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寫作主題,語言特色,表現手法,戲劇效果,小說特色,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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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次接觸於是他的第壹部散文集《文化之旅》。看完之後,他對作者深厚的文化底蘊印象深刻。余幾千年的想象力和對歷史文化的理解,也使他在中國文化史上留下了壹席之地,隨後又接觸到他的其他作品《山居筆記》、《霜寒江》。看完之後總想寫點什麽,但壹直不敢寫,怕自己的觀點太膚淺,甚至落入俗套。上節課講寫作風格的時候,我還記得余,參考了很多關於余寫作風格的評論,補充了自己的拙見。談余散文的寫作風格對我們的寫作也有很多借鑒意義。
目前文壇泥沙俱下,越來越令人擔憂。余獨特的寫作風格開辟了散文的新文體。“余虞丘將中國傳統文化意境與現代意識連接起來,以逆向運作的形式突現出來,為讀者呈現了壹種新的閱讀文本,激發了他們新的審美趣味。”總的來說,壹方面,他氣勢磅礴,瀟灑不羈,讓讀者帶著情緒崇拜和向往自然,有時又對歷史深感憤慨;另壹方面,他唱了三聲嘆息,壹步壹步回頭。他低沈的語調,悲涼的氛圍,讓我們壹次又壹次的思考歷史,思考自然,思考人生。作為壹個有著強烈文化意識和歷史感的散文作家,雖然行走匆匆,卻往往能俯仰古今,見微知著,從塵封的史料和平淡的山水中挖掘出深刻的內涵,進而溝通歷史與現實,融哲理與形象於壹體。
因此,在總結的前提下,我們將重點放在他的寫作主題、語言特點和表達方式上。
(壹)余的散文作品始終貫穿著壹條鮮明的主線,即追溯中國的歷史和中國的文化,思考和提問。與其他壹些所謂的文化散文家類似,余的作品更具精神性和生動性,盡管所表達的內容是強烈的。我用他深厚的歷史知識和豐富的文化基礎,把歷史和文化結合起來,把歷史寫得活靈活現,讓我們反思,提出問題。作為壹個知識分子,他的作品滲透了文人的憂患意識和良知,這也許是最重要的。
(2)優雅靈活的詩歌語言。余對語言有著超強的理解和駕馭能力,他的散文追求壹種情理交融的高雅語言,“語言在抒情中融化歷史理性,在歷史敘述中揭示人生哲理”。
他選擇了恰當的、詩意的、富有表現力的語言來表達,具有詩的美感,從而使復雜而深刻的歷史思想文化變得簡單、平易近人、可讀性強。
同時,他還綜合運用了對偶、排比、比喻等修辭手法。大段大段的排比對仗增強了語言表達的力度,構成了壹種語言氣勢,使語言樸實無華,裝腔作勢,平淡無奇,卻又充滿張力和文采。
(三)多種表達方式的綜合運用。我巧妙地運用了描寫、議論、抒情等多種表現手法,也采用了小說筆法、戲劇筆法、特寫等多種手法,對烘托主題、使文章更加深刻起到了重要作用。
(1)敘事的小說特征。
我非常了解中國人的閱讀習慣。他的作品以新穎的風格為讀者所接受。首先,小說的要素壹是故事,二是善於構建的故事,甚至是很多傳奇故事,比如樂尊寫的莫高窟;寫上海人,以優雅的思想,講述徐光啟的故事,進而闡述上海更深層次的人性化的成分;其次,小說的第二個要素是細節。余的散文多以生動的描寫見長,並以細節建構出優美而深刻的詩意。
②余散文的劇場效應
余在創作文化散文之前,從事戲劇理論的創作,對戲劇了如指掌,所以在文化散文中,他綜合運用了戲劇效果。他曾說:我在散文中追求的場景,會在寫作中做出壹些類似小說的段落,但小說中的場景是虛構的,而我散文中的場景力求真實。這些話可以用文化之旅來證明,比如都江堰由來已久的儀態和復雜的心理情緒,可以作為劇場裏的壹個場景。其他章節如《白發蘇州》《信客》只要稍加改動就可以搬上舞臺。因此,這些經過藝術加工的文章充滿了閱讀張力,往往能提升讀者的閱讀興趣和境界。
與其說余是散文大師,不如說他是壹位論辯哲學家,有論者這樣評價他:“散文的最大特點,除了濃郁的學術文化氣息之外,就是詩化的筆調,而構成這種筆調的,正是那種典雅高貴的悲涼、古今浪漫、充滿終極關懷的文化品位。”在這方面,對我們大學生的寫作也有很強的借鑒作用,也可以為形成自己的寫作風格提供壹些有價值的參考。
首先,在表達主題的追求上,是表達自己還是表達外在的東西,這本身就是壹個矛盾。如何協調好,真的是智者的工作。我壹直認為,能表達自己的真實感受就好。不需要拘泥於條條框框,也沒有固定的寫法。但同時我也逐漸發現,人並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不能總是沈浸在個人悲傷和溫暖的封閉世界裏。我們要時不時地擡頭看看,擡頭看看過去和現在,擡頭看看中國和外國。這個時代缺少了壹種大氣和恢弘,但我們的文章是圈不起來的。
其次,語言的精致。余散文的語言非常優雅,字字句句都是精雕細琢,但同時也存在壹個問題。這種刻意加工的文字過於浮華花哨,掩蓋了部分內容的空洞。從《千年壹嘆》可以看出,他的壹些評論過於牽強,這也是《千年壹嘆》遠不及《文化之旅》的重要原因。所以在語言的精致選擇上要註意避免內容的空洞,不能為了語言而說話。那種華而不實的文章沒有什麽生命力,會被聰明的讀者所唾棄。
最後,關於風格的創新。既然是風格,為什麽要創新?這聽起來有點矛盾,但不壹定是真的。風格需要創新,需要改變。特別是對於具有內在自由精神的散文文體來說,過於常規的文體(或格式欄)會逐漸成為壹種刻板的設定,限制了自身的發展。細讀余的散文,可以發現其中有壹種寫作模式。比如《文化之旅》、《山居筆記》等作品,都具有“小說敘事+詩意語言+文化感嘆”的創作元素。這種缺乏變化的話語模式最終讓讀者感到厭倦,因為它無法提供更多的閱讀可能性。“小說敘事+詩意語言+文化感嘆”的僵化三位壹體的話語模式,與散文本身固有的自由精神背道而馳,格格不入。“余的散文在世俗性上輕而易舉地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在精神深度上卻沒有提供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文學不是撫慰品,不是按摩椅;文學是憤怒和良知告訴讀者的吶喊。文學是讓讀者重溫語言的本義,即文字是生活的見證,說話,說真話,說實話。”所以風格創新是非常必要的,作品的生命力才會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