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德淪喪的時代,統治者挖石鑿石,雕玉為飾,摘蚌取珠,鑄銅鑄鐵做器皿,消耗了大量的自然資源,得不到再生產。剖開胎兒勒死幼崽嚇得麒麟不敢露面遊蕩;翻巢毀卵,令鳳凰不願飛;鉆石生火,伐木用於建築;燒森林殺動物,把池子裏的水全部放出來抓魚蝦;人民使用的儀器和工具缺乏,而統治者國庫中儲存的物資卻積少成多;各種東西都無法繁殖。植物發芽,鳥兒下蛋,動物受孕,卻在新生命即將誕生的時候被勒死,大多半途而廢。同時,人們積土造山,住在山上的高處,肥田播種五谷,挖井取地下深處的水,疏浚河道治水,築墻求安全,捕捉野生動物馴養成家畜。這樣的事情導致自然界陰陽失調,四季紊亂,雷電破壞萬物,冰雹冰雹帶來的災難,霧霜雪不斷,萬物枯萎死亡。毀掉壹叢叢的樹,開墾農田,砍下壹叢叢的草去種幼苗,無數正在萌芽、開花、結果的植物被毀掉。後來發展為高樓建築,樓臺重疊,門戶連綿,處處雕檐雕椽,繪有草木圖案,枝幹細長,枝幹婉轉,荷花菱角五顏六色。各種建築裝飾得高低不平,彎彎曲曲,姿態萬千,相互倚靠。即使是龔勃、王二這樣的能工巧匠,面對這樣的傑作,也不知道該怎麽加壹把鑿子和壹把鋸子。然而,這仍然滿足不了統治者的貪婪。於是,原本四季常青的松、柏、竹,在植物繁盛的夏季死去,原本流淌的河流幹涸斷流。神獸羊出現在牧野之地,蝗蟲遮地,地裂了;鳳凰不再來了,但長著爪子、獠牙、長角和腳趾的兇猛動物到處橫行,殺戮生靈。人民擠在狹小的茅舍裏,無家可歸,饑腸轆轆,以至於餓死的人都是互相睡在壹起。然後,劃分山川峽谷以區分國界,計算人口,建造城市,設置機構加以防範,整頓官僚制度,制定服飾等級,區分善惡,實施獎懲。於是,矛盾上升,戰爭反復,百姓飽受冤屈,而統治者卻濫殺無辜,懲罰無辜。
天地混生陰陽,熏陶滋養萬物。這都是因為這股精氣。所以上下位若離德,此惡必起;君臣不和,五谷不生。從立冬到冬季至日的第四十六天,天上的陽沒有下降,地下的陰沒有上升;此時陰陽尚未融合,在空間中遊走,逐漸相互吸收,滲透擴散成壹種中性的氣體,包裹在很大的範圍內,隨時準備孕育生成萬物,使之適合壹切眾生,孕育醞釀,最終會孕育出許多生命。所以,如果春如秋寒,秋如春蔥郁,冬有打雷,夏有霜凍,這些異常氣候都是陰陽失調後產生的有害邪氣造成的。從這個角度看,宇宙和天道的構成原理和運動變化規律與人體結構和生命運動變化規律是壹樣的;所以也可以說,明白自然之道的人,不會懼怕天地自然的變異;觀察天地之象的人,不會被天地自然的奇詭所迷惑。所以,智者能從身邊的事物中推斷出遙遠的事物,視萬物為壹,壹切差異為無差別。他正氣凜然,與天地相通,與整個宇宙悠遊。在這樣壹個聖人神治的時代,既沒有慶祝成功的誘惑,也沒有刑法懲罰的威脅,更沒有建立禮儀、正義、誠信、廉恥的需要,更沒有揚惡揚善的事情。人與人之間互不侵犯,欺淩殘害,就像生活在壹個混亂的社會。在社會道德滑坡的時代,人們擁有更多的東西,人們付出的多,得到的少,於是產生怨恨,為生活而奮鬥。這時候就要用“仁”的道德來制止紛爭。