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文:
仲叔守瓜州,我借住在園,沒有什麽事就登金山寺。風月清爽,二鼓,還上奇妙臺,長江天險,於是同溝渠。壹天,開船焦山,山更曲折多變可喜。
江水曲渦山下,水看到光明,深淵底下甲。海豬、海馬,投餵起吃,馴服如果飼養魚。看水晶殿,不久埋鶴銘,山上沒有人雜,靜若太古代。
回首瓜州煙火城中,真如同隔世。飯飽睡夠,剛洗過澡後出來,去拜焦處士祠。見他高官厚祿黼黻,夫人坐,陪我四,女官四,羽雲罕,儼然是王者。
因為當地人奉為土谷,用王的禮儀祭祀的。這就像以杜十姨配伍胡須,千古不能糾正他的錯誤的。隱士有靈,不知道走到哪裏?
原文節選:
仲叔守瓜州,余借住於園,無事輒登金山寺。風月清爽,二鼓,猶上妙高臺,長江之險,遂同溝澮。壹日,放舟焦山,山更紆譎可喜。
江曲渦山下,水望澄明,淵無潛甲。海豬、海馬,投飯起食,馴擾若豢魚。看水晶殿,尋瘞鶴銘,山無人雜,靜若太古。
回首瓜州煙火城中,真如隔世。飯飽睡足,新浴而出,走拜焦處士祠。見其軒冕黼黻,夫人列坐,陪臣四,女官四,羽葆雲罕,儼然王者。
蓋土人奉為土谷,以王禮祀之。是猶以杜十姨配伍髭須,千古不能正其非也。處士有靈,不知走向何所?
出處:《陶庵夢憶·卷二·焦山》是明末清初文學家張岱的作品。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
《陶庵夢憶序》是明末清初的散文家、史學家張岱為其傳世之作《陶庵夢憶》所作的序。
張岱是仕宦世家子弟,前半生過著封建士大夫的風流浪漫生活,可惜偏逢末世,隨著明清政權的更替,當時的前明官僚錢謙益、吳梅村、龔鼎孳等茍事新朝,而張岱卻“披發入山”,隱居不仕,生活窘迫,“常至炊斷”,堅決不與滿清統治者合作,體現了剛直不阿的氣節。
作為“故國不堪回首”的明朝遺民,今昔對比,現實與夢幻交織,作者滿腔的亡國之恨、滿腹的思念之情,便化作了《陶庵夢憶序》等寫夢寫幻的追憶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