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不確定性是占蔔的基礎。如果每壹次地震都能成為尺子,每壹個未來都能按照邏輯和理性來判斷,那就不需要占蔔了。正因為未來無法用理性邏輯來探知,我們才借助非理性邏輯來感知,這就是占蔔。無論是燒龜甲牛骨,還是用蓍草占蔔,還是搖銅錢抽塔羅牌,都是占蔔意義上的合理。
占蔔帶來的是對未來的不確定性,雖然讓身處其中的人不安,但也不是壞事。占蔔就像驚濤駭浪,讓生命的深潭不會變成毫無生氣的死水。那種輸了占蔔,壹眼看到頭的人生,就跟圈裏的豬羊壹樣。雖然有穩定生活的保障,但是真的沒什麽意思。用穆欣先生的話說:“現代住宅,每個家庭壹套,安全而豐富地度過時光。”真正精彩的人生,多壹些占蔔,少壹些確定。
占蔔是人類對未來的預測。基於對《易經》的理解,我把待測未來分為占蔔和不占蔔兩種。未來的狀態可以用數理邏輯判斷,不需要占蔔。至於不期而遇,是不合時宜的,事情未來的結果不符合原來的邏輯判斷,更像是占蔔。
非卦未來是指符合現實數理邏輯判斷的未來。這個未來是線性的,未來的點落在現在的延長線上。簡而言之,基於現在的狀態,人們可以用數理邏輯推導出未來,也就是不可占蔔的未來(用邏輯判斷,不需要占蔔)。利用數理邏輯的方程,代入目前已知的狀態因子,可以對未來做出確定的解答。
非卦的未來是符合因果規律的,今天種下的東西,明天就應該是結果;壹份付出,壹份收獲;善因善果,惡因惡果,善惡終有報。在這個線性宇宙中,上帝牢牢地握著世界的天平,他並不快樂。因為非占蔔未來的壹切都像線性方程的解壹樣確定,所以這個線性宇宙是靜態的、機械的。
然而,現實世界並不是這樣的,它是動態的、有機的。在現實世界中,未來的點是跳躍性和概率性的,並不壹定落在當前的延長線上,或者我們只能說,這些未來的點落在當前延長線附近的概率會比較大,還有相當壹部分點會遠離這條線。因此,基於當前狀態,人們可能無法通過數理邏輯得到關於未來位置的確定解,而只能得到壹個宏觀的統計概率分布。這種不確定的未來,我稱之為占蔔未來。
占蔔的未來就像占蔔時在火上燒的龜甲,其占蔔圖案的方向很大程度上是隨機的。在占筮天國中,商皇帝粗心大意,雖然在整體上和較大的時空跨度內保持了相對平衡的狀態,但對於個人而言,其命運是不確定的,有時甚至是相當逆轉的。善因未必得善果,惡因未必得報應,善人不長壽,禍事留千年。對未來的占蔔帶來了命運的荒謬。
《易經》是否有偽占蔔,可以用來解釋命運的占蔔。無偽蔔,地震幹,功為天,即所謂天命;被抖幹的楚陽,從壹開始就是壹個現實的動作。所以,壹個無邪占蔔的形象,就是它像是用地震在地面上的動作來衡量世界的命運(下壹個是地面,地震就夠了,第壹個是地面)。而天命難知,故謂之清白。無辜者不可期,地震不可預測者猶幹。
從另壹個角度來說,不存在偽占蔔。地震是莖的開始,莖是震蕩的果實。旁邊來的卦已經在了,去卦的不在了。所以在無邪卦中,地震是現在的狀態,幹是未來的情況。就像不是每壹個(甄的長子,)將來都能當皇帝(甘的皇帝)壹樣,也不是每壹次地震都能順利成長為幹地震。俗話說“時不我待,大的未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