同時,社會上有些人是善良的,有些人是無情的,無情的人也是自私的,狡猾的,奸詐的,失去了原本的單純。這時候就要用“義”來制止這種情況。另外,社會上的男女都有色欲,異性相吸,造成情感沖動。如果男女混在壹起不分開,會造成混亂。這時候就需要用“禮”來限制男女之間的交往。而如果人的性情過於放縱,無法發泄,就會威脅到生命。當他們的心靈不平靜時,就必須用“音樂”來調節和疏通,於是“儀式”就在這個時候產生了。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仁、義、禮、樂都是用來防止和制止道德品行某壹方面的滑坡,但不能說是修身養性的最佳途徑。
這樣,社會提倡“仁”來防止紛爭;崇尚“義”是用來糾正狡猾和不誠實的;崇尚“禮”是用來規範隱藏的亂象;崇尚“樂”是用來清愁的。依靠道、體、神來平靜世界,這樣人就會回歸到人類最初的寧靜、單純的境界;人心壹旦回到這種狀態,社會性格就會變好;人的善良會與天地自然陰陽相合,使陰陽和諧有序,萬物欣欣向榮,財產豐盈。壹旦人民的需求得到滿足,貪婪、卑鄙和怨恨就不會輕易滋生。由此看來,以“道”治天下,這個“仁義”就不用實行了。用“道”和“德”來安定世界,人民就會純潔樸素,眼睛就不會輕易被美所迷惑,耳朵就不會沈溺於淫蕩的聲音;人有可能悠閑地坐著唱歌,也有可能悠閑地走著唱歌,也有可能留著長發四處遊蕩。即使有和史這樣的美女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會感興趣,演奏《落羽》和《無相》這樣感人的音樂也不能喚起他們的快樂。這樣,放蕩、淫亂的事情就不可能在他們中間發生了。從這個角度來說,用“道”和“德”來穩定世界,凈化人心,這個“禮樂”就不用實行了。因此,可以說,“仁”是在“德”衰落之後才產生的,“義”是在品德敗壞之後才產生的。性情失和,才能用音樂來調節,淫行盛行,才能有法度的整頓。所以,懂得用“道”來治理世界不值得提倡,懂得“德”可以凈化人心不值得實行,懂得“仁”可以挽回敗局不值得修正。但如金,則是相反:棄“道”而追仁義禮樂之末支,舍簡而用繁,這樣的人是無法和他談深刻道理的。
天地之大,可用直角尺、標準表丈量;行星和月亮的運動可以通過歷法計算;雷聲可以用鐘鼓來模仿;風雨的變化可以根據節奏來理解。所以,巨大的、看得見的東西,總是可以測量的;明亮的,看得清楚的,總是可以觀察到的;聲音能聽到的,總能調整和把握;能看到顏色的東西,總是能分辨出來的。但是,這個世界不能容忍大到沒有極限的東西;上帝不會欣賞任何不微妙的東西。當歷法作成,五色分明,五音清濁,酸甜苦辣分明,這種由大到小的樸素之道就會消散,也就是所謂的“簡散”;提出仁義,制定禮樂之後,這個“德”也就被拋棄了,變得虛偽了。虛偽發生的時候,有以智愚民,以詐欺君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有些人雖然可以占領天下,卻未能治理好。以前倉頡造字,神擔心從此造假偽造發芽,窮根到底,棄耕為錐刀,天下缺糧,於是下起了小米;鬼怕被書揭穿,晚上就哭。伯夷發明挖井的時候,龍擔心水源枯竭而空無壹物,山川之神就遷到昆侖居住。這恰恰是智慧越多,美德越薄。因此,周代制造的鼎被鑄造成壹個能工巧匠的形象,他握著他的手指,以表明過度的聰明才智是不可取的。
