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和他的嬪妃們壹起去虎園看戰鬥的動物。壹只熊突然從圈裏跳出來,爬到了宮殿裏。元帝周圍的侍從和貴族,包括傅婕妤的嬪妃,都倉皇逃命。只有馮婕妤站在元帝面前擋住了狗熊。衛兵殺死了那只熊。元帝問馮婕妤:“在這種情況下,每個人都會害怕。妳為什麽要上前阻止熊?”馮婕妤說:“野獸只要抓到壹個人,就會停下來。我怕它攻擊陛下,就用身體擋住了它。”元帝很動情,很尊重馮婕妤。傅婕妤覺得很丟人,和馮婕妤分開了。馮婕妤是左鋒將軍石豐的女兒。
漢元帝趙建第二年,公元前37年正月,元帝到甘泉宮祭祀太尉的神靈。三月,去河東縣祭拜土地神。四月,大赦天下。六月,封為新都王。
祖籍的和祖籍梁的焦延壽研究《易》。焦延壽常說:“學了我卻死了的,會是方靜。”他的理論善於占蔔天災人禍,將其分為六十卦,依次指定日期,以風、雨、熱、寒為驗證,準確無誤。方婧運用這壹理論,特別是技巧高超,被當地政府推薦為孝順朝廷的郎官。他多次寫信給元帝,討論天象的變化,大多數都很有效。元帝喜歡他,多次召見他詢問問題。方婧回答說:“古代的皇帝都是任人唯賢,萬事如意,吉祥如意。在衰落的世界裏,皇帝們在詆毀或贊美官員的基礎上使用人民,所以王業衰落了,自然災害不斷。我們應該在自然災害停止之前仔細檢查文武官員的效率和成就。”元帝命令方靜負責此事,於是方靜起草了考試法,並上報給元帝。元帝下令,還是朝臣和京室在溫室寺裏召開會議討論。大家都覺得方靜的方法太猥瑣,讓上下級互相監督,所以無法實施,但元帝心裏是傾向方靜的。當時正巧各州刺史都集中在朝廷,於是元帝召見他們,命京府通知他們考核的事,刺史也認為不可行。只有古代的禦醫鄭弘和光祿大夫周侃起初認為不可行,後來認為有可能。
這時,書中的書使石賢專權。世賢的好友陸吾崇宗擔任大臣,兩人共同掌管朝政。有壹次,方婧閑暇時訪問元帝,問元帝:“為什麽周幽王和周厲王會發生危機?他們在任命誰?”元帝說:“君王都是昏庸的,所任命的人都是奸夫。”方婧問:“國王是明知他們是叛徒而使用他們,還是因為他認為他們有才能而使用他們?”元帝說:“我認為他們很有才華。”方婧說:“那我們現在為什麽知道他們不賢惠呢?”元帝說:“那是因為我後來才知道,當時局勢混亂,國王危在旦夕。”方婧說:“這樣壹來,任命壹個賢德的國家必然會被治理,任命壹個奸詐的國家必然會混亂。這是事物發展的必然。為什麽王猷國王和王力國王沒有意識到他們任命了其他人才,但他們最終任命了叛徒,後來陷入困境?”元帝說:“亂世中的國王都認為他任命的官員是有能力的人。如果每個人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世界上怎麽會有危在旦夕的國王呢?”方婧說:“齊桓公和秦二世曾經知道周幽王和周厲王的故事,並嘲笑他們。然而,齊桓公任命了豎刁,秦二世任命了趙高,導致政治日益混亂,盜賊遍地。為什麽不能以周幽王、周厲王為鏡,檢查自己的行為,認識到用人不當?”元帝說:“過去只有有道行的君子才能知道。”方婧脫下官帽,磕頭道:“《春秋》記載了這二百四十二年來的突變和災難,作為後世君王的參考。陛下即位以來,日月食不斷出現,星辰逆行;山崩泉裂,地動山搖,隕星墜落,夏有霜降,冬有驚雷,春有花雕,秋有葉繁,霜後草木不雕。水災、旱災、蟲災不斷,人民饑寒交迫,瘟疫盛行,盜賊忍不住懲罰全城的人。《春秋》記載的災害都出現了。陛下認為是該治理天下還是該經歷亂世?”元帝說,“這是極其混亂的。問有什麽用?”方婧說:“陛下現在用的是誰?”元帝說:“今天的災害變異和治理幸好比上壹代好,責任不在這些人身上。”方婧說,“那些前世的國王也是這麽想的。我怕後人今天看今天就像看古代壹樣。”過了很久,元帝才說:“現在是誰在擾亂國家?”方婧說:“陛下應該自己知道。”元帝說,“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會在哪裏使用它們?”方婧說:“這是陛下最信任的人,和他壹起在宮廷裏討論國家大事,掌握用人的權威!”方婧指的是世賢,元帝知道。他對方婧說:“我知道妳的意思。”方婧告退了,但元帝仍然不能讓石賢退位。
司馬光評論說,壹個君王的德行如果不開悟,他的副手們雖然想盡可能做到忠心耿耿,但應該從哪裏著手呢?看到方婧對元帝的指導,可以說道理很清楚了,但元帝最終還是沒有意識到。太可惜了!《詩經》雲:“匪面生,言提其耳。土匪拿走了,說了些什麽。”他說,“教我,聽我說。”我不僅當面教過妳,還握過妳的手,告訴過妳很多事情;我教過妳,妳卻大大咧咧,不聽。這就是漢獻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