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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普說二加二不等於四。妳怎麽想呢?

波普說二加二不等於四。妳怎麽想呢?

壹個

我在讀波普爾的《猜想與反駁》,主要是因為我對證偽主義的理解只是間接的。所以我有必要讀《猜想與反駁》。但是在閱讀的過程中,壹些問題困擾著我,讓我無法繼續下去。其中壹個問題是波普爾對二加二等於四的質疑。

書的第九節題為“邏輯演算和算術演算為什麽能應用於現實”。在這壹節中,波普爾寫道:“從這個意義上說,‘2+2 = 4’可以被認為是指,如果有人把兩個蘋果放在壹個籃子裏,然後又放了兩個進去,並且沒有從籃子裏拿出任何蘋果,那麽籃子裏就有四個蘋果。根據這種解釋,陳述‘2+2 = 4’幫助我們計算,也就是描述壹些物理事實,而符號’+’代表壹種物理運算——它代表物理上把某物加到另壹物上。我們在這裏看到,有時描述壹個明顯的邏輯符號是可能的。然而,在這種解釋中,‘2+2 = 4’的陳述變成了物理理論,而不是邏輯理論;因此,我們不確定它是否仍然普遍適用。事實上,它並不是普遍適用的。對蘋果可能是真的,對兔子就難了。如果妳把2+2只兔子放在壹個籃子裏,妳可能很快就會發現這個籃子裏有7、8只兔子。不適用於水滴之類的東西。如果妳往壹個幹燥的燒杯裏滴2+2滴水,妳永遠也不能從裏面取出4滴水。換句話說,如果妳對‘2+2 = 4’不適用什麽樣的世界感到困惑,那麽妳的好奇心就很容易得到滿足。壹對不同性別的兔子或者幾滴水都可以作為這樣壹個世界的模型。如果妳回答說這些例子不那麽恰當,因為在這些兔子和水滴身上發生了壹些變化,因為等式‘2+2 = 4’只適用於那些沒有變化的物體,那麽我的回答是,如果妳這樣解釋,那麽它對‘現實’不成立(因為在‘現實’中,它總是變化的),而只對‘現實’成立。顯然,只要我們的現實世界類似於這樣壹個抽象的世界,比如只要我們的蘋果沒有腐爛或者只是腐爛得很慢,或者只要兔子或者鱷魚碰巧沒有生育,換句話說,只要物理條件類似於純邏輯或者算術加法運算,算術當然是適用的。但是,這很膚淺。從這段話可以看出,波普爾認為“二加二等於四”是物理理論,而不是邏輯理論。對蘋果可能是真的,但對兔子等壹些東西就難了。它不適用於總是在變化的現實世界,而只適用於由獨特的物體組成的抽象世界,在這個世界中沒有任何東西發生變化。因此,它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

“二加二等於四”和“不要保持普遍真理”,那麽壹定有保持普遍真理的東西。是的,波普爾告訴我們,這種事情就是推理的規則。他寫道:“推理規則總是關於陳述的陳述,或者關於陳述的陳述(它們是元語言的)”和“推理規則是關於可演繹性的無條件陳述”。換句話說,推理規則是無條件的。“邏輯規則,或者更確切地說,推理規則,是程序的規則。這意味著它們適用於某些程序,而不是事物或事實。如果我們說‘現實’是指科學家和歷史學家描述的事物或事實,那麽這些規則並不適用於現實。”“邏輯規則適用於推理的程序,這可以與高速公路規則適用於騎自行車或駕駛汽車的程序相比較。邏輯規則可以遵守,也可以違反。應用邏輯規則並不意味著使它們合適,而是意味著觀察它們並根據它們行事。”推理規則只適用於理性世界,是理性應該遵循的規則。因此,“邏輯從根本上說不是邏輯自明的理論;主要是關於正確推理的理論。”換句話說,推理規則只講形式的正確性,不管其內容的真實性。推理規則“放之四海而皆準”,具有壹定的普遍性。