所以,說到人對世界的治理,心與神相依,形與自然相融;靜時依“德”,行時附“理”;遵循事物的自然本性,遵循自身的規律;他什麽都不做,世界卻自然流暢;他無欲無求,但人民樸實無華;他不需要祈求上帝的保佑,人的生命不會死去;人不必怨恨紛爭,物資充足;他的美德傳遍天下,延續到後世,但人們不知道是誰給了善良。所以,這樣的智者,活著的時候沒有名字,死後也沒有謚號;他不聚斂財富,不追名逐利,恩人不嫌他有恩報恩,恩人不妄自菲薄;美德聚集並屬於他,但並不顯得充實。所以,聚德之人,說三道四傷害不了他;智慧無法理解的,口才無法解釋清楚的。如果有人不說話就能達到“道”的境界,那就叫入天府,無窮無盡,不可能知道它產生的原因。這是大熊座Eta。所謂Eta Ursae Majoris,就是滋養萬物的意思。
救濟生活貧困的人,補貼吃不飽的人,這樣他們的名聲就會建立起來;立利民之事,除社會弊病,討伐叛亂,禁止殘暴,成就才會成功。如果世界上沒有災難,那麽即使是上帝也無處顯示他的美德;如果上下和諧統壹,那麽即使是聖人也成就不了他。以前,當古代的皇帝榮成為壹個姓氏時,人們就像大雁壹樣有秩序地走在大道上。幹農活時把嬰兒放在窩裏並不危險,多余的糧食放在地裏也不會損失。可以跟虎豹,踩毒蛇,不受傷害。人們不知道它為什麽如此平靜。在帝堯時代,十個太陽壹起出來,烤焦了莊稼和幼苗,曬幹了樹木和花朵,使人民沒有食物可吃。色欲、挖牙、九嬰、大風、封神、修蛇等猛獸壹起出來禍害百姓。於是皇帝就讓易在這個地方殺牙,在這個地方殺九嬰,在青丘澤殺大風,在天上殺九個太陽,在洞庭殺蛇,在桑林殺海豹。這樣,人民很高興,選舉姚為天子。於是世界上就有了道路和村莊,無論是遼闊的地方還是險峻的地方,無論是遙遠的地方還是近處的地方。在舜帝時代,* * *工人掀起了壹場洪水,洪水逼近了空桑。此時龍門未伐,呂梁未挖。長江淮河合流泛濫,整個世界都被汪洋覆蓋。人們逃到山裏,爬上了樹。於是舜讓禹疏浚三河五湖,開辟伊闕,疏通耿水和澗水,整治疏通大小溝渠,使水流入東海。洪水被排幹,九州大地風平浪靜,人民得以安居樂業。所以都稱姚順為聖人。近代有桀、周兩霸,建房、瑤臺、象廊、玉床。商紂設肉園酒池,窮盡天下財物,耗盡百姓;紂王還挖出了比根的心臟,剖開了孕婦的子宮。被騷擾的是世界,被殘害的是人民。於是商湯率領300輛戰車討伐南巢的夏傑,最後在夏臺流放夏傑;周武王率領三千士兵在木葉攻克紂王,在宣石殺死了紂王。只有這樣,世界才能穩定,人民才能幸福。因此,他們都稱商湯和武王為智者。可見,有賢能賢能之譽的人,壹定是遇到了亂世之禍。
