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抵港後,經魯介紹,主持星島日報《星座》的編輯工作。他希望《星座》副刊能忠實地為其讀者替代天上的星星和港灣岸邊的燈光,“為同樣的目的做壹點照明”。的確,“星座”成了群星聚集的地方。連他自己都說,沒有不在“星座”上發表文章的著名作家。作為抗戰時期文藝的重要陣地,《星座》給香港文壇帶來了新鮮的活力。星座在他的主持下歷時三年半,達到1941 65438+二月。香港淪陷後,《星座》改名為《戰時生活》,由他和葉淩風編輯。除了主持《星座》之外,1939年5月,他與張廣玉等人合編《星島周刊》。7月與艾青合編詩集《頂點》;《中國作家》是由徐遲、和馮合編的英文月刊,是第壹份在海外發行的文學刊物。1939開頭,何、樓世壹、許地山、等。被文聯推舉為香港分會主辦單位,並於3月26日當選為留港文聯會員交流處首任主任。他們還擔任研究部和西方文學組的負責人,以及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的編輯委員,成為文學藝術界聯合會香港分會的骨幹。
1937到1941期間,香港的政治氣候特殊而微妙,在統壹戰線的旗幟下,暗流不斷湧出。戴望舒作為文聯香港分會的骨幹,在文藝界異常活躍,不時被夾在左右文藝界之間。他不僅熱情地向居住在香港的大陸知識分子征稿,而且到處籌款幫助葉紫的幸存者。惡劣的境遇使他走出了以往詩歌狹隘的情調,在民族苦難面前唱出了救亡圖存的新聲音。
1942年春,日軍攻陷香港後,將香港各界名流壹壹逮捕審問。戴望舒也被日本憲兵逮捕並監禁,在那裏遭受了幾個月的酷刑。只是在葉淩風委托人營救他之後,他才被保釋。出獄後,他住在葉淩風的家裏。先是合作創辦書店,後擔任《華僑日報文藝》主編,除了這份副刊,還主持了另外三份報紙的副刊,分別是《香港時報》的《香港文藝副刊》、《香島日報》的《日本文藝副刊》、《新生活日報》的副刊。其中《新語》副刊出版於日本投降後1945年底。
戴望舒的詩集《我的記憶》、《王叔草》、《王叔叔詩集》、《災難的歲月》等相繼被收集出版。其中《災難的歲月》收錄了他從1934到1945寫的25首詩。除了前九首,其余都是他在香港期間的作品。在日本監獄裏寫下了著名的《獄中之墻》,寫於1942年4月,壹直被認為是戴望舒的不朽之作。詩人對祖國的赤子之心,對自由的深切渴望,對勝利的信心,都在字裏行間跳躍。從這首詩中也可以看出,詩人毅然走出了過去灰色孤獨的生活,從“血染之地”看到了希望,從苦難的人們身上感受到了“新的力量”,從而表現出壹種肯定生命價值的樂觀精神。
抗戰期間,戴望舒還在香港翻譯外國文學作品,整理文學遺產。詩歌翻譯和他的創作幾乎是同步的。因為精通法語和西班牙語,得到了庚子賠款文化委員會的翻譯合同,他把西班牙作家塞萬提斯的《堂吉訶德》翻譯成了中文。這本書在10月份已經被翻譯了3/1938 110。據他估計,“大概需要兩三年”,但不知什麽原因,這個譯本壹直沒有出版。此外,他還翻譯了《西班牙抗戰歌曲選集》和《蘇聯文學史評論》。
戴望舒對中國通俗文學史料研究有著濃厚的興趣。6月4日1941,65438在星島時報開周刊《通俗文學》。該周刊以中國古代戲曲和小說為研究對象,先後發表了榮肇祖、孫潔娣、劉存仁、趙、譚正碧、、楊、羅昌培、馮、戴望舒等的學術論文。戴望舒的《這壹時期中國通俗文學考證》後由吳曉靈主編,北京作家出版社於1958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