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在吉林省渾江縣搶劫過程中,歹徒“冰上飛人”發現壹位老太太手上戴著金戒指,卻拿不下來,於是用刀將老人的手指砍斷,搶走了。1924歹徒王林的手下在螞蟻河陷害了壹個叫魏的姑娘。女孩的父母是救贖者,賣血收錢。等到我們有足夠的錢贖回女兒的時候,女孩已經被歹徒寵壞,投河自盡了。他的父親流血而死,他的母親在悲痛和憤慨中被絞死。壹個好家庭就這麽毀了。
二是武裝土匪。這些土匪大多有政治背景或目的。或者報復社會,或者報復官員和士紳;有的借土匪發展勢力,希望招個官;有的投靠日軍,為虎作倀;被人民政權土改清算的,要搞階級報復;那些被國民黨任命的人決心要毀滅革命。關於這種土匪,下面就來介紹壹下。
第三種叫棒子手。這個土匪沒有槍,只有棍子搶路;人數少,有時1人,有時幾個人,有時聚散。他們搶劫的大多是單身行人和小家庭。
大土匪,又稱“劉孜”,有壹套比較完整的組織和規則。其主要領導稱為“大老板”或“大掌櫃”,內部稱為“老大哥”。下面有兩個店主。再往下是“四梁八柱”。四根梁分為內四根梁和外四根梁,合起來就是八根柱子。以下歹徒壹般稱為“幼童”。
李四良指槍頭,糧臺,水香,堆砌。炮手負責執行法律,所以必須“直”(槍法準),每壹槍都要打中。在對敵時,他能在關鍵時刻壹槍決定全局。糧食櫃臺負責糧食和蔬菜的儲存和供應。人在家裏吃飯,也要檢查該戶是否有傳染病,食物是否有毒。水香負責分發,站崗放哨。他每拆壹個窯(占下壹個地方),第壹件事就是放壹個夾子(哨兵)。翻嬰兒床的是閥門裏的戰略家和參謀長。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在行動之前,他想預測厄運;遇到危險時,他應該祈求上帝的保佑。
外四梁指的是苗子房的掌櫃、花舌、插簽、造字人。苗子房就是票房,那裏放著人票。它的店家大多心狠手辣,催票時割耳割鼻,毫不手軟;逾期票不贖回,也會被他和他的手下撕毀。華佗子負責送信,到受害方家裏交涉。這種人要善於摸清受害者的家庭背景,要能言善辯,要求對方拿出更多的錢。還有人叫督察,主要負責調查搶劫的目標和路線,確保萬無壹失。打字員負責寫作和墨水。他負責給災民寫信,與外界打交道。壹些印刷工也可以雕刻和模仿別人的筆跡。
因為各閥人數不同,規模不同,所以這八列也是兼職或者省略。因為馬的數量多,有的有專門的“馬號”,掌管馬匹和車輛。
東北土匪中有大量的行話和俚語,反映了他們組織內部的規矩和禁忌,以及土匪的心態。比如幹土匪叫“混口飯吃”,長期幹這行叫“掛機”,搶劫叫“開小差”“砸窯”,搶劫叫“不要做敵人”,殺人叫“插人”,分錢叫“挑件”。他們忌諱“死”字,所以死了就叫“睡”,睡了就叫“躺在橋上”;也忌“有罪”二字,故稱“吃”;獄中忌“蹲”字,故點燈稱“上朝亮子”、“點出子”,放火稱“放亮子”。犯這些忌諱的人會被打罵,被打死的。有壹次,壹個小孩看見壹個人在吃東西,就問:“妳在吃玉米嗎?”那人勃然大怒,說:“不,我吃了木頭!”“這個人是個土匪,因為他身邊的‘包’字也是禁忌。
東北土匪還有壹個俚語,叫“三番子”。曲波的小說《林原》記載了很多進入虎山的時候。比如“蘑菇滑到哪裏去了?價格是多少?”“天王丐胡迪、寶塔鎮河妖”等等,都屬於這壹類。“文革”期間,因為京劇《智取威虎山》的流傳,全國各地連3歲的孩子都說幾句土匪黑話。但其實是壹件很復雜的事情,有很多常規的內容,也有壹些即興的問答。比如問:妳臉紅什麽?我精神煥發。問:為什麽又黃了?答:耐寒蠟。情況就是這樣。這種土匪沒有三五年的經驗是不能靈活運用的。在與土匪的鬥爭中,楊子榮能夠很快地掌握和運用它,充分顯示了他的大智大勇。
東北的壹些土匪頭子,經常會帶壹個小銅佛,據說叫“達摩多羅”,是他們的“神”。黑龍江的土匪謝文東就是這樣。他經常供奉銅佛,占蔔占蔔,開課,決定吉兇。在很多文藝作品中,黑幫頭目都是威風凜凜,頤指氣使。事實上,據當過胡匪頭目的人說,土匪領導胡匪就像領導胡狼壹樣,時刻提心吊膽。因為不僅有的領導可能不服從大老板,還可能隨時篡權;就算是普通的年輕的,被激怒了,也會不顧後果的立刻動刀動槍。所以壹般混混沈默,壹個是城府極深,壹般混混捉摸不透,只有敬畏;第二,妳可以暗中搞清楚誰可能有不同的野心,誰的言行不正常,該采取什麽對策。很多混混壹輩子都沒有可以傾訴的對象。被壹大群混混包圍,獨自生死。
壹般東北的土匪都有壹個青林號,反映了土匪生活的時代特點、風俗和意圖。比如《鬥中國》、《鬥九洲》、《鬥北省》、《東方》、《稱霸天空》,體現了土匪的囂張野心;《綠林好》《青山好》《松江好》反映土匪活動的地域環境;《草地上飛》、《雲中雁》、《穿山甲》、《百戰百勝》都體現了土匪的幻想和欲望。有的用團夥頭目的名字、綽號或姓氏。
之後的名字都叫綠林,比如“老北風”、“小白龍”、“劉二幹子”、“孫長海”。有的還利用這個土匪的特點做了報道。比如吉林渾江土匪頭子曲振光手下的五十多個土匪,走路像飛壹樣,就是自報家門“滾地雷”;“白馬張”明顯騎著白馬,因為歹徒姓張。
土匪認為“沒有外號就不能發財”,所以即使是壹兩個人的小團夥也要有個號。路上相遇,報以仇人,互相捉殺;它是友好和平的。他們砸窯的時候還向村民舉報。他們壹個有“做事當英雄”的精神,壹個是為了揚名立萬,吸引不法之徒前來投敵。
東北的土匪往往有壹些規矩,是不能搶的。比如愛喪、郵差叫賣、進村行醫、算命占蔔、鰥寡孤獨、大車店、棺材店等都在規定之內。民國初年,著名的馬和《綠林報》的“白馬章”親自下令13條戒律來約束他的部下。其中規定本山主煙為飛馬牌,外地抽此煙者必須互助,違者立即斷供;關東毗鄰外國,外國人不僅不可能離開,而且必須秘密保護,避免不必要的外交事件;任何人想上山(最小的土匪),都必須由山中20人以上介紹,認人做老師。只有在老師保證後,他才能進山。此山受偽媒(其他土匪)侵擾,必須盡力搶救,違者嚴懲;泄密者殺無赦;抽簽執行死刑的人,其骨肉至親雖不能寬貸,但退或縱放,必殺無赦;出差收益90%開,20%歸公,壹個眼線,四個池子,貢獻獎勵壹個,歷年死傷兄弟家屬撫恤金壹個;進山的人可以正當謀生,但什麽都不會,尤其不能當官。進山侍奉的,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