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6開頭來深圳的。經過10年的風風雨雨,我的皺紋和五官都成熟了,但我對深圳的愛卻越來越陌生,越來越難以捉摸。
我不是壹個特別保守不世故的女人,文化,長相,經濟情況肯定壹般。但是在深圳10,還是找不到家。我和三個男人同居過,但最後還是友好痛苦地和他們分手了。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走進我生活的第壹個男人是小平——因為常年留著短平頭,所以同事朋友都叫他。我們是1996年9月認識的,當時我在深南中路新聞文化中心大廈的壹家平面設計公司上班。公司經常會接到壹些印刷訂單,然後轉交給印刷廠。
公司很小,只有五個人,很多雜事都是* * *做的。壹般業務人員和老板接到訂單後,會轉給我這個“常務值班代表”,我再通知印刷廠的業務主管接單。印刷廠負責聯系我們的人是小平。
辦公室裏經常只剩下我壹個人。小平來接待業務,壹般都會坐壹會兒。我給他倒杯茶,他總是傻乎乎地表示感謝。經過多次接觸,我對他有了好感。
當時他有壹輛摩托車,壹下班就來接我吃飯,然後去兜風。10年前,有壹輛嶄新的摩托車,有點“小康”。我緊貼著他的後背,有壹次不自覺地從背後抱住了他。之後,我們開始同居。
小平人不壞,就是有點傻。在印刷廠的幾個業務主管中,他做的業務最少。所以工資只夠他基本生活費。
我不在乎他的經濟狀況。從壹開始,我就投入了所有的感情。女子私話(//四方話)
我出生在壹個小康家庭,從小到大從來不做家務,但是為了他,我開始做飯,做早餐,做家務。他很晚才回來,所以我沒有心情吃飯。不管多晚,我都會等到他回來壹起吃飯。
大概半年後,我跳槽到康佳集團旗下的壹家公司做設計師,工資是之前的兩倍。但這時候他失業了。其實失業在深圳很正常,我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但是他兩三個月找不到工作,卻突然脾氣暴躁,自卑。我們在壹起的時候,只要有壹句壞話,他就會摔門而去。
第二個走進我生活的男人是壹個“小男孩”。他比我小四歲,但比我高四厘米。我們經常拿這個小插曲開玩笑,說兩項加起來“抵消”,說他們是“最佳拍檔”。
“小男孩”還是很單純的,在壹家公司做內部雜誌的編輯。戀愛的日子裏,我幾乎教會了他如何關心我,照顧我。
當時他住在長城大廈壹樓的小房子裏,在門口的籠子裏養了壹只可愛的小狗。每天下班後,我都會跑到他宿舍,帶著狗去草地和“小男孩”玩。玩到11左右,然後自己回宿舍。
壹開始,他不知道怎麽送我。我告訴他先帶我去汽車站,然後妳才能回家;但是他回去的時候,我覺得我比他大,應該送他回去,就來回送了。終於有壹天,我把自己送到了他的宿舍。
和“小男孩”住在壹起的日子裏,沒有爭吵,大家各忙各的,有時候壹兩天壹次,有時候周末壹起住。我覺得他像我弟弟,他也覺得我更像他姐姐,對我總是有點客氣。
兩年多後的2002年3月,他得到了總經理的賞識,被提拔為總經理助理。他們公司是壹家資產超過2億的大型公司。那壹年,他才26歲,我30歲。