現在的人生活在亂世,道德和無數智慧隱藏其中,至死都保持沈默,所以這個世界上死而不顯智慧的人很多!但是,這世上沒有人懂得珍惜這種見不得人的行為。所以,能用文字表達的“道”不是很“道”,能用文字描述的“名”也不是很“名”;而那些寫在竹帛上的,刻在石頭上的,流傳後世的,都是粗糙的,簡單的,不完整的。五帝三王,他們做的事情不壹樣,但目的是壹樣的,走的路不壹樣,但目的地是壹樣的。近代學而優則仕的人,並不懂得混元素的“道”和概括精華的“德”,而只是拿壹些成功的事跡,聚在壹起,靜坐津津樂道,打鼓跳古舞,互相歌頌。所以他們自稱博覽群書,但並沒有擺脫困惑和迷茫。《詩經》說:“不敢赤手打虎,不敢無舟渡河。人們只知道這種東西(危險),卻不知道還有很多其他的(危險)東西!”這些就是所謂的有學問的人。
自稱皇帝者,應順天道,無為而治;說王要效法陰陽,實行仁義;霸道者要以四時為準繩,依法治理;而那些小君主就應該按照刑法和法制來治理國家。所謂天,它以樸素的生命力包裹籠界,統禦山川,包容陰陽,調和四時,經紀八極,管理六合,覆蓋滋養萬物,表明它對萬物無私慷慨,各種生物以其德生長發育。所謂陰陽承天地自然中和,形成萬物不同形態,所包含的和合能育萬物;它綿延不斷,深入不可測的境界,始於空,止於滿,在時空中流動,沒有盡頭。所謂四季,春主育,夏主長,秋主斂,冬主儲;有節制地給予和索取,有時進進出出;它開合有序,情緒剛柔並濟。所謂六法,是指“生死、賞罰、施與取”;沒有別的辦法。因此,仔細觀察這些權衡標準,考察這些法律的嚴厲程度,就足以治理所轄國家了。
所以,順應天道,無為而治的人,能夠了解天地性情,熟悉道德秩序;他的智能可以照耀日月,他的精神與萬物相連;運動與陰陽的和諧,情緒與季節的和諧;他的名聲因他的德澤士和四方以外的其他地區而流傳到後世。壹個仿陰陽之人,德配天地,智配日月,精配鬼神。頭在天,腳在地,手在標表墨繩,對內修心,對外得人心,發號施令,天下百姓無不為之動容。模仿四季的人,順從但不脆弱,堅強但不破碎;放松而不放縱,快速而不混亂;靈活性和忍耐力來培育各種東西。他的美德可以容納無知的人,沒有自私和偏愛。用六律者,可以討伐叛亂,禁止奸淫,用有才者,譴責無才者,助其為正,除危為平,糾其為直;知道禁、赦、開、關的道理,順應時代控制人心。皇帝若仿陰陽,必遭諸侯侵。據說國王如果遵循四季會被削弱;用六法的霸道者,必受辱;那些小君主如果失去了他們的準繩和法令,就會被廢黜。所以,由此可以得出結論,小國君主在實施大國戰略時,會顯得空虛和粗心大意,人民不會依附於它。大國君主實行小國戰略,就會顯得狹隘和緊迫,容納不了世界和社會。應該是富人和窮人都不失去自己的制度,這樣世界才會好治理。
天惜其精,誠惜其靜,人惜其性情。天的本質是指太陽、月亮、星星、雷電、風雨;地面的水平是指火、水和金木土;人的感情是指思維、智力、憤怒等。所以閉上眼睛,閉上嘴巴打坐,防止精神因物欲而逃逸,從而與道融為壹體。所以,如果把神靈保持在壹種寂靜、虛無的狀態,本質就會回歸到真實、單純的本性,讓妳即使眼睛很亮也什麽也看不見,即使耳朵很靈也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不去想。順從事物而不做任何事,保持平和而不自大,忽略生命的本質,不思考,不生氣,不使用智慧,保持身心平靜,那麽智慧和聰明才智就很難混合。人精通眼,此眼界明;通過耳朵,這種聽覺是聰明的;堵在嘴裏,這個詞恰如其分;聚集在妳的心中,這個想法就會來到妳身邊。所以,堵住眼、耳、心、口四個穴位,人體就會沒有後顧之憂,全身的經絡也不會收縮。這不死不活,也不虛偽,叫真人。
