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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香港鳳凰衛視的主持人陶。

姓名:陶。

性別:男

出生地:石家莊

生日:8月21

英文名:Window(中文名諧音)

星座:獅子座,靠近處女座。

身高:170cm

血型:b型

最喜歡的運動:不運動。

最喜歡的放松方式:和我姐姐壹起。

最崇拜的人:不是人。

最喜歡的書:讀書。

在廣東電臺工作七年後,1996年初離開廣州到香港工作,加入鳳凰衛視。起初主持的正常節目是娛樂資訊節目《遇見鳳凰》,後來擔任新聞節目《時事直通車》的主播。自1998年以來,推出了談話節目“唐強的三面”。這個節目是獨壹無二的,給國內外許多觀眾留下了長期的印象,陶文也為大家所熟悉。

2003年,他主持了每周五播出的節目《陶文昂》。這是壹檔另類的法律節目,以民間傳說的風格講述法律案例。從每周新聞開始,播出海峽兩岸三地乃至全球的大案要案、新案、舊案、怪案、名案。形式上,它在原有素材的基礎上,運用多種視聽和表演手法突出情感元素,包括加入文學手法(如電影片段、音樂視頻等。),也就是所謂的“感性法律程序”。

陶文已經在鳳凰城呆了七年了。曾參加過訪談節目《三顆星》、欄目劇《老豆家》、《老豆吧》、綜藝節目《兩極碰撞》等常態節目。在此期間,有許多重要的特別節目,如紀念鄧小平特別報告,香港回歸中國60小時直播,中國申奧直播。

此外,2003年伊戰期間,曾有18集廣受好評的特別節目《海灣故事》(Tales of the Gulf),緊扣當時戰局,每天壹集,形式上相當於《陶文昂》的進壹步發展,被圈內人戲稱為“文學戰爭”,主持人陶也曾被戲稱為“講故事的人”。然而,陶文認為他沒有成功的風格,只是壹個以說話和做節目為職業的人,所以他總是喜歡琢磨這件事。

春節期間,陶留在北京,而此時,在鳳凰衛視的電視節目中,竇正在談論邁克爾傑克遜的鼻子。離京後,陶於65438年10月27日趕到成都,與王壹起主持了“訪山寨”活動。65438+10月29日回到深圳,經過我的采訪,2月2日上午回到香港錄制節目。

這種節奏就是他的日常生活。平日裏,每周壹、周二,深港陶來回走壹次,準確得像個鐘擺。早上他離開香榭麗舍花園的家,坐火車到羅湖關口,直奔香港。他花了將近兩個小時從深圳到達工作地點。

唯美主義者無處不在。

工作之余,文都·陶試著玩得更多。面試當天,他只是突出了壹頭金色的碎發,讓北京的朋友們都稱他為“花花太歲”。

“我是壹個什麽都玩的人,但我不濫用。總覺得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做壹次。只要是壹些人覺得過癮的東西,我覺得壹定有它的美。如果找不到,那壹定是妳的問題,是妳的審美能力的問題。”來往於深港兩地,陶從未感到“審美疲勞”。

每次在羅湖關口排隊,他總是戴著壹副大墨鏡看周圍的人。看他們的衣著和表情。說起排隊的經歷,文都立即來到了位於三面的道。“重陽節和中秋節,香港人通關多的時候,經常被堵,人特別多。有的人特別焦慮;有的人明明在深圳有情婦,拿著精致的小禮物送給戀人;深圳有些農民有專門的證書,天天去香港種地。有吵架,有打架。可以看人,可以看書,可以聽音樂。很好玩。”

坐在羅湖到洪湖的輕軌上,他看著外面的風景。壹路上綠樹藍天。當他到達公司時,當聚光燈打開時,他是準時的。

陳魯豫和許戈輝很少回香港。當他們在壹起的時候,他們會像孩子壹樣快樂。下班後,他看了壹場電影。貓在公司旁邊的“黃埔花園”電影院,有時候可以連續看三部電影。“看完之後,感覺這個世界無法欣賞,太美了。”他壹有空,就去HMV。他從香港最好的音像連鎖商城,把音樂和電影分批賣回深圳,塞進家裏的HI-FI視聽室。

他喜歡在香港購物。在尖沙咀購物,我喜歡長海港城和Replay的專賣店。他坐在我對面的時候正好戴著這個牌子。

他喜歡植物。采訪的時候,我們壹落座,就叫小姐把半掩的窗簾拉開,讓我們看看深圳的陽光和植物。他說他的家是壹片“森林”。其實他就像這個森林裏的壹只貍鼠,把能搬的東西都往自己窩裏塞。

在臺灣的壹些節目在深圳制作後,文都·陶每周只有兩天時間在香港錄制《鄧永鏘三面》。在深圳,呆在家裏是陶的常態,因為這裏的朋友不多,他也偷走了獨處的閑暇。如果壹個人隱居在深圳,也會四處流浪。看到家後面有座山,找了壹天,就爬上了。深圳有幾家餐館和酒吧,陶是常客。我喜歡中信廣場的“王子”餐廳,他說那裏很有禪意。

無論是在羅湖關口,還是在他自己的書房裏,陶的本事是隨時隨地找樂子,他的審美之心無處不在。他說:“人無爭。不競爭就什麽都說好。我現在在的地方壹切都很好。如果不好,那壹定是我的問題。”實用主義者忘記了兩件事