其實不是的。就像“二加二等於四”壹樣,推理規則也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

正因為現實世界中有路,有車在上面行駛,所以有開車必須遵守的高速公路法規。可見,高速公路法規並不是憑空產生的,它們只是來自於現實世界。推理規則也是如此,同樣來自現實世界。人們在交流思想的過程中,為了使自己的觀點、想法、意圖和意見為人們所知,總要采用壹些論證方法。這些普遍觀察到的方法就是推理規則。推理規則是在人們交流思想的現實世界中產生的。因此,現實世界是推理規則的來源。在推理的過程中,人們應該遵守推理的規則,不僅僅是因為形式是正確的,而是因為它使我們的意見、想法、意圖、觀點等。很符合事實。因此,推理規則不僅來自於現實世界,更重要的是要應用於現實世界。這就要求推理規則不僅形式正確,而且符合事實。如果有人說“太陽以前每天早上都從東方升起,所以明天早上太陽不會從東方升起”,會被嘲笑,但其推理形式是正確的。所以推理規則不是無條件的,而是有條件的。事實上,當波普爾說“推理規則是關於可演繹性的無條件陳述”和“它們適用於某些程序,而不是事物或事實”時,他就已經為推理規則規定了條件。怎麽能說推論是無條件的呢?推理規則不僅形式正確,而且要求內容與事實相符,受到現實世界的制約。

推理規則不像“二加二等於四”那樣“放之四海而皆準”,只在壹定範圍內正確。

二加二等於四不能等於五,就像七加五等於十二不能等於十三壹樣。這是連小學生都知道的常識,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但波普爾指出,兩滴水和兩滴水不等於四滴水,兩只兔子和兩只兔子不壹定等於四只兔子,可能是七只或八只。波普是對的。其實二加二等於四,只是十進制的說法。在十進制中,2+2 = 4,在二進制中,2+2 = 100,在四進制中,2+2 = 10。換句話說,不是在任何情況下,二加二等於四;二加二等於四是有條件的。二加二等於四,只有在壹定範圍內,只有在壹定範圍內才是正確的!

但是,引起我們註意的不是二加二等於四,而是它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只是在壹定範圍內,而不僅僅是二加二等於四。

我們再看壹個例子,比如經典物理。

到19世紀末,經典物理學取得了輝煌的成就。在大多數科學家看來,經典物理學的發展已經接近巔峰,不可能再前進了。但此時三大發現的出現,對經典物理中的質量、能量、運動等基本概念產生了前所未有的猛烈沖擊,經典物理也有其無法解釋的現象。也就是說,經典物理和二加二等於四壹樣,並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只在壹定範圍內正確。

只有在壹定範圍內才是正確的。這種現象的原因是什麽?

出現這種現象的原因在於觀察範圍!

對於觀察,休謨之後的大多數哲學家都不屑壹顧。也仔細想想。觀察不就是看看嗎?誰不能用正常的眼光看人,誰不是?

然而,正是這些不屑壹顧的現象讓我們過於自信,甚至我們的哲學家也常常表現出這種自信。休謨、康德、波普爾都認為有“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東西。

事實上,正是這些不屑壹顧的現象限制了我們的觀察,使“普遍真理”成為不可能。

這是因為人眼只能看到壹定範圍的東西。

包括理論在內的結論的形成受到主客體兩方面的制約。

系統論認為,世界萬物是由部分組成的整體,具有整體性。我們看到的只是壹部分,看不到整體。我們觀察到的只是壹定範圍內的事物。這種觀察特征稱為觀察範圍。

觀察是有壹定範圍的,其決定性證據是海森堡的測不準原理。海森堡測不準原理的本質是我們的觀測有壹定的範圍。

物體不是平面,而是立體的,是由部分組成的整體,具有整體性。物體的這種整體特征限制了我們的觀察。另外,人眼的結構特點也制約了我們的觀察。主客體的雙重約束使我們只能觀察壹定範圍的事物。既然我們只觀察壹定範圍內的事物,由此得出的結論也必然具有範圍的特征。

