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找到逝去的快樂。
壹個老朋友的聲音談論冒險。
依稀還在傾瀉著過去的雨水
她站在教堂的門楣下。
我的記憶完美無瑕。
女孩給我的羽毛筆。
我受到他們的批評和指責。
他們就像瘋狂的野獸。
在神廟裏大鬧壹場
虔誠的祈禱是我的死亡。
或者匆忙選擇占蔔和巫術
渴望我死的人
我的回歸已經準備好了。
死在自然女神的床上
不是在妳的村子裏。
躺在骯臟的廢墟中
這壹刻我死了,他們應該又吃醋了。
我們結婚的時候,雅典娜是司儀。
致德國詩人普蘭(1796-1835)
枯萎的秋天
這壹定是春季葬禮。
為什麽上帝會失敗?
這些迷人的森林花朵
為什麽不讓它們開出綠色?
永遠盛開在我們的陌生人身上。
我偶然爬上了這座山,因為我的家鄉很遠。
我看著外面的煙。
鳥兒絕對可以帶走我的思緒。
超越情人的屋頂
把它放在她的風車那裏,告訴她
我的旅程,我的家有多遠?
小時候我們壹起赤腳在草地上走。
風鈴掛在不遠處的老房子裏。
我們抓住了蜻蜓。
竹藤椅上的神父催促我們再次祈禱。
那時,我做著白日夢
我們的愛,所以
我壹生都在祈禱。
我們不關心這個世界。
也不祈求上帝的同情。
壹個讓我們愛上命運的陷阱。
致德國詩人海涅(1797-1856)
媽媽,妳又叫我了。
我們相隔壹天,但我想念我的家鄉。
升起的煙在我的夢裏。
空空的風雨已經散落在世界各地
親愛的,妳又打開了我的郵件。
不要抱怨我還在天涯,卻無法擺脫相思。
水在流動的地方,不再有歌聲為我們歌唱。
媽媽,妳在清理我書房裏的蜘蛛網。
我們相連,卻註定痛苦。
我多麽期待天真。
在搖籃裏摸摸妳的面團夾子。
愛,妳總是壹個人玩。
但妳要相信,我對妳的人生沒有責任。
用詩歌證明明天的事情。
致德國女詩人德羅斯特·胡爾肖夫(1797-1848)。
我曾聽老人說,站在柏樹下。
可以和自己的靈魂對話,可以互相對話。
我站在樹下,等待我靈魂的幻覺。
夜風吹死我的願望。
只有蒲公英散落
我看著遠處的壹個村莊
有船和海灘,
有樹和教堂。
有讀書的聲音。
我已經翻過這幾頁了。
但是我沒有遇到我的愛人
庸俗的太陽,它的光波
似乎已經判了我終身。
致德國詩人霍夫曼·馮·法勒斯萊本(1798-1874)
知更鳥散開了,射擊開始了。
獵人布滿了蜿蜒的山路。
誰說鳥兒沒有愛?
看看他們死前的壹刻
沒有人拋棄任何人。
血泊中見證的愛情
看看翅膀。很安靜。
死亡比人類更令人激動。
誰說我今天開心了?
我的笑容依舊被束縛。
只要那顆恒星上方的太陽
仍然占據著天空
只要我的旅程還被束縛著
那麽,我的幸福和地獄有什麽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