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鐘松擔任中醫，賈誼擔任醫生。兩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很有教養的人。有壹次兩人壹起出門，提到古人說聖人壹般都是在朝廷當官，或者當占蔔師、醫者，見過朝廷所有的人，所以相約見壹見占蔔師，看看他們的風采。
於是他們騎馬來到司馬懿的占蔔餐廳，正巧遇到司馬懿的師傅在給學生們講課。他們向司馬懿行禮之後，就坐在壹旁聽著。覺得自己應該是有知識的人的司馬懿，繼續給弟子們講場的由來，日月星辰的運行，五行的規律，仁義的區分，並列舉了吉兇的征兆。他說的有理有據，讓人不得不信服。
鐘松和賈誼非常驚訝，覺得受益匪淺。很多東西他們都不知道，但又忍不住贊同。他們聚精會神地聽。有兩個人對司馬懿說:“從妳的外貌和談吐來看，我們都認為當今世上沒有人能比得上妳，可是為什麽妳的地位這麽卑微，妳的事業這麽骯臟？”
司馬姬哄堂大笑。看來他們兩個看起來都是有學問的人。為什麽現在說這麽淺薄的話，用這麽粗俗的詞？妳認為聖人應該是什麽樣的？妳認為誰是貴族？是什麽讓妳覺得老年人是卑微骯臟的人？
鐘松和賈誼說，世人認為高貴的是財富，有才能的人在朝廷身居官職，享受財富，而妳不是官，不是要職，所以地位卑微。占蔔這個職業被世人所不齒，因為占蔔師總是用美麗的謊言騙人；編造虛假的壽命，讓人身心愉悅；談論災難讓人感到害怕；假借鬼神之名，騙取人民財物；貪賞對自己有好處。這就是我們認為的卑鄙，所以稱之為卑微和骯臟。
司馬懿明知道這兩人是充滿世俗精神的權貴，不是真正的聖賢，但是司馬懿卻準備讓他們道德敗壞。所以司馬懿說:“真正的聖賢，都有壹個基本的是非觀念和為人處事的原則。他們都用誠實的話直接去見君主。如果君主不服，他們會選擇隱退，而不是為了享受所謂的榮華富貴而違背原則，喪失理智。他們贊美別人不是為了別人的回報，討厭別人也不怕吃醋。他們工作的根本出發點是為了國家和人民的福祉，是為了世界。如果妳不能勝任壹個正式的職位，妳就不會接受，妳的工資也不會超出妳應得的單位。妳不會對位高權重的人，心懷叵測有汙點的人表示尊敬，妳也不會對妳得到的財富貪得無厭，失去了也不會感到惋惜，因為這不是聖人所追求的。如果不是自己的錯，即使受到牽連，也不會自怨自艾。相反，妳的心會是開放的，平靜的。”
司馬懿講完聖賢的特質後，直言不諱地指出兩個人提到的人都是他非常鄙視的人。這些人眼裏只有利益，沒有原則，沒有底線。為了利益，他們可以跟風，背叛朋友，只要對自己有利，他們就去做，不考慮會對國家和人民造成什麽影響。這些人利用手中的權力大吃大喝，腐敗貪婪。雖然名為朝廷官員，其實和不拿刀的強盜沒什麽區別。為了利益，他們甚至可以把弒君當成壹件正常的事情，把虐待父母當成壹件開心的事情。像這樣道德敗壞，不忠不孝不義的人，怎麽能稱之為聰明有才能的人？
盜賊發生時無法阻止，蠻夷入侵時無法自衛，百姓艱難時無法救助，國家危難時無法挺身而出，四季不合時無法和解，有能力無所作為。這是不忠誠。沒有才華和學識，身居高位，享受富貴榮華，阻礙了聖人之路。這是偷官不做。有關系的就當官，有錢的就尊禮。這叫虛偽。就是因為妳，聰明能幹的人才只能退休，不能名滿天下。
占蔔師采用天地規律和萬物之靈，利用自然規律推斷事物發展的真實方向，為人們排憂解難。這個成績能用壹點錢來衡量嗎？在古代，國王在做出重要決定之前總是會詢問占蔔師，包括文王、和越王勾踐，所以占蔔師沒有卑微的地位，這也是壹個神聖而重要的職業。有道德的人不裝道德，那才是真正有道德的人。占蔔師使忠臣找到賢明的主，使人孝順父母，使父親疼愛子女，使人守禮有德。這是占蔔師最大的貢獻。
莊子說君子不受饑寒之威脅，在國外也沒有被搶劫的危險。他在上位謹慎嚴謹，在下位不羨慕別人。這是壹位紳士。我們占蔔師的職業符合君子之舉。怎麽能說占蔔師職業低呢？況且事物總是變化的，聖人的判斷也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不再有用。這不是占蔔師的錯，只是事物發展的必然規律。
妳應該知道雄辯者。戰國時蘇秦的張儀就是這樣壹個人。他們總是引用古代聖賢的話來贏得君主的認可，因為如果他們不這樣做，沒有人會相信他們所說的話。世上大多數人都是無知的，道理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所以占蔔師會不厭其煩地反復強調壹個道理，這不是占蔔師的本意。
所以，良駒不與倦驢同乘壹車，鳳不與雀群居，有才之人不與無良之人為伍。所以聖賢往往躲在社會不起眼的角落裏，避開大眾的視線，偷偷摸摸地在形象世界裏找出各種問題，用自己的能力消除各種災難，不求聲望、地位、榮譽。妳們兩個只是隨便說說，怎麽可能知道老人的真相？
聽了這話，鐘松和賈誼感到慚愧，就告別了司馬懿。他們甚至上了車，連滾帶爬，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方向。
無論什麽職業，都要有很高的認識水平。占蔔師司馬懿的境界，顯然比鐘松、賈誼高得多。比能力更重要的是人的品德，否則能力越強，傷害越大，最後必然害人。
壹個人的歷史，壹個家庭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