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個孫子的“七”從李偉的兒子開始算。有資料顯示,李淵是李耀的第六個孫子,那是從李耀的孫子算起的。兩者並不矛盾,只是計數的方法不同。
沒有歷史的,據說是薛等歷史人物的混合體。薛的傳說有多種版本。有的說他加入了沙陀的軍隊,有的說他在與西涼作戰的過程中被俘,得到了西涼公主的寵信,成為了許,最後繼承了西涼王的位置。最可笑的是,薛平貴是失蹤多年的唐力王儲。他終於當上了唐朝的皇帝,唐梁合並。
沙陀族起源於月球的西突厥部分,因居住在沙陀旗(位於今新疆準噶爾盆地)而得名。唐朝時,該部落曾隸屬於吐蕃,被吐蕃逼迫遷至甘州(今甘肅張掖)。後來沙陀人向唐朝投降,技術過硬的沙陀軍也被唐朝所用。薛平貴加入了沙陀軍,也就是唐朝收編後的沙陀軍。
土耳其其他地方有沙陀人,北推壯膽,希望誘敵入朝,從甘州帶了幾千人回來。後來他用它來討賊,立下大功,遷到河東來救我們的時間。(《舊唐書》)
有趣的是,歷史上的沙陀軍隊因其在鎮壓唐朝起義中的貢獻而被授予李姓,其繼任者李在唐朝崩潰後建立了後唐政權。就像蕪湖十六國漢趙政權的創始人劉淵,名字看似是漢朝宗室,實則是匈奴。英傑,壹個在中原爭雄的多災多難的人,從來不在乎淡化自己的民族身份,假裝自己是對的。
至於唐朝中期的西涼國,應該是杜撰。唐朝早已將涼州納入版圖,置於總督府。這裏戰事頻繁,但主要參與者是唐和吐蕃,沒有西涼的位置。
“西涼”可以是壹個統稱,指涼州。
“為什麽羌笛要抱怨柳樹呢?春風不過玉門關。”
涼州,其管轄範圍大致在今天的甘肅寧夏全境,加上與之相連的青海、新疆、內蒙古的部分地區。唐代邊塞詩人創作的幾首著名涼州詞,使涼州給後人留下了野性的印象。的確,涼州在西漢初期還是匈奴的地盤。阿提拉投降漢朝後,漢武帝設涼州。之所以取名“涼”,是因為地處西部,“常涼常涼”。
但《漢書》也說“古涼州之畜,遺於世”,即西漢時涼州已發展畜牧業。自涼州建立以來,西漢政府的外派官員在邊境地區發展了文化和教育。到東漢時期,涼州府所在地古藏已經成為壹個繁榮的大都市。胡漢沒完沒了的出差就是經濟發展的證明。
天下紛擾,唯有河西獨善其身,古藏稱為富庶之城,貨幣胡強,城與天融。住在縣城的,幾個月不盈利。(《後漢書》)
有人有馬有錢,就有能鬧事的騎兵,也有想鬧事的豪強。不出意外,“河西壹家獨大”的局面並沒有持續多久。漢末天下多元,涼州終是亂世。
當時涼州邊境發生了壹系列的內亂事件。最早反抗東漢政府統治的是羌人,後來很多漢人官員都參加了叛亂。比如馬騰,就是涼州司馬,以及後來赫赫有名的之父馬超。
連綿不斷的戰亂讓東漢政府疲於應付,甚至屢屢萌發“棄寒”(放棄今蘭州以西地區)之心。雖然河西之亂最終暫時平息,東漢政府也沒有放棄涼州,但很明顯中央政府已經逐漸失去了對這壹地區的控制。
在三國鼎立之際,被東漢政府廢棄的涼州成為與曹魏、蜀漢齊名的重要地區。涼州歷來歸曹魏管轄,但蜀漢卻以馬超自稱涼州牧之,可見其侵占梁勇的野心。
刺史起初只是專職監察官員,後來逐漸篡奪了鎮守郡縣的權力,成為擁有軍政監察大權的地方長官。秘書處曾經叫州牧,兩者基本通用。
曹魏在涼州推行各種穩定民生的措施,恢復了河西的經濟。但涼州之地,因兵強馬壯,民族成分復雜,歷來動蕩難安。壹旦中央任命的涼州刺史不能調和當地的民族矛盾,就會導致戰爭的後果。
西晉時,鮮卑人的禿樹能夠攻克涼州,為此頭疼的晉武帝司馬燕幾乎要請匈奴五部總督劉淵平定涼州的鮮卑。幸好看到劉淵野心勃勃的朝臣們進諫“若非吾族,其心必異”,否則不算太久的尤金可能早就結束了。
西晉打敗禿樹機能的將軍叫馬龍,但這並沒有扭轉涼州地區盜匪猖獗的局面。這時,壹個叫張貴的大臣站出來,要求擔任涼州刺史。
這是在公元301年,西晉正處於八王之亂,司馬王在洛陽自相殘殺的鬧劇遠未結束。原本受西晉控制的少數民族趁機失控,劉淵即將在蕪湖建立十六國中的第壹個少數民族政權。桂預見了北方100多年的大分裂?
