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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俠侶》結尾,楊過帶著小龍女並肩下山,隱居了。
那時候月亮在天上,微風在吹,烏鴉在樹頂叫。郭襄再也忍不住了,熱淚盈眶。
這種真情流露,真的是對那句話的壹種回應:相知,相見恨晚。此時,這個夜晚是尷尬的。
記得學生時代看到這壹幕,覺得楊過和小龍女驚天動地的愛情終於有了圓滿的結局。
還有“新五絕”被各路英雄重新洗牌,重新定義為“北俠中狂愛東邪西毒的頑童”的那壹段,多少有些憂郁。
但多年後再讀,又是另壹層意思。
風陵渡初遇,終身見楊過。
這個令人心疼的姑娘,第壹次見到楊過時,曾笑著對他說:“我姓郭,單名項。”。
沒錯,這個聰明伶俐的怪女孩就是郭襄。
小時候覺得她活潑可愛,像個春風;十幾歲的時候,我覺得她聰明伶俐,像星星壹樣明亮;到現在我都覺得她多情癡情。
可惜因為這種執念,我愛上了壹個不該愛的人,我已經流浪了半輩子,在尋找。
最後只能在峨眉山上,帶著長長的綠燈俠,孤獨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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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裏的壹切都得從頭說起。
作為郭靖和黃蓉的二女兒,郭翔生於亂世。當時蒙古南侵,襄陽危在旦夕。她的父母奉命鎮守襄陽,所以給她起了這個名字。
然而,當她出生時,她被金輪法王搶走,後來落入李莫愁手中。危險比比皆是,從壹個地方飄到另壹個地方。我餓的時候,也在山洞裏喝豹子奶。
幸好被楊過救下,帶回古墓用玉蜂蜜養了壹段時間。終於,幾個月後,我又回到了黃蓉的懷抱。
那是她人生中第壹次和楊過有交集,但那時候她太年輕了,楊過也才18歲的少年。
時光荏苒,轉眼間十六年過去了。
此時的郭襄已經長成壹個可愛的姑娘了。作為壹個貴族家庭,她繼承了父親郭靖的溫柔善良,母親黃蓉的酷兒精神,祖父黃的風格,甚至祖母的神韻。
與桀驁不馴的任性大姐郭芙不同,她總是用自己的身份欺負別人,享受別人的星星和月亮。郭襄從小在父母的嚴格管教下長大,有壹種貴而不驕的風度。她既開放大方又冷靜。
也許她從小生長在壹個武林世家,看慣了各路英雄。她骨子裏也有俠義精神,做事風格很像她的祖父黃老邪,更願意聽從她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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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在《神雕俠侶》片尾前壹刻鐘才出現,頸上戴著壹串珍珠,穿著淡綠色的衣服,宛如空谷幽蘭,氣質非凡。
在風陵渡的口中,聽到神雕俠的事跡後,她突然產生了敬佩之情,她應該和山西的壹個山洞鬼魅壹起去旅行。
沒想到在因緣會上遇到了楊過。他們壹起去黑沼抓,為劉英姑結了多年的梁子,壹起鬥不過周。
那可能是她最快樂的時光。我敬佩的大哥,不僅是世界英雄,還真的出現在我面前,和自己壹起做了那麽多有趣的事情。所以多年以後,回想起來,我的心會微微發熱。
如果說在遇到楊過之前,郭襄對英雄有壹種崇拜,那麽在遇到他之後,這種崇拜有所加深。
那時候的楊過,已經在江湖上小有名氣,正處於壹個男人人生的巔峰。再加上對小龍女的癡情,無疑滿足了《愛的種子》中壹個女孩對靈魂伴侶的所有想象。
楊過給了她三根金針,就可以實現她的三個願望。她想都沒想就用了兩個,就是為了看楊過的面子,邀請他過生日。
關於第壹眼看到楊過的真面目,這是原著裏說的:
是摘下面具後的那壹瞥,定格了她的壹生。
可能很多人會說,如果郭襄沒有叫楊過摘下面具,他豈不是壹直孤獨的在峨眉的冷月下?
