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結上,劉炳森的隸書呈現出“飽滿”的特點。無論是多筆畫的字還是少筆畫的字,劉老師處理每個字都是四角填色。對於筆畫多的字,這樣做比較容易。對於筆畫少的字,要把筆畫加粗,這樣大小才均勻。比如古人說“大字使階小,小字使階大”,給人的感覺就是“像符”,缺乏變化、活力和活潑的氣氛。
在構圖方面,劉炳森隸書突出了“人”字。他的書,不僅每壹個字都貼滿了四個角,而且整部作品的四個角還填得非常牢固,每壹個字都是筆直筆直的,壁壘森嚴,像極了壹本正經的儀仗隊!劉先生對古代“以白為黑”、“以虛為實”的美學幾乎置若罔聞,采取排斥的態度。
當代書壇大概沒有第二個書法家能像劉先生那樣,把隸書寫得如此標準,如此得體,如此嚴謹。像劉炳森先生這種沒有浮躁精神,對傳統精神繼承很深的人,幾乎所有的書法家都需要好好學習。但對劉先生本人來說,他缺乏壹種變革的精神。孫說有“義”、“危”、“義”三個階段。雖然劉炳森寫了隸書,但這種“善”仍然屬於“正義”的第壹階段。也許是因為他的隸書獲得了更多的認可,他還陶醉在“寫得好”的境界裏。雖然隸書近乎“俗”,但寫得清高古雅的人也不少。我們必須說明,劉炳森的隸書更被世俗社會所認可,或者只是完美地完成了書寫(或書寫)的任務。很難說他的隸書達到了書法藝術的高度,所以也難怪有人說劉先生的隸書是“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