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敢相信“命中註定”,因為這種說法太迷信太理想化,無法解釋。然而古往今來無數鮮活的例子,讓我除了“命中註定”之外,找不到更好的定義。
例如,撒切爾夫人在牛津大學主修化學。畢業後,撒切爾夫人在壹家化學公司做研究員,也在壹家塑料制造公司工作。但她利用業余時間學習法律,取得律師資格,壹步步步入政壇。
再比如魯迅,他在礦物學校學采礦,在仙臺醫學院學醫學,最後卻走上了在學校書上寫字救人的道路。
另壹個例子是胡因夢,她在主演了《我怎麽能看穿這些雲》之後開始了長達65,438+05年的演藝生涯?265歲,438+0。然而,33歲的她離開演藝圈,開始翻譯和寫書,走上了探索和傳播“身心”的道路。
撒切爾夫人、魯迅和胡因夢身上似乎都有壹種“召喚”。無論他們的出發點是什麽,最終都會走上“命運的回歸”之路。
那麽,在我們普通人身上,有這樣的“召喚”嗎?無論我們如何開始,過程如何,最終都會走上自己的路。
上大學的時候,我認識壹個學物理的哥哥,卻熱衷於商業活動。畢業後幾經波折,自己創業。工作後認識了壹個學法律的哥哥,畢業後考上了公務員。就像他的名校背景,高等學歷,領導的寵愛和繁華,他辭去了律師的工作。身邊還有壹個師姐,國企,十年工作經驗,職位不低待遇也不差,但是沈迷烘焙。獎金全部用來買高級工具,假期全部用來向各地老師學習。最後,我辭掉了鐵飯碗,開了壹家烘焙工坊。
這些都讓我打電話感到不解和敬畏。
如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召喚”,為什麽我們不能在清晨知道它,直奔它,以此來省去生活中的各種困惑和糾結呢?
我很疑惑。
加紮尼加的書《誰說了算——自由意誌的心理學解讀》第壹次從嚴謹的科學角度啟發了我。雖然這本書對於文科生來說確實不容易讀懂,但這依然不影響它帶給我的劈裏啪啦的靈感。
書中有壹段關於免疫學的內容是這樣的:
珍妮將他的觀點擴展到其他系統,包括大腦,然後他提出了另壹個驚人的觀點:學習可能是壹種與生俱來的能力,我們已經擁有,我們只是在特定的時刻選擇最適合的壹個或幾個來迎接特殊的挑戰。換句話說,這些能力是由遺傳決定的神經網絡,專門用於特定類型的學習。沒有壹定的能力,就沒有選擇,所以不存在。
這本書給出了蛇和花的例子。人很容易學會怕蛇,卻很難學會怕花。我們有內置的模板,壹旦發現某種類型的動作(比如草叢裏有什麽東西在爬),就會產生恐懼反應,而對花就沒有這種自然反應。
由此得出結論:大腦的整體方案是遺傳的,學習只是在先天能力上做出選擇。然而,局部水平的特定連接是活動依賴性的,外部刺激和主動刺激都會有助於樹突棘的形成。
作者的陳述太難了,我自己無法翻譯。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下來會打洞。小明的父母給了小阿明整個先天能力的遺傳方案。在這個方案中,打牌打架泡妞的先天能力比較強,稍加練習就能追上韋小寶。但小明的媽媽聽說過格拉德威爾的壹萬小時定律,於是讓小明用胡蘿蔔加大棒學鋼琴。小明練了5000個小時,成績還是不錯的,比比賽還能拿獎。但是,小明的基因還是忘不了打牌泡妞,所以有著“鋼琴小王子”這個光榮稱號的他泡妞更舒服。
至此,這個困擾了我近十年的問題終於有了解釋:
妳和我帶壹套先天能力的地圖。當我們遇到符合我們與生俱來的能力的東西時,我們會很容易產生興趣,然後忘記它。但是,繪畫這種與生俱來的能力並不能讓我們壹出生就成為梵高,只是讓我們更容易成為梵高。
我們不可能像拿著說明書壹樣直接知道自己的先天能力。只有不斷的嘗試,練習,總結,才能不斷的把自己的能力圖譜抹平。
好消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壹套天賦;壞消息是,即使妳有天賦,妳仍然需要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