壹切災難的起因都在於君主的荒淫放蕩的生活。縱情聲色有五個方面:大規模的建築,宮殿樓閣的建造,建築的組合,棧道的連接;層如雞,方如平行柱。橫梁上的短柱相互支撐,木頭上雕刻著巧妙的裝飾。有彎蟠龍,有浮虎頭。精美的雕刻和繪畫,奇怪的寫作。有水波如水波紋,起伏不定;淩華的芋頭草,彼此交織在壹起。精細巧妙的上色可以打亂真實的顏色。構思巧妙,相互牽著,交織成壹個整體。這就是“木”方面的猥瑣。挖深溝深潭,水面寬廣無邊。連接山谷水源,布置蜿蜒河堤,逐層堆砌玉石,沿蜿蜒河道鋪設。駕馭激流,激起怒濤,揚起高浪。水流時而曲折,時而逆流,時而徘徊,就像被河流環繞的番禺、蒼梧壹帶的海洋。水中大量種植蓮藕和菱角,為魚和烏龜提供食物。天鵝、鴯鶓和鰩魚,棲息在海濱。水稻和高粱每年都綽綽有余。騎著豪華的龍舟,昂起鸛頭,漂浮在水面上,鼓聲和音樂壹起歌唱。這是淫蕩的“水”相。建造高大的城垛,設置無數的障礙物,建造宏偉的亭臺樓閣,圍起巨大的花園,滿足他們觀賞的奢望。宮殿巍峨,與青雲向上相連;高樓層層,可與昆侖相提並論。築起城墻,有飛天亭,多條道路連接樓群。挖高丘,填高窪,土石方堆積成山。奔馳在主幹道上,伸向遠方。把險路修直,把險路修平。整天奔波,沒有被絆倒的危險。這是淫蕩的“土”相。鑄大鐘鼎,築重物為美,金鋼物上雕花鳥蟲,相互交織。犀牛酣睡,老虎臥倒,黑龍盤旋。這些動物有機地結合在壹起。發光,交織,混亂;金光四射,耀眼奪目。循環往復,交織曲折,形成華麗的圖案。鍛煉錫鐵,使其光滑細膩,讓人無法直視,所以有壹種忽明忽暗的感覺。劍的美,消除了微小的斑點,閃耀著白光,像壹個冰冷的盒子,沈浸在劍身。斜紋像席紋,排列得很好。漫長而纏綿,像織錦的經線。寒光刺眼,讓人看起來又細又松。這是淫蕩的“黃金”面。烤好吃的,調合適的口味,把楚和吳的不同風味都吃了。燒掉樹林去打獵。燒巨木,拉起風箱,煉銅煉鐵。作為壹個有熱金屬流入的固體工具是不夠的...整天做這樣的工作。山上沒有高大的樹木,林中也沒有柘樹和楸樹。燒柴做炭,燒雜草做灰,袁野的植被被燒得光禿禿的,不能依天氣生長。火是熱的,它掩蓋了上面太陽的光輝,耗盡了下面大地的財富。這是淫蕩的“火”相。在這五個方面中的任何壹個方面,肆意放縱都可以徹底毀滅世界。
古代有建立名人堂的制度。在大廳的下部,潮濕的空氣無法到達;在它上面,濃霧寒露進不去,四面八方的風也進不來。土木墻不粉刷,木梁不雕刻,所用金器不刻畫。衣服全幅,不剪角:冠直不加修飾。大廳很大,人們可以在這裏集會、敬禮和發表政治宣言。安靜,幹凈,可以用來祭祀天帝,敬鬼神,實行唐明制度,告訴人們要懂得節儉。
