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賽人作為壹個天生的流浪民族,內心有著強烈的民族性格。他們拒絕其他文化和變化,在內心保留著壹些關於流浪的浪漫向往和自然特質。他們用流浪來描述世代的歷史,以出生為起點,以死亡為終點。他們很多人活在罵聲中,過著只有自己民族才能理解的生活。這種特殊的民族氣質造就了具有獨特性質的音樂。吉他不是壹個人的彈唱;貝斯不是用來詮釋南歐陽光的爵士樂;手風琴不是為了訴說雪原的寂寞;唱歌不會表達更多的無奈和痛苦;妳聽到的永遠是整體演奏的音樂,沒有任何部分。每個人都在用他們的熱情和瘋狂表達他們的精神,壹種屬於吉普賽民族的特殊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