但是,畢竟沒有如果。這種觀點註定是今後歲月裏的相思之苦和災難,是深處的終身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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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匆匆的壹瞥是愛情的萌芽。
16歲的生日會,就是盛大的出發。
楊過不僅如約而至,還集結天下英雄,給郭襄送上三份大禮。
壹是斬殺兩千蒙古兵;二是燒蒙古軍隊的糧草;第三,除掉隱藏在丐幫中的間諜霍都。
這三樣禮物,伴隨著漫天璀璨的煙花,壹時間名揚天下。
太華麗了,太光榮了。那壹刻,郭襄成了整個武林的焦點。而這壹切,都是楊過給她的。
試想,壹個16歲的女孩,怎麽能抗拒這種溫柔和寵愛?特別是那個男的不僅會武功,還很帥,很寵自己。
這就像壹杯毒藥,但她心甘情願地喝了下去。
而那煙花,綻放的不僅僅是少女的心,更是開啟了壹段無盡的迷戀。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相遇是致命的,比如楊過對郭襄。
風陵渡口中的驚鴻壹瞥和生日會上的煙火,讓郭襄刻骨銘心。
再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後了。在粗魯的古代,楊過看到自己等了十六年不見小龍女,已經心灰意冷,壹心求死。
這個時候,郭襄毫不猶豫的用上了第三朵百合,就是為了求她大哥不要自殺。
郭哪裏還顧得上過去的協議,縱身壹躍,跳進了最底層。
而郭襄呢?我毫不猶豫地跟著跳了下去。
楊過在清潭湖底看到郭襄,嚇了壹跳,罵她跳下去。我記得郭襄回答說,我看到妳跳,我就跟著跳。
看到他在等心上人,他的生日願望是期待他們的重逢;看到他沒什麽可愛的,就跟著他走了。哪怕底下是萬丈深淵,哪怕可能被擊碎,也不害怕,更不害怕。
這種股票是絕對的,沒有雜質。說佩服,太悲哀;說癡情,太俗氣了。
她只知道,認定了這樣壹個人之後,心裏就不會再有別的想法了。就像聽父母說穆念慈對楊康的癡情,她居然說:沒辦法。她既然開心,就壹定會喜歡到底。"
小小年紀,就有這種感覺。其實這不就是借別人的事說自己的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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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襄陽城下,敵人調出了戰火紛飛的後方。
郭襄被蒙古人劫為人質,綁在高高的平臺上,柴火堆積,命懸壹線。
就算武功像黃老邪,再加上郭靖和黃蓉,也沒有辦法救他們。
在這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郭襄無所畏懼,如此從容不迫。放眼望去,她望著如畫的山川,心中想著楊過。
別忘了,會有後果的。隨著壹聲長嘯,楊過和小龍女吹了進來。
郭襄得救了,遇到了美麗的小龍女。她在擔心的時候,不禁感慨:“只有妳配得上他。”
這些話,當然是發自內心的。她心目中的世界英雄終於找到了他思念的人。她為他高興的同時,也難免孤獨。
郭襄曾經在蒙古軍營裏有過這樣壹段獨白,嘰嘰喳喳:
妳出生在我出生之前,我出生的時候已經老了。
看似幼稚的話語,卻也是真情實感。她多麽希望早點見到他。
以至於在華山之巔,看著楊過帶著小龍女下山,她終於忍不住了,風吹花落,淚如雨下。
愛上壹個人只需要壹瞬間。忘記壹個人需要壹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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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襄陽被攻陷,父母雙雙殉難。郭襄拿著劍騎著驢,開始在世界各地流浪,尋找楊過的蹤跡。
她去了鐘南山,鐘南山的墳墓早已關閉;她去了萬花坳,萬花坳裏的花歸於沈寂;她去了絕望之谷,絕望之谷空曠而孤獨;她回到風陵渡,風陵渡壹片黑暗。
鐘南山在陜西,風陵渡、萬花坳在陜西,絕情谷在湖北。在郭襄環遊世界的二十四年裏,這四個地方我去過無數次。
在這裏找不到,但是忘不了。
其實這24年的尋找,不僅僅是為了楊過,更是為了從江湖上聽到更多關於他的消息。
因為就算找到了,又能怎麽樣呢?相見不如懷念。
或許是十六歲的煙花太過燦爛,燃盡了接下來二十四年的青春。
四十歲時,郭襄在峨眉山下認識了壹個說書人。他講了壹個古老的故事:
郭襄聽了痛哭。
楊過等了小龍女十六年,卻追求了二十四年。
過了半輩子,江湖中再無蹤跡。看臉老了,頭發都熬成白發了。
據說曾經滄海難為水,永遠琥珀。可是現在,千山暮雪,只影向誰?
關於郭襄的結局,《倚天屠龍記》中有過簡單的解釋,俞連洲輕描淡寫地說:
十六歲相遇,花了二十四年尋找,最後選擇死在冰冷的峨眉山上。郭襄的人生真的很尷尬。
愛上了壹個不該愛的人,遇到了他就把運氣都花光了,註定死無葬身之地,被耽誤了壹輩子。
然而全世界都以為她終於放下了。當滅蟲員說她的主人叫風鈴老師的時候,好難過。
終其壹生,她都忘不了風陵渡口的相遇和十六歲那年的煙火...
當我走過大山的時候,大山沒有說話;
當我經過海邊時,大海沒有說話;
小驢蜱,
永恒之劍陪我環遊世界,
大家都說因為我愛楊過,
剛離開峨眉山的家,
其實我就是喜歡上了峨眉山上的雲和雲。
很像十六歲的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