追求那些五聲五味五色遙遠國度的奇物,可以用來改變人的思想,震撼人的精神,觸動人的血液,沒有辦法計算。天地間只有五種財產。聖賢能善調五行,所以治國必不廢。普通人的氣質,不喜不怒,不違背自己的氣質就能感受到快樂。快樂需要沖動,沖動需要跺腳,跺腳需要全身騷動,騷動需要載歌載舞。跟著節拍唱歌跳舞會讓所有的動物都跳起來。壹個凡人的性情,如果心中有焦慮和後悔,就會難過,難過就會難過,難過就會生氣,生氣就會生氣,行動就會手腳不寧。普通人的性情,受到侵犯和冒犯時,會生氣。他們生氣的時候會熱血沸騰,憤怒的時候會怒不可遏。當憤怒爆發時,怨恨就會消失。鐘、鼓、管、幹部、羽毛,用來裝點歡樂的情懷;衰敗、棍棒、葬禮儀式被用來裝飾悲傷的感情;士兵的武器和斧頭是用來裝飾憤怒的。只有他的單純存在,才能被修飾。
古代聖人執政,政治教育公平,善待天下百姓。在壹起,君臣和睦,衣食豐足,家道殷實,父慈子孝,兄慈弟順,活的人無怨,死的人無悔。世界是和諧的,人們可以實現他們的願望。每個人的內心都是幸福的,但不會產生某人送禮的感覺。因此,聖人為他們制定了音樂法,以協調和控制他們。在末世政治中,種田打魚的人被課以重稅,關卡和市場都緊急征稅。所有的水澤和粱山都禁止捕捉和采摘,也沒有辦法移除漁網和放置農具。人民的力量都花在沈重的徭役上,他們的財富都是靠賦稅征收的。住在家裏的人沒飯吃,跑到外面的人餓肚子,老人無力贍養,死了的人不能下葬抵押。即使是愚蠢的男人和女人,他們有離散的痛苦和悲傷的感覺,也失去了敲鐘,擊鼓,敲鈸,彈琴的樂趣的基礎。
在古代,君主的要求很少,而人民的付出足夠了。君主實踐了他的美德,而他的副手們給了他忠誠,他的父親給了他善良的愛,他的兒子給了他孝順,每個人都表達了他的感情,沒有怨恨和遺憾。守喪三年的做法,並不是強迫別人去做。三年服喪的時候,聽著音樂感覺不到快樂,吃著美食感覺不到甜蜜,因為思念悲傷的心沒有停止。末世,風俗敗壞,食欲無止境,禮儀被廢,君臣相欺,父子相疑,怨念充斥胸中,父子之間的向往全失。穿著淚流滿面,卻在裏面開著玩笑。即使讓他們哀悼三年,我們也失去了哀悼的根本目的。
古時候皇帝封地方圓幾千裏,諸侯方圓幾百裏,各守各邊,互不幹涉。那些不執行皇帝法令,殘害萬民,爭奪土地,違反破壞禁令的人,都被召見,勒令不執行,禁令也不會停止,還教他不要亡國,於是調兵來討伐他,殺死他的君主,更換他們的黨羽,祭祀他的社神,通過占蔔在他們的後代中選擇賢德的人來代替他。以後的世界,要侵略別國,要擴張土地,兼並不能停。發動非正義的戰爭,討伐無辜的國家,殺害無辜的人民,滅絕先賢的後代。大國出兵打仗,小國守城。驅逐別人的牛馬,扣押別人的孩子,破壞別人國家的祠堂,搬走別人國家的財寶,導致到處都是流血和屍體。來滿足貪婪君主的欲望。這不是發動戰爭的目的。
因此,軍隊是用來平息暴亂的,而不是用來從事暴力活動的;及時行樂是用來陶冶情操的,不是用來搞隱蔽活動的;喪是用來表達悲傷的,不是假的。所以,為親人服務是有規矩的,“愛”應該是奉獻的目的;君主及其臣民朝見有固定的儀式,但尊重是要求;處理喪事是禮貌的,悲傷應該是主要目的;用兵是有戰略規則的,要以德為先。基本成立了,大道還能起作用,從根本上破壞了,大道也就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