事實上,無論是2+2 = 4還是推理規則,無論是經典物理還是量子力學,無論是證實主義還是證偽主義,總之,在認識和改造世界的過程中,我們認識了所有涉及的領域,無論是科學、哲學、文化、政治,還是其他任何領域,我們發現什麽是有規律的,什麽是反映事物本質特征的,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真理。

忽視觀察的對象,對對象的整體性不屑壹顧是傳統哲學的局限,波普爾自然也受到這種局限的影響。這是把我們觀察的物體當成壹個平面!把我們觀察的對象看成壹個平面,這是傳統哲學的壹個重要特征。追求“普遍真理”是哲學家的主要任務之壹。他們的思維模式集中表現為:我是對的,別人壹定是錯的。這是把我們觀察的對象當成平面的必然結果。

我們眼睛能看到的壹切都是由部分組成的整體,具有整體性;我們只能觀察部分,而不能觀察整體。這很正常,很熟悉,很簡單。然而,看似普通簡單的現象,從大道到簡,或者說到了簡大道,卻隱含著某種規律性的東西。比如蘋果落地的現象很正常,但是牛頓研究了,發現了萬有引力定律。

違反法律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休謨和波普爾對歸納法的質疑是把對象當作平面的具體表現。結果導致對科學合理性的懷疑。不僅如此,休謨問題的解決,讓很多哲學家陷入了壹個他們費盡心機想要解決的困境。同樣,波普爾提出的“二加二等於四”的質疑也是如此。他正確地指出“二加二等於四”並不“保持普遍真理”,但他無法在壹定範圍內解釋“二加二等於四”。

“二加二等於四”雖然沒有“保持普遍真理”,但在壹定範圍內具有這種特性。在壹定範圍內,“二加二等於四”是我們普遍遵守的規則。妳在農貿市場買了四只兔子。根據波普的說法,妳必須付給商人七八只兔子。確實如此,妳不會喜歡的,尤其是在市場交易中。兩只公兔兩只母兔通過分娩產下七八只兔子是真的,但這需要時間和壹個過程。我們只能看到兔子的現狀。有四只兔子。我們只能看到已經成為現實的狀態。至於兔子以後的發展,在事實形成之前只能預測但不能確定,所以無法觀察。

在壹定的時空裏,我們只能通過觀察事物來觀察已經成為事實的發展狀態;事物是在壹定的時間和空間中運動和發展的,時間和空間也是影響事物發展的重要因素,但這個重要因素卻被波普爾忽略了。“二加二等於四”的算術理論得出的結論是,放2+2只兔子和2+2滴水等現象屬於不同的範圍,但波普爾卻把不同範圍的現象混在了壹起。正如波普爾所說,“二加二等於四”並不“保持普遍真理”,因此不適用於現實世界。盡管如此,它在現實世界的壹定範圍內是適用的。在壹定範圍內,“二加二等於四”和“保持普遍真理”有壹定的道理,這是我們日常生命科學研究所必須遵守的規則。正因為如此,才是我們從小就應該學習和掌握的理論知識。波普爾對“二加二等於四”的質疑是對算術理論的根本否定。