關於城市,陶說,他是壹個遊客,他對城市的感知也是壹種審美態度。

在陶眼裏,“香港就像壹個水晶球”,“深圳就像壹個大公園”。

“從飛機上看香港,玻璃建築很薄,漫射著明亮的燈光,直射雲層。”“深圳很幹凈,植物很好,空氣很好,天很藍,風景很清新。”爬到家後面的山頂,他發現“深圳以前是個盆地小城市,四面環山。”深圳肯定沒幾個人有這種感覺,他們太忙了。"

他拒絕比較這兩個城市。他說:“人與城市的互動也取決於命運。香港會有特立獨行的英雄和正義之士,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朋友不在。我們的感知只是盲人摸象。要知道我們的局限性,我不認同排名。只要用審美的觀點,沒有競爭,是第壹。比如香港大遊行。在內地看不到。壹堆人,各幹各的。遊行的遊行,上班的上班,賣茶蛋的,各走各的路。這是香港的風景。不壹定比北京發達。”

陶說,他是壹個典型的實用主義者,他的旅遊心態源於現代社會的快速變化。他說:“上帝永遠不會讓人猜到她的變化。我從不主動改變命運,但我善於改變自己對不可改變的命運的態度。”

剛到香港的時候,工作很閑。文都·陶並不著急。她每天都去購物。哪裏有新產品,哪裏有折扣,他每天都通知陳魯豫和許戈輝。同時,我也為自己制定了壹套說辭:“如果妳被困在香港,妳可以選擇幾種心情。為了什麽,不如善於欣賞自己現在擁有的諸多樂趣。沒有什麽事情會持續很久,即使是現在最痛苦的時候也不會持續很久。總有壹天,我會忙得連逛街的時間都沒有。”

兩年來,他壹周往返深圳、香港、北京,同時在三個城市生活。在時空交織的日子裏,他學會了忽略距離。他說:“上天的安排自有它的妙處,有時妳壹時無法體會。在那兩年裏,也許妳在工作上沒有做出什麽成績。守護神的目的是讓妳過日子。這樣的生活太好了,妳交了很多朋友。我最好的朋友都在北京。”

陶說他是個手藝人,只為錢而工作,不社交,所以除了京外在深港兩地沒有朋友。因為對他來說,“只有朋友和不認識的人,大多是萍水相逢,點頭之交,之後就不停留了。”所以他說自己對深圳和香港很陌生,在這兩個地方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和這兩個城市沒有任何關系。但對他來說,即使在羅湖關口,他也可以和排隊的人以及北京的朋友玩得開心。

他說剛開始排隊的時候很不耐煩,後來突然悟出壹個道理:“和朋友在壹起也是壹件事,排隊也是壹件事。既然總是有爭吵,那就改變妳的想法。妳可以把羅湖的橋頭當作妳自己的書房,不是嗎?觀念壹變,時間感立馬就變了。這樣惡心的地方不壹定比北京差。我在排隊的時候,壹直記得蘇軾的壹句話,‘不聽林間打葉聲,為何不唱慢走?竹簽草鞋比馬還輕,誰怕!壹場煙雨會持續壹生。“生活在哪裏都壹樣,心可以自由飛翔。到處都能找到快樂。”

“說到城市,其實道理是壹樣的。”對羅湖的理解貫穿了陶對這座城市的感知。

“現代人的不平等特別重,世界上所有的矛盾都源於不平等。無論妳去哪裏,妳都應該像壹個遊客。遊客的心情是平等的,沒有善惡之分。他只是找到自己喜歡的,有特點的。我們對城市的評價,往往會加上很多態度和功利心。不要問壹個城市有沒有妳喜歡的東西,要問妳有沒有在這個城市找到妳喜歡的東西。”

陶的家不在香港、深圳或北京。家對他來說不是空間,而是時間。他的生活只在乎他的心情。雖然對大多數人來說,家只跟隨女人,但文都·陶說:“我在哪裏,家就在哪裏。”這是陶的快樂之道,但有些人會問——妳快樂嗎?

壹個平等主義者。

對陶來說,香港是飯碗,深圳是地產,除了雙城,還有北京,那裏有最好的朋友。陶的眼睛:北京的陽光很硬,不像深圳的那麽軟;北京的樹挺拔,不像深圳的樹那麽搖曳。”對他來說,“北京的魅力在於它復雜的產品流和豐富的心理種族。“有許多怪人、瘋子和傻瓜。不管人有什麽愛好,都能找到壹個精神相通的圈子。不像改革開放剛出的城市,走到哪裏都在說房地產。沒有新鮮感。”

在北京,陶最好的朋友是壹位五十多歲的畫家。對於這種友誼的重要性,文都·陶說:“也許我不是壹個對社會了解很多的人。但他或她是。”他或她給文都帶來了更多的朋友。陶非常享受這種友誼,所謂三五知己,手挽手,同遊四方。那為什麽不住在北京?搬到北京的魯豫不是說在北京哪怕呆壹會兒都好嗎?

對此,陶是不置可否。他說:“也許有壹天我會搬到北京去。現在隱居在深圳,壹個人的好處就是為所欲為。”

采訪結束時,陶拿起筆,在我的筆記本上寫下了四個字:“認清這壹刻。”

就在前壹天唱歌的時候,陶心情不好,想到了這句話並把它寫在了自己的手機上。“唯壹真實的只有此刻。我是壹個心裏沒有攀比的人。我承認並選擇這壹刻。唯壹能比的就是緣分。”文都陶此刻,在綠茶蒸騰的煙霧中。用“唐強”的聲音談論深港京華。自閉癥,還是其他地方?在這壹刻,還是在另壹刻?

采訪結束後,茶館的玻璃窗外,天半明半暗,烏雲中有天。陶望著窗外說:“我看到了北京的日光、成都的日光和深圳的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