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了,累了,走了。這是這部劇裏反復出現的戲碼,仿佛逃不掉。潘佑軍和石靜,潘佑軍和陳亞紅,方言和杜梅,意大利人和賈玲都沒有逃脫快樂的開始和悲傷的結局。杜梅,唯壹壹個在大家的幫助下終於走出困境的方言,被上帝之手分開了。
石靜的悲劇定下了該劇的基調:超越物質的愛情,愛情的狂熱與疲憊,隨時離開的痛苦。潘佑軍是壹個成功的男人。90年代初,他有帶電梯的兩室壹廳,方言和杜梅都對40平米教室改建的婚房很滿意。潘佑軍和石靜曾經是很恩愛的妻子。但潘佑軍受不了妻子的溫情脈脈,難免伴隨著批評和指責。他用方言喝酒,逃回家。石靜無法忍受這種愛情的冷卻,從十樓的家裏跳了下去。
在參加葬禮時,方言遇到了史晶以前最好的朋友杜梅。方言後來嫁給了杜梅。
方言與杜梅密不可分。她的感性,她的熱情,她始終不渝的愛。方言知道喜歡杜梅。但方言並不確定他對杜梅的愛。他搞不清楚自己是愛上了她,還是只是愛上了她的特質。杜梅可以毫不猶豫地說他愛他,他是壹生中等待的人。但是方言很猶豫。讓我們稱之為愛吧...那妳也是我生命中等待的女人...這讓杜梅本能地感到不安。她害怕他會像父親拋棄母親壹樣拋棄她。她希望他們的愛情每天都是火熱的。方言想要壹些時間和空間,不僅要有自己的生活,還要證明和說服自己,自己是真的愛杜美特。
在方言決定嫁給杜梅之前,它和潘佑軍有過壹次對話。潘佑軍特意把他請到石靜的房間,勸他談戀愛,但不要結婚。
“別人不知道,我不知道妳嗎?妳敢說愛這個詞嗎?妳關心什麽?”
“我不想說這兩個字。這年頭恐怕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了。但我在乎杜梅。我害怕失去她。”
“沖動,沖動!”
“我承認。但我對別人沒有這種沖動。上個月,我在壹個小旅館出差。我突然夢見了她。她和我們的導演躺在壹張床上。我坐在床邊,她看起來很好。當我醒來時,我發現我在哭。好幾天,我都記得,但是味道不好。當她回來時,她去車站接我。她滿嘴都是泡泡。她不肯放開我的手,還在掐我。”
“妳完了。”
雖然他試圖逃離她的束縛,也壹度懷疑他們之間是否有愛情,但當他回到這個初心的時候,也不難分辨。只是人總是會忘記自己最初的想法,而事後的心情卻在不斷地重塑和篡改自己最初的記憶。
方言是壹個什麽樣的人?也許在王朔的大部分小說裏,方言都是忍不住害人害己的糊塗流氓。但至少在這部電視劇裏,方言還是壹個認真的人,他對杜梅很認真。甚至在他們的關系上他也不比杜梅差多少。與杜梅的小脾氣和總是不安相比,他努力工作,但還不夠努力。
杜美特是個什麽樣的人?比較極端的人。她的世界觀是兩極的。她害怕失去自己在乎的人,占有欲很強。但是對別人有點冷漠。當方言和韓小姐最後攤牌說沒愛過的時候,她嗑著瓜子開心地笑了。錢先生勸她和方言,她說:“妳怎麽了?”。說明她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只歡迎自己的愛人,不在乎別人。她甚至壹直希望她的世界裏沒有陌生人,只有兩個人。她甚至想燒掉房子,用菜刀逼方言說愛她,在方言要走的時候威脅要燒掉房子,還真的把床單點著了,死死抱住方言不讓它走。她是壹個渴望愛情,卻又懷疑愛情的人。她的可愛在於她始終不渝的愛,也在於她痛苦的憐憫。她不在乎物質上的東西和別人的看法,但是她對愛人說的話和表現的很敏感。
方言在愛情上有點弱,而杜梅在愛情上有點太強。他們差點分開了,但是彼此的吸引和朋友的幫助讓他們正視了自己的問題,提高了愛的能力。
我不接受疾病的最終結局。我相信他們最終戰勝了自己的心魔,最終幸福地走到了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