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是老北京中秋節的兒童玩具。根據月宮有嫦娥玉兔的說法,玉兔被進壹步藝術化、擬人化甚至神化,然後用泥塑成各種形態的男妓。
舊時哄孩子也有壹個規範,就是娛樂中敬天敬神。
爺是封建時代對貴族的尊稱,後引申為對神的尊稱。玉兔不是家畜,也不是兔子,而是廣寒宮裏的神兔。不能隨便抓來玩,只能“請”壹個叫“爺”的“兔子”泥塑來作尊稱。正如作家方在《杜門雜詠》中所寫的:“兒女爭朝拜在先,可以憂買男妓。”
男妓是壹個模子塑造出來的。首先,將粘土和紙漿混合均勻,放入壹個分為前後兩半的模具中。晾幹後倒出,前後片粘在壹起,貼上耳朵,在身上塗壹層膠,再塗上金色。
男妓身高三尺多,最小的只有三寸,都是粉臉,頭戴金盔金甲,背上背著壹面旗或傘蓋。它的坐騎包括獅子、老虎、鹿和大象。男妓左手持臼,右手持杵,作藥。另外還有壹種男妓,嘴巴很響,空腔做的,上唇靈活安裝,中間用線紮。如果妳拉它,兔子的嘴唇會被搗碎。總之有很多種。在老北京,有人把它當生意。舊歷每年八月,他們都在街上擺攤,這使它適合於節日。
清代詩人櫟翁在《煙臺新詠》中寫了壹首詩《兔節》:“團圓節慶家家,中庭笑薦瓜果。偷藥的老婆說是守寡,但畫金的狡兔居然叫葉。秋風月洞天營,癩蛤蟆光映寒夜水。我和孩子玩慣了,我也在爭沙。”
這個男妓,經過民間藝人的大膽創作,已經個性化了。那是壹只兔子的頭,拿著壹個玉杵。後來有人把男妓塑造成頭戴金盔、盔甲閃亮的武士,有的是獅子、大象等騎獸,有的是孔雀、仙鶴等騎鳥。尤其是男妓騎虎難下,是壹件很奇怪的事情,但卻是民間藝人的大膽創造。還有壹種男妓,肘關節和下頜骨可以活動,俗稱“巴大嘴”,比較討喜。雖然是祭月,但對於孩子來說,真的是壹個很棒的玩具。
還有壹個關於男妓的傳說:有壹年,北京突然爆發了壹場瘟疫,幾乎所有人都得了,無法治愈。嫦娥看到這壹幕非常傷心,就派身邊的玉兔去給百姓治病。玉兔變成了少女。她挨家挨戶上門,治好了很多人。為了感謝玉兔,人們紛紛送她東西。玉兔什麽都不要,只是借別人的衣服穿。無論她去哪裏,她都要換衣服。有時她穿得像個賣油的,有時她看起來像個算命的...有時候她穿得像個男人,然後又穿得像個女人。為了給更多的人治病,玉兔騎著他的馬,鹿,獅,虎,走遍了京城。在北京消除了瘟疫之後,玉兔回到了月宮。於是,人們就用泥塑創造了玉兔的形象,有騎鹿的,有騎鳳凰的,有穿鎧甲的,有穿各種工服的,非常可愛。農歷八月十五的每壹天,家家戶戶都會祭拜她,給她好吃的瓜果豆子,作為她吉祥幸福的回報。她也被親切地稱為“兔爺爺”、“兔奶奶”。
老舍先生在《四世同堂》中描述:“臉上沒有胭脂,只在小三瓣的嘴上畫了壹條細線,紅紅的,上了油;兩只細長的白耳朵被塗上了淡淡的紅色;這樣兔子的臉就呈現出壹副帥氣的樣子,仿佛是兔子中的黃天霸。它的上身穿著猩紅色的長袍,腰部以下是綠葉和粉色的花朵。每壹片葉折、每壹片花瓣都被精心染成鮮艷均勻的顏色,讓綠葉和紅花熠熠生輝。”
阿明紀琨(生於1636年左右)在《考亭遺稿》中寫道:“京中中秋多以泥兔為形,扮作人,為小兒所拜。”明代《北京年譜》載:“市富黃土,名男妓,穿花袍,高二三尺。”
其實男妓還有另外壹種解釋,就是古代男妓,女人包養的小白臉,或者長得像女人的男人。
關於男妓的歇後語:
男妓滿山跑——還是去老窩?
男妓洗澡——壹灘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