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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州第五印象:溫州的山

散文名稱:溫州第五印象:溫州之山

關鍵詞:溫州山印象散文

散文分類:精致散文

作文來源:/三文

很多城市都建在山裏,比如重慶;這個城市有很多山,比如桂林。但是全市有九個山頭,溫州只有壹個。九座山都很美,有許多歷史遺跡。據《天下名宿》記載,九三的情況是“蓋華、松臺、郭公、海壇為冠;吉谷、荀彧和王人都是鬥柄;黃土、靈官為輔。”

當然,對於文字記載的九座山,人們有不同的看法。郭璞是風水先生。據說他不僅能看到顯而易見的東西,還能看到別人不知道的東西。第八座山在新河街岑山寺巷壹戶人家的柴倉角。第九座山在落霞潭北面壹座寺廟的佛籠下。所以叫“九三”,河也叫“九山河”。南戲起源於南宋時期的溫州。當時,溫州有壹個寫作機構“九三書社”,據說設在夏洛湖畔。錢南洋在《戲曲概論》中說:“九三,永嘉地名,書社封面以地名命名”。好像在宋代之前,就有“九三”這個地名了。我已經找了好幾年了,但是我沒有看到任何遺骸。據說焦巷老水利局所在地就是小廟舊址。

冷臉的柳風還沒吹,枝頭還沒變綠。踏著公元323年初春的腳步,著名的風水先生郭璞壹起踏上了甌江南岸。站在西果山上,郭璞身後雲海璀璨,江河可聞;東南方望去,只見壹片水網,山巒交錯,恰似北鬥星座。

明萬歷《溫州賦誌》記載東晉郭璞“嘗客甌,成布軍城”。唐代張有詩:“昨日聖賢踏足聖洲,千年氣象始飄。南望群山,北望蛟龍。”於是,甌越山水,壹座跨越崇山峻嶺的城墻,開始了它壹千六百多年的歷史。又叫白鹿城或鹿城,因城以白鹿捧花而建。

後來為了紀念郭璞布成的功績,西郭山改名為郭公山,並在山腳下修建了郭公廟。為了報答白鹿抱杏花繞城帶來的好運,海壇山上有“白鹿寺”,三角門外有“杏花廳”。

第壹次爬郭公山的時候,已經八年多了。繞過很多彎彎曲曲的小巷,看到了郭公山,山坡上全是房子。房子又小又擠,依山而建,屋頂鋪著細密的灰黑色瓷磚。沿著山脊有壹條巷子叫金鎖嶺,有上有下,有壹等,有高有低。路邊石頭上和墻縫裏的青苔透露出壹種無法掩飾的蒼桑感。此後,我時常想起郭璞到來的臨時場景。長袖善舞,意氣風發的他們該看什麽樣的風景?

在過去的20年裏,蓋華、松臺、海壇和吉谷這四座山被參觀的次數更多了。巽山太遠,靈官山找不到。當然,在吳橋路的院子裏已經找到了。山只有10米高,小巧玲瓏,像假山壹樣可愛。20世紀50年代初,黃圖山被夷為平地,大部分泥土和石頭被運到百裏坊(現百裏東西路)河道填平。59年人望山被毀,建了工廠。可惜沒看到兩座山的風景。

“山不高,仙卻有名”。相傳溫州的山丘是有靈氣的。被稱為“九門之巔”的蓋華,被唐宋時期列為“天下第十八洞”。相傳,這裏是黃帝的老師榮翺翔的地方,名為“榮成臺玉洞”。清代著名詩人袁美登曾在題詩壹首:“相傳容幼時,曾在翺翔。在這4000年裏,不朽的痕跡現在就在那裏。壹泓春水讓它變得美味可愛……”

我不是考古學家。我不知道。蓋華的煉丹井是容留下的嗎?井田內側的“蓉城宇泰東田”幾個字,不知道是不是王羲之愛童話所刻。

我不是詩人。我爬上了山谷中的費霞洞穴。我對詩歌沒有太大的興趣。我只能看別人的亭聯:“開春草池,尋遊人,青苔盡去;雲起費霞洞穴,尋找劉閑的遺骸,那棵老樹仍然存在。"

東漢人劉根是否乘赤霞珠飛到天臺,無從討論。但東晉武夷巷的“王謝”來到溫州,有了壹段後人叫停的“王謝演義”。王羲之練筆留下的西雁湖,北宋米芾專門題寫了“墨池”二字。謝靈運唱的是“春草長塘,柳化鳴禽”,司空圖裏也有“謝村紅葉秋”。

不知道是王謝在溫州浪漫,還是溫州在王謝浪漫。只不過有了王燮的到訪,溫州的山頭就像江南的浪漫文人壹樣,充滿了文學精神,溫婉飄逸,吸引了壹批批前來參觀的詩人和作家。

歷經千年風雨,山崗依然在溫州人的生活空間裏延伸。山還是山,但是山上的人已經不是昨天的樣子了。

溫州的山很熱鬧。清晨,東方只是壹點魚肚白,山上鍛煉的人們熙熙攘攘,山腰平地上的人們打開扇子翩翩起舞;打太極傳的人和劍客各自找地方施展武功。見縫插針,連山上的臺階都站滿了鍛煉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微笑,這是壹天的開始。

溫州的山是悠閑的。老人們背著鳥籠,聚集在半山腰的森林裏。只有樹梢上掛著鳥籠,唧唧喳喳,爭奇鬥艷,或者在山亭的石桌上擺個棋盤,泡壹壺茶,聊聊今昔。

溫州的山充滿了趣味。在我的記憶裏,讀書的時候,沒有不玩彈弓的男生。彈弓是用粗鐵絲紮成樹枝,綁上猴子皮筋,子彈是用廢課本折疊的。用鵝卵石當拋射物的大多是打鳥的,我們不敢打人。所以,小山自然是我們玩戰爭遊戲的地方。認識的,不認識的,還是把學校,班級支隊,或者鄰居當朋友。大壹點的孩子行動像風,喜歡在地裏打架。孩子壹般會選擇堅持危險。戰敗的壹方只要付出幾顆子彈就能獲得自由。那時候,在幾個山頭上,我們經常看到三五成群的孩子跑來跑去。其中的樂趣是現在的孩子無法想象的。

夏夜更精彩。山色蔥郁,樹木層層疊疊,許多溫州人的愛心在這裏孕育...

那壹次,壹個朋友從遠方來陪他爬山。看著古寺、寶塔、古井、古泉、古亭、古樹,壹番苦讀之後,有壹種“往昔何處去,春來何處去”的巨大孤獨感

終於有壹天,溫州人想起了自己的孤山,開始露了露。

松臺山與落霞潭重連;

郭也沒有什麽“余地”可言;

“荀集山上塔影尖”的美景再現了;

凈光塔也重建了;

……

那天,我帶兒子去郭公山,爬樓梯。將近中午了。經過幾年的培育,山上的植被茂盛。但山頂沒有“富貴亭”,據說是書聖王羲之寫的。自然只能感嘆“青苔遍地”

爬到山頂,負手站立。壹陣河風吹來,樹木搖曳,讓人心曠神怡。不覺得有壹種時空顛倒的感覺,突然有了指點江山的意思。

只是環顧四周,高樓林立,擋住了視線,再也看不到別的山川了。我不知道郭燦大師從千年不變的河風中歸來後,是否還是“布軍城”。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