師從* * * *城守李誌財,受河圖、洛書、伏羲六十四卦等意象的影響。“且學益老,又學益邵,以靈動之心,觀天地之動,觀陰陽之盛衰,遠觀古今之變,而飛離草木之性情,追求高深之學,而不惑之學,而不靠模仿與揣測。閆濤嚴的先天目的,在世界上寫了十萬多條言行,但知其道者,鳳毛麟角。”“他寫的書叫黃姬靜詩,觀內外事,玉橋問右,詩叫壹川擊土。”這是邵雍在這本傳記中的學習和書籍的記錄,沒有邵雍寫的《梅花易經》的文本。就是邵雍當時所說的“和為貴,與世為戲”,“萬物皆以其聲觸之,故要以其動變之”的謠言,而《宋史》的作者也認為“當時之士,因其學問之高遠而和為貴”,並明確斷言“和非必然。”
《宋史·邵伯溫傳》記載了邵雍兒子的事跡,說他“學其父教,事出司馬光等。”,和司馬光等人成了再世好友。博文還談到了邵雍的學問,說:“前人的先天之學,講的是宇宙之不盡的自然。如果妳相信它,妳就可以忘記那些反復仇恨的人。”他的著作有《河南集》、《盧文建》、《黃》、《邊飛》、《周易辨惑》、《黃《》和《觀物內外》。這裏,沒有壹個字是關於“梅花亦舒”的。
《宋史·藝文誌》記載宋代所見書籍9819冊119972卷,其中經部《易經》213冊1740卷,記載邵雍《黃史》12卷,記敘文2卷,觀外之物6卷,悟內之物2卷。有“邵雍《余右》壹卷,甲魚三十五卷”,但沒有所謂寫的“梅花易數”。
不僅如此,我們還調查了宋代與邵雍同時期有密切交往的學者的相關史料和著述,如司馬光、呂公著、程顥、程頤、張載、王安石等。,而從未談及邵雍的《梅花易數》壹書;即使《易經》被視為蔔筮之書,南宋朱這位推崇邵雍先天易學的易學大師,卻從未提及《梅花易經》。由此,我們可以得出壹個結論:邵康節的《易經的梅花》,從歷史的角度來看,是壹個神話。
其次,我們來考察壹下《梅花之變》這本書的內容。《梅花易經》第壹卷把“玩”列在“占”之後,大概是告訴世人怎麽占,怎麽玩。但並沒有講具體的方法,而是直接用了壹首詩來代替。《奏》雲:
什麽都配西裝,還有壹堆坤。知道壹切都為我準備好了,我願意把三才收起來。
天分壹中,人心中有經濟。神仙也有兩句話,真理只在人身上才是真的。
這首詩很像邵雍《寄讓集》中的吟。《關彜吟》雲:
壹件事從來沒有西裝,西裝革履就有壹堆坤。知道壹切都為我準備好了,我願意把三才收起來。
天道壹分為二而中國分別使用,人在心中起著經濟作用。天人二義,道理只在人。
明眼人壹看就知道,《梅花易數》的“玩法”是抄襲《關彜吟》的,但經過了改動。然而,這種改變並不微不足道,這使得原詩的意義變得無關緊要。這說明《梅花易數》的作者根本沒看懂邵雍的詩,或者是別有用心。原詩說人心有天地之理,天人無分。天道變化的規律也是人類思維的規律。在《梅花易經》中,從“天人二意”到“神仙也有二言”的轉變,從“體用”到“自然”的轉變,完全抹殺了邵非易學中體現的體用不可分的基本原則和天人合壹的崇高境界,使之淪為占蔔的工具。與蕭的易學思想完全不同的東西怎麽可能出自邵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