《晉書》說,張貴因局勢不穩,想擁有河西地區。他預感到自己會成為霸主,他很高興。
時間如何難循,影圖以河西為界。遇到“泰”的“觀”,我高興地說:“惡霸也是征。”(《晉書》)
《晉書》是唐朝編纂的。宋代司馬光也采納了《子簡》中“殷有護河西之誌”的說法,但刪去了張貴喜兆、恃強欺弱的情節。為什麽?首先,編年通史的語言肯定比斷代史的傳記簡單,大部分不相關的情節都會被刪除。其次,今後張軌翼戴進士是否有據梁稱霸的打算,值得懷疑。
時間多難追蹤,殷有護河西之誌,故謀為涼州。(紫同治劍)
涼州除了盜賊流氓,還有壹個很難控制的著名強人。張貴壹到,就深得河西豪強的信任。此外,他與河西姓氏達成了治理涼州的默契,調和了地方與中央的矛盾,工作做得相當出色。
此外,張貴的主要功績是在西晉中央政府受到匈奴劉淵威脅的時候,幫助將士幫忙運糧。
劉淵派王米攻西晉,進兵洛陽,張貴派龔蓓淳領兵守都。北宮淳在洛陽打敗了王米,在河東與劉淵的兒子劉聰作戰,劉聰也贏了。
此外,各州刺史有責任派遣使節向中央政府進貢。但西晉末年,中央政府太忙,官員只出不進,視死如歸。因此,只有涼州刺史按時建功。他聽說京城饑荒,還額外派僑民送來“五百匹馬和三萬條毛毯”。
但是西晉的洛陽最後還是被匈奴打破了。張貴死於314,西晉死於316。
按說,西晉亡了,也就亡了。張貴對待晉朝可以說是仁至義盡。然而,麻煩的是司馬睿在江左建立了東晉王朝。北方的版圖基本上失陷了,只剩下涼州孤零零地還在大臣張的手中。那麽張是如何與東晉政府溝通的呢?以前派人送信被中國家攔截,無法正常溝通。
這就是“張霸涼州”的背景。難怪寫道:“只有保護張,才能涼土。喔!世界的混沌讓人獨來獨往,但也有很多人想要完美卻無法自足。都榮和張貴設計了河西河,這也是壹條完美的河流。蓋和張貴,歷來壹心為漢晉效力,適合後世。”《晉書》說,“歸晉家美。”。
張貴追擊涼州,或許有保護門戶之心,但保護家族和保衛國家未必矛盾。雖然張貴的後代建立了與蕪湖國並駕齊驅的梁倩政權,但張貴在西晉卻是壹位忠臣。
前涼政權被前秦所滅,前秦失敗,涼州地區出現了後涼、南涼、北涼、西涼。439年,北魏統壹北方。無梁退出了歷史舞臺,東晉也為劉崧所取代。
讓時光倒流200年。隋朝大業年間,涼州河西壹個叫李貴的人自稱涼河王(後稱皇帝)。不知道他是不是覺得僅僅因為和張貴同名就可以稱霸河西。可惜他生不逢時,遇到的對手不是西晉,而是剛剛崛起的唐力。於是在長安被俘,被殺。
如前所述,即使在盛唐時期,涼州仍是壹個多事之地。根本原因恐怕是南下加入中華帝國的少數民族多,民族之間的融合程度不夠。民族矛盾醞釀已久,在中央政府腐朽的時候爆發,所以會長期分離。國家融合程度在亂與治中加強,所以會長期結合。
田雨晴先生在其名著《東晉政治》中說:
“歷史經驗是,南北統壹的關鍵是條件成熟與否。壹旦北方的民族關系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壹句話,當北方的民族融合發展到相當程度,北方積累了統壹南方的力量,統壹戰爭自然會通過減少或消失民族征服的性質來完成,新月自然也會隨之發生變化...對中國古代這種類型的內戰的兩重性的分析,並不壹定妨礙我們區分每壹場戰爭中的正義與非正義,如果我們壹定要對古代戰爭作這樣的區分的話。因為二元性並不是平均存在於每壹場戰爭中,也不是平均存在於壹場戰爭的全過程中。但是,如果我們承認分析這種戰爭類型的雙重性是可取的,我們就不應該把每壹場戰爭的性質都看成是純粹的、純粹的。需要註意的是,這種類型的戰爭畢竟是中國各民族之間的戰爭,各民族都在通過自己的渠道創造這個國家的歷史。與外敵入侵相比,這種類型的戰爭在中國歷史上只能說是內戰。自然,這種內戰往往會給各族人民帶來巨大的災難。我們知道,階級社會的歷史進步最初是以人民的苦難為代價取得的。”
涼州,古代用兵之地,集中體現了中國古代的民族問題。國家統壹的終極狀態大概是劉不知道他的祖先是漢還是涼州的匈奴單於,李不知道他的祖先是唐還是涼州的沙陀土司。作者姓陸,我不敢冒充河北高姓陸的後代。也許祖先是和涼州有關系的鮮卑人。
慕容暢因歸順北魏而被賜姓竇祿,竇祿後改為呂氏。河西鮮卑以光頭為主。禿樹可以在涼州發揮作用,禿樹可以建在南方。
北魏孝文帝讓我們改姓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