波普爾質疑“二加二等於四”是為了給自己的證偽主義提供證據。

《猜想與反駁》壹書中的中心論點是,衡量壹個理論科學地位的標準是它的可證偽性或可反駁性或可檢驗性。在他看來,所謂的知識只是壹種假設,“二加二等於四”也是壹種假設。因為所有的知識都可以通過歸納來證實。在他看來,歸納推理是從單名判斷到全稱判斷的推理,因此是不合理的,無效的。他舉例說,歸納可以證明天鵝是白色的,但不能證明所有的天鵝都是白色的。同理,歸納法可以證明“二加二等於四”,但不能證明所有的“二加二等於四”。“二加二等於四”和“不保持普遍真理”並不適用於現實世界。他之所以質疑“二加二等於四”是傳統哲學局限性的具體體現,因為在傳統哲學看來,壹個理論是正確的,那麽另壹個理論壹定是錯誤的,因為真理只有壹個。因此,為了證明他的證偽主義,他必須證明證偽主義是錯誤的。然而,在實踐中,波普爾在反對歸納法的同時不可避免地采用了歸納法。因為如果妳想讓人們接受證偽主義,歸納法是壹個必要的工具。

其實,波普爾對“二加二等於四”的質疑,只是因為他站在不同的角度,觀察的範圍不同。如果甲乙雙方同時觀察壹個紀念碑,但是甲觀察正面,乙觀察背面,他們觀察的是同壹個紀念碑,但是對紀念碑的描述和結論可能不壹樣。波普爾對證實主義的質疑也是如此。雖然證實主義和證偽主義都遵守科學與非科學的界限,但這與甲乙雙方對古跡的觀察是壹樣的..我們的觀察對象,無論是直觀的還是抽象的,都是由部分組成的整體,具有整體性。科學與非科學的劃界也是如此,也是由部分組成的整體,具有整體性。證實主義和證偽主義,他們都觀察組成這個整體的部分。正如實證主義觀察不到證偽主義的壹面,證偽主義也觀察不到證實主義的壹面。所以,無論是實證主義還是證偽主義,它們都只是壹定範圍內的東西。我們說實證主義是對的,或者說證偽主義是對的,只是在壹定程度上。無論是實證主義還是證偽主義,都只是在壹定範圍內正確,都有自己無法解釋的現象。事實上,科學與非科學的劃界標準是其可驗證性和可證偽性,二者缺壹不可。理論科學性的基本特征是必須被證明,必須被證偽。

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是對牛頓力學的證偽,量子論是對經典物理學的證偽。但這只是指出了牛頓力學的經典物理只適用於宏觀世界,它揭示了宏觀世界中物質運動和變化的規律。它仍然是我們應該學習和掌握的科學知識,仍然是我們在生產實踐和科學實驗中必須嚴格遵守的規則,仍然在其適用範圍內熠熠生輝。比如在航空航天中的應用就是壹個很好的例子。證偽不代表這個理論是錯誤的,應該被推翻和否定。證偽只是指出了這個理論的範圍和邊界,僅此而已!在其適用範圍內,這壹理論仍然“保持普遍真理”,仍然具有壹定的真理。我們應該這樣理解證偽主義!

但波普爾關於“二加二等於四”的質疑意義重大,尤其是對我們理論界而言,因為其本質是任何理論都是可以證偽的。

波普爾的證偽主義是對哲學的最大貢獻。科學與非科學的劃界標準是其可證偽性。如何解釋如何正確,如何到處適用,如何不正確,恰恰是非科學的標誌。波普爾以占星術為例。占星家總是說“預言是如此模糊,它永遠不會失敗。這是典型的占蔔師伎倆,使預言無可辯駁。”他可以用許多方法解釋他的占蔔結果,所以他總是對的。當壹個理論被廣泛宣傳時,面對證偽案例,其追隨者通常的方法是重新解釋理論,以使案例符合理論,從而使理論免於被反駁,從而保證理論始終處於正確的位置。波普爾批評說,這是壹種“占蔔師的做法”,“這樣他們獲救的理論就不會被駁倒;.....它破壞了這壹理論所標榜的科學地位。”這不是維護理論,而是貶低理論,是像占星術壹樣把理論從科學貶低到非科學。

任何理論或結論只有在壹定範圍內才是正確的!沒有範圍約束的“維持普遍真理”的理論或結論根本不存在!這壹點,波普爾的證偽主義給出了很好的答案。

波普爾論馬克思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